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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只常风宿一转身,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常风宿一愣,那边洛介宁已经把剑放下来了,随即道:“再来。”这次常风宿不敢再懈怠,挡了他几剑,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洛介宁剑剑都不在重要部位,便自己提剑上去,谁知洛介宁居然朝他脚下刺了过去,常风宿急忙躲过,洛介宁剑锋向上一转,直直抵在常风宿的背上。常风宿懊悔轻敌,谁知洛介宁又道:“再来。”这回常风宿不敢再贸然出击,洛介宁却剑剑逼近,来势汹涌,常风宿被他逼得节节后退,洛介宁缠住他的剑脚下一用力,虚晃了一个假动作,常风宿倒是没被他吓住,只一个分心,洛介宁手上便逼了上来,常风宿连忙后退道:“不打了不打了!”那南倾文和杨天明早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要知道常风宿的剑法是三人中最厉害的。只杨天明惊呼道:“师弟你可厉害了!”洛介宁收了剑,面上却是没有一丝喜悦,只微微蹙眉道:“不是你的问题。”常风宿问道:“这是什么剑法?”洛介宁重新坐下来,道:“江湖上门派众多,师门也多,剑法更是千奇百怪,你们没见过也是正常。”常风宿刚要说话,谁知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你这不是挺厉害吗?”洛介宁后背僵了僵,转过头后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师兄。”常风宿朝钟止离诉苦道:“师弟可真是手下不留情。”洛介宁咂嘴道:“留情了,还没真的打伤你呢。”钟止离手按在剑柄上,问道:“再比一次?”洛介宁连忙摇头,笑嘻嘻道:“我打不过你。”南倾文问道:“师弟师从何门?那是什么剑法?”洛介宁还没说话,钟止离倒是开口了:“那是沉云派的剑法。”“沉云派?”三人皆是一惊。这三个字可谓是如雷灌顶。南倾文咂嘴道:“怪不得风宿打不过你。”只常风宿问道:“沉云派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为何你学得到?”洛介宁想着怕不是那钟止离跟竹妙言打的时候记住了他的剑法,这时候既然说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他道:“只是以前见过。”钟止离转眼看他,道:“你道我会解剑法?”洛介宁心里暗道,这钟止离到底在暗中观察了他们多久,这话竟然也被他听了去。便道:“是呀。”钟止离道:“方才那几招,我解不出来。”洛介宁心底道,你当然解不出来了,你莫不是全忘了么。洛介宁也不解释,只提醒南倾文道:“鱼上钩了!”南倾文连忙回过神来,收线。常风宿在一边忖度着方才的几招,洛介宁解释道:“沉云派的剑法最妙的在能够抓住你的心。它的假动作非常多,但是你若是当真了,必败无疑。虽说白知秋立派的以‘磊落君子’,但是在这一点上还真是跟他自己背道而驰。”常风宿听得入迷,反问道:“你跟谁学的?”洛介宁当然不好意思说白知秋,便随便编了个借口,道:“不记得了。”南倾文收了线,钓了一只大鲫鱼,开心得不得了。杨天明在一边帮他装桶,边道:“看来今晚就吃它了!”洛介宁转头看向在一边的钟止离,见他也在望着自己,便笑问:“你看着我做什么?”钟止离一双眸子沉静如水,虽然无言,但是洛介宁却明显感觉到了他视线之灼热。那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杨天明看着那鲫鱼是一样一样的。洛介宁顿时就开心了,连忙凑到他那边,这一靠近,他又忽的想起来昨晚的事,连忙又退了几步。他隐约觉得钟止离应该是有些感觉了,不过是没开窍。便朝他一笑,道:“笑哥哥,掌门跟你说了什么呀?”听到这句笑哥哥,杨天明抓鱼的手顿住了,南倾文也愣了愣,常风宿坐在一边,连忙转过头去。只钟止离被他当众这么一叫,竟然有些羞赧,洛介宁眼尖地发现此人耳朵尖已经粉红,顿时心狠狠地颤了颤——这个样子的钟笑实在是太可爱了啊!钟止离低着头没想理会他,洛介宁却不知羞了,连叫了几声,那杨天明有些不忍直视了,南倾文轻咳了几声。洛介宁看着钟止离的样子,实在是被他可爱死了,又不敢笑出来,只好憋着。那钟止离被他叫了几声之后,干脆起身离开。洛介宁一反常态没跟上去,捞过杨天明手里的鱼,熟练地把它抓进桶里。杨天明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弟啊,你方才那是……”南倾文又是咳了两声,道:“其实师兄还是挺害羞的。”常风宿回头看了一眼钟止离,问道:“师弟怎么不跟上去?”洛介宁泰然自若道:“我若是跟上去,会被他打的。”作者有话要说: 这倒是。☆、草动(八)玄天楼一劝和,四方都在看好戏,看看这次无尘轩会怎么做。但是很快,他们的戏没看成,反倒是要全部迎合那皇帝演一场戏。皇帝晃荡了大半月,忽然想看看六派都聚在一起的场景,便发话,你们一个个都过来扬州,大家聚一聚。本来只有在商榷大事时,六派掌门才会聚在一处,比如解决霍平生和白知秋一事。但是这样应皇上的要求聚在一处,必然是不可能像上次一般到处充斥着□□味的,这就到了考验演技的时候了。洛介宁倒是一点不意外,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要找钟止离。结果那钟止离正在沐浴,洛介宁莽撞闯进了门,一下子看到他泡在浴桶里,愣了愣。那钟止离也被他吓了一跳,倒是没想着他会门都不敲便进来了,只直直地盯着他,眼里还有些些许迷茫。洛介宁爱死了他这幅样子,偏要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低着头问道:“对不起啊,那个……”钟止离不语,只看着他。洛介宁眉眼弯弯问道:“你要不要我帮你擦背呀?”自那次洛介宁公然调戏他之后,钟止离再没见过他,本以为他是安分了点,没料到他竟不羞不躁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钟止离,有些羞愤道:“你先出去。”洛介宁嘻嘻一笑道:“跟谁没见过似的,你害羞什么?”洛介宁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他的钟笑时不时会害羞,实在是太可爱了。他一边缓缓走近他,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钟止离脸上恼羞成怒的表情,心里高兴得很。只钟止离看着他越来越近,白皙的脸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洛介宁笑问:“你害羞什么?”趁着钟止离还没彻底爆发,洛介宁非常识趣地逃了出去。钟止离看着门关上了,这才回过神来。他们上次去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