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摄政王的1/2婚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秦嫀掐着他的脸不满道:“当初是你让我来洛阳散心,现在又这般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赵允承抿唇,因脸颊被秦嫀掐着,说话都漏风:“夫人……且松手……”

    秦嫀一脸娇蛮:“那你带我去啊。”见找赵允承还是犹豫,秦嫀又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孔撒娇腻歪:“好郎君,修晏,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修晏。”

    赵允承被她磨得心绪起伏,脑袋晕陶陶,但还是有所顾忌,以为他太在乎秦嫀了,万一没有保护好磕着碰着,他会恨死自己。

    “做人不能因噎废食。”秦嫀继续劝。

    赵允承已有所动摇,还在默默坚持。

    “这样吧。”秦嫀凑近他,在他耳畔小声:“你若是带我去,晚上我疼你。”

    这是他们的黑话,每次秦嫀说疼他,就会……反正不会叫他失望。

    赵允承眼睑微动,转过脸轻咳了一声,缓缓道:“也罢,既然你这么想去的话。”

    他之所以答应秦嫀,肯定不是因为交易,交易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好了。”秦嫀开心。

    看见秦嫀开心,赵允承也开心,悄悄地勾起唇角。

    那劳什子菊花会,举办在洛阳当地有名的一个湖边,人很多,称得上是个盛会。

    据说楼上还有文人墨客比拼赋诗,竞争相当激烈。

    站在画舫上游湖的秦嫀好奇心旺盛,她以扇掩面,目光朝楼上那边投去,只见一片片风流才子,轻衫墨发,有清隽斯文型,亦有唇红齿白小鲜rou型,叫人眼花缭乱。

    她在瞧姿色各异的郎君们,郎君们也在看画舫上的一对璧人。

    “听闻今年的双鲤坊被人包下了?”说话的人语气带着吃惊。

    “哼,本是我包的船,但是被人截胡了。”去年在画舫上装逼的有钱郎君很是郁闷道。

    同在楼上看风景的沈家二公子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朋友,船上的人是他二叔的继子和儿媳。

    沈二公子心里有些酸酸的,他觉得沈辉堂弟能够从自己朋友手里截到画舫,完全是因为他阿爹从中帮忙。

    作为沈家的嫡次子,他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叫他怎么能不郁闷。

    “那位郎君瞧着气度不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王公贵子?”有人打探道。

    被截胡那位郎君不情不愿地透露道:“我问过知府,好似是东京城来的。”

    赵允承截胡这条船,还真没通过沈怀谦,所以知府不知他顶着沈辉的身份。

    大家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果然,是个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那沈二公子一阵不是滋味,作为沈家子他都没在洛阳出过风头,因为沈家的家规便是与世无争,奉行低调行事。

    结果二叔的继子却这么风光,这不是双标吗?

    沈二公子没忍住透露道:“那是我二叔的继子,前几日才从东京城回的洛阳,画舫大概是我阿爹替他张罗的。”

    说到这儿,沈二公子尴尬笑了笑,拱手对那位被截胡的郎君致歉道:“晏兄对不住,小弟代为说声抱歉。”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惊讶地看着沈二:“什么?他只是你二叔的继子?”

    沈家的二叔大家都知道,过世很久了,却原来那个包了画舫的郎君只是个继子罢了,众人的脸色便变得古怪起来,一致同情地看着沈二:“你阿爹对你二叔的继子真好。”

    沈二只能苦笑,谁说不是呢?

    画舫上,赵允承负手而立看了会儿风景,忽然发现夫人的目光总盯着对面的楼上,他亦看过去,见是一群年轻的郎君,便立刻皱眉,伸手把秦嫀的脸蛋掰过来自己这边:“一群sao客罢了,他们孟浪得很,别看他们。”

    秦嫀一阵无语,她只是随便看几眼,不然出来还能看什么?

    等等,夫君这是吃醋了吗?

    “修晏,你……”秦嫀顿了顿,轻咳:“我好像在楼上看见了沈二哥。”

    算了,不质问郎君,只是解释一下自己为何盯着楼上看。

    赵允承幽幽说了一句:“你倒是记得清楚。”

    害呀,真的吃醋了。

    秦嫀朝他依偎过去:“修晏,我发现瞧来瞧去,还是你生得最好看,你说你是怎么长的,怎么长到我心里去了?”

    摄政王殿下俊脸一热,立刻被秦嫀哄得浑身舒坦,自然也就不再去介意那群微有姿色的年轻郎君:“就那样长。”

    沈二回到家中,迎面碰上自己的阿爹,心中那股子不是滋味又重新翻上心头,于是没忍住上前哔哔:“阿爹,您帮沈辉堂弟包了画舫吗?”

    沈怀谦奇怪道:“你在说什么浑话?”

    摄政王要包画舫,还需谁帮吗?

    一声令下,洛阳知府爬着给他准备。

    沈二:“……”

    ☆、第50章 第 50 章

    沈二瞧他阿爹的神情, 不似作假。

    但若果不是阿爹替沈辉堂弟包的画舫, 那沈辉堂弟, 又是如何从财大气粗的晏兄手中,将双鲤坊截下?

    唯一的答案便是, 沈辉堂弟比之晏兄还要财大气粗?

    但是这可能吗?

    沈二忽然想起, 自己似乎从未问过,这位沈辉堂弟没有过继到二叔名下之前, 是什么来头。

    他一开始想, 左不过是旁支子弟。

    而现在看来, 却是内有文章。

    沈二虚心请教道:“阿爹,那位沈辉堂弟,究竟是什么来头?”

    沈怀谦见次子还不算太蠢,提点了句:“他是什么来头你不必问,总之给我敬着点, 明白了吗?”

    说罢走了, 沈二还想再问,奈何他阿爹今日事忙,没空与他细说,他只好去找兄长问个清楚。

    沈辉堂弟的事, 兄长肯定知晓!

    沈泓被弟弟拦下, 说了今日在湖上所见:“阿兄, 你和阿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位沈辉堂弟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截晏兄的船。”

    沈泓心道, 就你这大嘴巴, 告诉你还不等于告诉全洛阳,于是摇摇头:“我有什么事瞒着你?沈辉堂弟就是旁支过继来的堂弟,哪有什么来头?”

    沈二咬牙看着兄长,满脸写着你在撒谎,但可惜沈泓并不理他,只是扔下一句:“莫惹是非。”

    这一边,秦嫀在外面看了好风景,吃了菊花糕,她想再吃杯洛阳特产的菊花酿,为这一天划下圆满句点。

    但是赵允承好言相劝,死活不允她贪杯,说是害怕影响腹中胎儿。

    秦嫀语塞,其实这款专门为女郎酿制的菊花酿,酒精浓度约等于无,只是由蜂蜜和菊花制成,喝起来只有甜味儿。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当秦嫀第九十九次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喝到便是赚到的时候,赵允的承态度终于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