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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疑问,便是当时的江落深到底是否知道那霍起作为屠村之人,还仍然将他并入麾下。江落深自然是出来发话道他并不知此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扬州南部的几个镇子立马便传开了话。当年由于霍起的威胁,他们几个镇子都不敢说起这件事,因为怕会遭到跟那个村子一样的后果。但是现在,既然霍起都忏悔了,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他们道,当初,霍起在屠村之后,便从那村子里出来。几个镇子的人都躲在暗处,不敢出面。正是这个时候,无尘轩的人出现了。不用说,当年的无尘轩定然是知道了此事,才派人过来,劝说霍起归入无尘轩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会知道此事,但是既然有无尘轩的人出现了,那么此事定是跟他们脱不了干系的。前时那江落深才否认了他们知道屠村一事,如今那边的人又齐齐说明真相,可谓是给江落深好大一个巴掌。顿时,无尘轩被推上了舆论的刀锋浪尖。明知霍起是品德有问题的人,无尘轩竟然能够抹去之前的屠村一事,仍然将他归入门派之内,并且朝外宣扬他们遇到了千年一遇的奇才。有人猜测,就连拔|出解忧,恐怕都是他们的噱头。其他五派成观望状态,特别是玄天楼,门派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而不久,江落深便发话。霍起一事确实是他们的问题,然而,玄天楼却跟沉云派结盟,本身就是有问题的。那洛修繁若是知道白知秋本就是白昌之子,还愿意跟他站在一边,岂不是自打嘴脸?白昌是背叛门派的逆徒,他不仅跟清阁的佩儿生下了一子,甚至将无尘轩的门派令符都带出去了,那么,是否那白昌原本便是玄天楼安插在无尘轩的卧底?江落深此话一出,把洛修繁气得够呛。他这分明是逃避问题,直接将话题强行扭转到他们这边来。脏水还没泼过来,无尘轩又立马传出消息,那任怀瑜和李盏竟然成婚了!好一个江落深!就连一直处于观望状态的洛介宁都不禁感叹,这招实在是太狠了。本身白知秋的身份就让人觉得很奇怪,加上舞入年的身份也不一样,若是等会儿江落深又把舞入年拿出来说事,恐怕要变成这边招架不住了。李盏和任怀瑜成婚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加上这两人在无尘轩名声又响亮,凑成了一对,更是吸引了人的眼球。借着这个机会,江落深邀请五派的掌门来聚聚。洛修繁一走,洛介宁便又像是脱了缰的野马,立马便找上了刘祺。刘祺正嫌没事干,洛介宁一过来,立马便拉着人要去喝酒了。洛介宁连忙摆摆手,道:“不了,今晚跟师兄睡,若是让他闻到身上有酒味,他睡不着。”刘祺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跟师兄睡?”一边周单讶异道:“你还不知道啊?都睡半月了。”刘祺更是吃惊了,拉着洛介宁道:“我说,你该不会是觊觎师兄吧?怎么老跟他在一块儿?”胡缪翻着白眼反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他俩什么时候不在一块儿了?”周单道:“你可别忘了,洛歌调戏过的那些小姑娘了。”刘祺和胡缪不约而同地露出了jian诈的笑容,洛介宁连忙解释道:“那是他们看我长得好看。”刘祺推了他一把,道:“得了吧!到底去不去啊?好不容易你大伯不在。”洛介宁还想拒绝,那周单一把把他给拉了过来,道:“你少给我装了!”洛介宁:“……”他被三人拉着去氿泉镇喝酒了,这边一场就直接抛给了莫清奇。说起来,莫清奇着实是一个很乖巧的门生,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在听从命令,不要说喝酒,就连午休,他都要乖乖地睡上足足半个时辰,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般,眼睛一睁,挺立上身。他们四人发现这件事时,正躲在他屋子外偷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没有吓得从窗棂上摔下去。香料铺的那个小jiejie已经出嫁了,出嫁那日,四人还特地把钟止离给叫了出来。钟止离虽然不乐意,但是还是礼礼貌貌朝启岚笑了笑。为此,洛介宁可是郁闷了好久。那可是他跟钟止离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笑,但是却不是对自己笑的。随后,他又反省了自己,自己对钟笑有这么大的独占欲是非常不对的事情,更何况,他都自己承认了喜欢的不是启岚了。那刘祺是个把握不好分寸的人,一上来便醉了。一醉,便开始说胡话了。“你说说看,凭什么我们都是一样的,洛歌就那么厉害,早几年就出了名,我们还在三场混啊!”洛介宁只好笑笑,道:“努力努力。”胡缪也喝得半醉,一把搂过刘祺,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有的人啊,就是聪明。”周单在一边淡淡道:“是啊,你们就是笨罢了。”“……”刘祺骂道:“还有啊,虽然他大伯不喜欢他,但是你看看,我们师兄里边,谁都喜欢他!凭什么呀!”胡缪加了一句:“就是,他又长得不好看!”洛介宁尴尬笑笑,道:“是吧……”周单幽幽道:“说得你们长得很好看似的。”刘祺像是想通了什么般,一把拍在桌上,道:“就是他厚脸皮!不然钟师兄怎么跟他那么好!”胡缪嫌弃地挥挥手,道:“你少抽风啊,那还真是师兄喜欢他,说得你脸皮不厚似的。”周单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很在理。洛介宁解释道:“那是师兄欣赏我罢了。”刘祺一巴掌派上了他的背,骂道:“是是是,欣赏你。”周单撑着头,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道:“他们这是羡慕你呢。”洛介宁点点头,道:“我知。”直是入了深夜,刘祺和胡缪两人才总算是想到要回去了,歪歪扭扭起身了,一个趔趄就要摔死。洛介宁周单连忙上去一人扶了一个。等四人晃晃荡荡上了山,洛介宁把刘祺送进了屋子,这才松了口气。他给刘祺盖好了被子,这才离开。他望着漫天的星星,想到,那钟笑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他晃晃悠悠地进了五院,摸进了他的屋子。本以为能够顺利地摸上他的床,谁想到这人才方才推门进屋,那床上之人便坐了起身,问道:“你喝酒了?”洛介宁心底暗暗道,果真那钟笑一闻便可以闻出来。他嘿嘿傻笑道:“没有,刘祺胡缪喝醉了,我送他们回来。”说罢,便关好门,跟着就要上床。钟止离一把按住他,道:“我明日要早起。”洛介宁在黑暗中看不清人脸,但凭感觉能够清楚地知道他在哪里,于是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