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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段话,可以推测出来。”洛介宁忙问道:“什么话?”诸葛行之道:“村里有几个人得了怪病,南浅思才和他的伯父去给他们找郎中。蓝暮林曾文如何怪病,南浅思道,忽的全身发冷,接着就不得动弹,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浑身像冰一样。”洛介宁恍然大悟,道:“我记得!”诸葛行之道:“当时便是在做这个实验。我猜测,便是将人体冰冻起来,到一定的时间后再取出来。”两人再次对视,那钟止离问道:“此法果真有用?”诸葛行之笑道:“不然你们是如何重生的?”洛介宁道:“可是,当时我们确实是死了呀?”诸葛行之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道你们死了,但是若是在冷冻的情况下人体本身便是会停止一切的活动的,若要说那个时候来救治,或许能够救回来。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御虚宫既然敢做这个实验,想必也是拿了很多人做实验体做出来的吧。”三人之间忽的静默了,洛介宁想着这个可能,不禁微微蹙了蹙眉。若真的如此,那御虚宫竟然能够将死人救活,岂不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诸葛行之开口道:“二位还有什么疑问,一并问了我吧。”钟止离道:“这一切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吗?”诸葛行之笑道:“自然是知道了。毕竟,我们的人也不少嘛。”洛介宁问道:“那么,虎峰镇那事,瘟疫是不是你们放的?”诸葛行之眼光暗了暗,随即道:“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时候了,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瘟疫会传开,本想在让几个倭人染了病之后便收手的,谁知道没收住,那是我的失策。”洛介宁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当时你不让我们去找心术的后人,也是你的意思?还是说,你们跟兖州的人也有交道?”诸葛行之愣了愣,随即笑道:“你多想了。兖州不过是心术后人的另一个隐居地罢了。你还记得行水吗?”洛介宁睁大了眼睛,问道:“他不会就是在那里吧?”“是的。”诸葛行之点了点头,道,“师尊仙逝的那日,他便是从兖州赶过来的。”钟止离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让我们找你呢?”诸葛行之道:“自然是当时还没有办法确认你们的身份了。”洛介宁又问道:“那么,南望一事,是你们帮忙了吗?”诸葛行之轻轻点了点头,道:“本想早些给那孩子治的,谁知道他在七台山呆了那么久。”洛介宁点了点头,所有的事情,他几乎都已经了解了。他看向钟止离,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钟止离摇了摇头,道:“没有。”“那我们便先回了吧。”洛介宁朝诸葛行之行了行礼。鞠了躬,这才道,“打扰你了。”诸葛行之驻足,问道:“二位打算以后做什么?”洛介宁朝他笑了笑,道:“自然是能去哪里去哪里了。”两人拜别了诸葛行之,便朝着南方走去。钟止离忽的开口道:“南公子的尸体,会不会是在断情崖崖底的那个洞里边?”洛介宁想了想,道:“可是,那个洞里边,有好几具尸体呀。”钟止离道:“可能是同行的人,或者又是追过去的人呢?”洛介宁笑了笑,拉着人道:“那你说,会不会南浅思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死,还遇上了正好要去那里刻剑谱的霍平生,然后霍平生给他解了蛊术呢?”钟止离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很有可能。”洛介宁再也忍不住,上去便亲了一口,道:“你太可爱啦,哈哈哈哈哈!”钟止离:“……”“你想想,南浅思连孤云剑都扔下了,他还能跑到哪里去呢?再说了,若是真的有人追他的话,那个御虚宫门生身上的信怎么可能等着蓝暮林过来收呢?”钟止离把不正经的洛介宁给拉正了,道:“你的意思是,南浅思是自己跳下悬崖的?”洛介宁耸耸肩,一脸悠然自得道:“那我就不知啦。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讨论他们的事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来讨论讨论,今夜在哪里住宿吧!”钟止离想了想,那南浅思最后的行踪,就连蓝暮林也不知,他们在此推论,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尽是虚影罢了。他摇了摇头,最终叫道:“洛歌。”“干嘛?”洛介宁转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道,“你想好了去哪里投宿?”“不是。”钟止离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道,“我回答你的那个问题,我会的。”洛介宁一脸茫然,问道:“什么问题?”钟止离收起了笑,提步往前走,道:“不记得就算了。”洛介宁连忙跟了上去,拉着他的袖子,急急道:“什么问题呀?我不记得了,你提醒我一下。”钟止离似乎心情很好,但是没了跟他说话的欲望,只脚步轻盈,将他甩在身后。洛介宁脑子里边闪过他到底问了他什么问题,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但下意识觉得钟止离说的话必定是在跟他表白,于是只好上去缠着他,哀求道:“好钟笑,你提醒我一下,我到底问了你什么啊?”钟止离摇摇头笑道:“不你记得就算了。”洛介宁哪肯放过他,拉着人开始撒泼:“钟笑钟笑!你不告诉我我今夜会睡不着的!你告诉我吧!笑哥哥!哥哥!你告诉我呀!”钟止离被此人缠得不得法,却始终是不肯再开口。洛介宁在他身边有些泄气,不过很快又欣喜道:“你还别说,那豫州的那个算命的还真的很准,他说我一月之内有桃花,还真的有诶!”钟止离依旧没理他,顾自走着路。洛介宁暗地里笑了笑,忽的脑海里闪过什么念头,立马又缠了上去,惊喜道:“钟笑,我记起来我问的你什么了!”钟止离意外地看向他,问道:“你道问了什么。”洛介宁一边附庸风雅地扇了扇扇子,一边自信笑道:“是不是我问你,你会不会以身相许啊?”“……”钟止离转过了身,神色淡漠。洛介宁急急跟了上去,道:“不对?那是我问了你什么?可是我问了你你不都是会回答我么?”钟止离不语,洛介宁便开始碎碎念:“可是我记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顶多也就记得你了。”“你别生气嘛,说不定,你提醒我一下,我就想起来了呢?你提醒我一下呗?”“钟笑钟笑,师兄师兄,我错了,我不该不记得跟你说过的话。你理一下我嘛?”“好啦,你不理我就算了,你看一眼我?看都不看啊?不然,我亲你了?我真的亲你了哦!”“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