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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了消息。白知秋为了找他,可谓是费劲了心思,找了很多江湖义士,又拜托了各个驻村的侠客,若是看见了舞入年便通知他。然而,即便是如此天罗地网地无缝隙找人,仍然没有舞入年一点消息。一段时间后,白知秋为此事消沉了不少。永宁十二年,就在白知秋已经接受了舞入年失踪的现实之后,消失了一年的舞入年忽然回来了。在那么一个夜晚,舞入年披星戴月,手执斗寒,回到了沉云岭。据他的讲述,这一年来,他在扬州靠海的一个镇子上当驻村的侠客,学到了很多东西。不仅白知秋高兴坏了,洛修繁也给高兴坏了。白知秋道总觉得要出事,幸得还没出什么事,不然可有他们玄天楼兜的了。舞入年一回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以往见到此人都是冷冰冰的,活像是个面瘫,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自从这次回来之后,人人见了他之后都道此人像是换了性子,笑得更多了,笑起来也不像是善意的笑,总让人觉得背脊生寒。洛介宁听这个传闻还不信邪,于是借着任务的名义,在荆州和舞入年碰了一次面。可巧,那次洛介宁和钟止离在一块儿,两人远远碰见了那舞入年,还没上前说话,那舞入年倒是先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洛介宁看得清清楚楚,那笑,活生生地透露着寒意,面上带笑,却是rou不笑,令人极度不舒服。钟止离本是个冷性子,见了舞入年那一抹带着嘲讽的笑,也没什么反应。洛介宁只回以一个更加冷漠的笑,连嘴角都没有弯起来。正巧,那钟止离转头便看见了洛介宁的这个笑。等那舞入年走后,钟止离出声道:“你方才的那个笑,比舞入年的还要难看。”洛介宁:“……你说我比他难看?”钟止离实话实说:“你是没他好看。”洛介宁抱着胸不屑道:“他那是妖艳,我这是英俊。”钟止离跟上他道:“你以后别那么笑,也很瘆人。”“哦。”洛介宁笑得眉眼弯弯,道,“我那不是看着舞皙不爽嘛。”钟止离道:“他那是看谁都是那样子,你不一样。”洛介宁好奇地盯着钟止离,问道:“你说,舞皙都能变成笑嘻嘻的了,你怎么就不对我笑笑的?你一次都没有对我笑过。唯一一次看你笑,还是你对启岚笑呢。”钟止离倒是不记得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洛介宁伸手便要上脸:“你笑一个嘛。”钟止离拍掉了他的手,冷漠道:“不。”洛介宁噘着嘴道:“凶死了,不就让你笑笑嘛,又不是要你命。”钟止离直白道:“我对你笑不出来。”洛介宁:“我……”永宁十三年,传闻霍起已经将他平生所积累解蛊之术编纂成书,但是并没有成品。司徒空门似乎并没有打算把它公布出来,可能是考虑到了灵殿的生存活计上边。在古代传说中,十三是个非常不幸运的数字。永宁十三年,同样没能逃过这个劫。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份少了一点这是回忆最后一年啦,我打算个体回忆做成番外,所以尽量减少这里的篇幅☆、破风(四)永宁十三年春,无尘轩大掌门江落深忽的病重,卧榻在床,又因得三掌门唐鹤如不管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二掌门马归岁。因为此事,其他五派中议论纷纷。江落深坐了大掌门之位将近二十年,如今人老体虚。洛介宁觉得,若是江落深让了位,那么接下来这个大掌门之位必定是马归岁的了。然而,依马归岁那潇洒不羁的性子,还不知会给无尘轩带来怎样的变化。并且,江落深这么些年来从来就没想过要把位子让给他人的意思,他独掌大权,就连马归岁也只是帮他打理打理,最核心的部分,江落深不会给其他人看。这么个原因,若是江落深指名下一位继承人,恐怕马归岁又不会服软。这么一来,无尘轩的走势问题成了其他五派讨论的话题。因得此事,白知秋再次拜访了七台山。这次,他还带上舞入年。尽管舞入年在外人看来性子变化大,不太讨喜,但是在白知秋眼里看来,舞入年不过是在外历练了一番,变得更加成熟罢了。洛介宁对于舞入年的到来心底感到一些些的惊讶,倒是不知这次白知秋到底是何意。按理来说,白知秋如今才刚刚而立之年,不该是要让位的意思啊。若是让舞入年过早地接触到了这方面的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吧。洛介宁跟着洛修繁接见了这两人。这回,舞入年也跟着白知秋一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洛介宁总觉得那舞入年笑得冷冰冰的,特别是两人的视线相撞在一块儿的时候,更加明显。洛介宁尽量不去看舞入年的眼睛,只看着白知秋。白知秋正在跟洛修繁谈论那江落深的事,两人相谈甚欢。秦络凡在一边安静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句话。几人谈了不长时间,洛介宁便起身要退出,那秦络凡便跟着他一块儿出来了。洛介宁是想要回去找钟止离,那秦络凡跟在他后边出来了,一转身便不见了人影。洛介宁人才刚到五院门口,便见钟止离要从院门口出来。洛介宁连忙伸出脚拦住了他,一脸痞笑道:“哥哥,要去哪里啊?”钟止离没搭理他的话,要从旁边过去。洛介宁连忙又拦住了他,笑嘻嘻道:“师兄,那白知秋带着舞入年来了,你想不想去看一看?”钟止离淡漠道:“不想。”洛介宁假装压抑道:“怎么了?师兄不想看看舞入年吗?他今日可笑得挺客气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倏地外边闯进来了一个人,好巧不巧地撞在了靠得挺近的两个人身上。洛介宁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模样,那人便急急道:“师兄,三掌门,你们快出去看看,那舞入年在临酒湖发疯了!”“发疯?”洛介宁和钟止离两人对视一眼,立马便跑了出去。两人跑到了临酒湖前,那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但是那些门生都是远远地围观着,中间空出了一大块的地方。洛介宁远远地看过去,只见那临酒湖湖面上边已经有一小块被染红了,红色依然在蔓延。洛介宁心觉不妙,连忙上去,扒拉了一个人便问:“怎么了?”那门生神情紧张,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块红色,颤颤巍巍道:“二、二掌门……”“秦络凡?”洛介宁蹙起眉,朝那边看去,只一眼,便又转头看向了钟止离。钟止离上前问道:“舞入年人呢?”旁边一个门生讪讪道:“师兄,我当时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