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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宁忙跟上他,哈哈哈哈:“你看他蠢不蠢!”那门生气得跺脚,在这玄天楼门口又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真是好生被羞辱了一番,对天发誓要还回来。钟止离看了他一眼,道:“你留点口德吧。”洛介宁道:“这人就是欠骂,在无尘轩骂我也就算了,在玄天楼门口这不是找骂吗!”钟止离对此不置一词。洛介宁心道,这钟止离可是如兰君子,最是看不得人这样泼妇骂街似的场面了,心里不免叹叹气,这人这辈子得少了多少乐子啊!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薄暮(一)他们一路到了古泉镇便停住了。那镇上大街上的人全都在谈论着什么毒死的事,洛介宁不由得驻足,抓着个人就问:“你们在讨论什么?”那人见洛介宁还不知道,像是外来人,忙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还不知道吧,这镇上啊,来了两个女魔头,见人就杀,现在谁都不敢乱跑,都在这街上呢,街上人多,她们不敢过来!”洛介宁重复道:“女魔头?”“是啊!听说还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就疯了呢!”洛介宁看向钟止离,这才又问道:“那两人在哪里作乱?”那人道:“碧云府都派人过来救人了,好像就是一直往前走那边吧,我也不清楚。”“谢谢你啊!”洛介宁放走了他,转身朝钟止离道:“去看看?”两人朝着那人指的方向走,没多久,果然见到碧云府的人,碧云府的人不论修为多少皆穿着月白袍,因而非常好认,洛介宁见有三四人聚在一处,忙上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一人抬起头看他,转而又看到后边上来的钟止离,一看他身上的衣服便知是玄天楼的人,这才道:“救人呢。”洛介宁一看,是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却是发紫,一看便是中毒了。洛介宁问:“这是谁下的毒?”一个女子出声道:“清阁被赶出来的人,听说是练功走火入魔,被赶出来之后就到这里乱下毒,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清阁的人?洛介宁问道:“那清阁的人怎么不来处理这事?”那女子道:“这我们就不知了,明明都走火入魔了还放出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呢。”洛介宁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没接话头,看向了钟止离。钟止离轻声对他道:“清阁倒不至于如此糊涂。”洛介宁点点头,来的路上,那些同行的公子说过,柳清妍虽跟碧云府掌门的哥哥联姻,但是实力不容小觑,他虽没见过她,但是单凭直觉,他觉得柳清妍不会这么做。洛介宁又凑上去笑:“小jiejie,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中毒啊?”那女子这才睁眼看了他一眼,懒懒道:“不知道!”洛介宁退了出来,朝钟止离摇摇头,看来,要找那两个女人,必须自己去找了,既然碧云府的人都围在这里,必定是等人中毒后被发现了才过来的。只是这古泉镇这么大,要去哪里找那两个人?洛介宁想起来那人说的,不会在人多的地方,他刚要跳上屋檐,身边钟止离一把按住了他,道:“小心伤口。”说罢,便自己跳上了屋檐望了望,又跳下来,道:“我们去南边看看。”洛介宁刚要好奇这钟止离怎么也做出这种有失礼节的事了,忽然又想起人家是为了帮他看的,这才作罢,没想出口笑几句。两人同行往南边走,那边是一片林子,洛介宁觉得这林子里是最好的下毒地点,然而,两人还没进林子,一个人影就急匆匆从里边冲出来了,洛介宁差点被撞到,一把抓住人,这才看清,是清阁的人。清阁门生腰上的腰带是黑色的,上边有暗金花纹,这便是她们的标志,而清阁都是女子,见了有女子束黑色腰带,便知是清阁门生了。洛介宁问道:“你急急忙忙做什么?”那人被他一拉这才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后依然很慌张,道:“是、是霍平生!”“霍平生?!”钟止离上前道:“发生什么了?”那女子忙把手臂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喘了喘气,神色慌张道:“掌门派我们来抓那两个逆徒,谁知方才在林子里遇上霍平生了!我勉强装死才逃出来!”霍平生这个人,或许现在没人记得他了,但是作为清阁的门生,怕是几代下来都会记得,洛介宁心道,难不成,这霍平生也重生了?钟止离道:“霍平生是何人?”洛介宁忙一把拉过了他,又对那女子笑:“他往哪儿去了?”女子摇摇头,道:“我装死,没看见。”女子忙又跑出去要找人,洛介宁走进去,果然看见有几具尸体,皆是被暗器所伤,没有大出血,但是死法很惨烈。“不应该啊……”钟止离看他道:“什么不应该?”洛介宁望向他道:“霍平生50年前可是已经改邪归正了,按理说不会伤清阁的人才对啊。”钟止离问:“又是重生?”洛介宁皱着眉看了看那些尸体,沉声道:“不知道。”看惯了他嘻嘻哈哈的样子,忽然安静下来,钟止离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这两眼把洛介宁又看回了原型,笑:“你看我做什么?”钟止离转身道:“没什么。”那两个走火入魔的女子还没找到,现在又出来一个霍平生,看起来好像更棘手了,洛介宁却要拉着人回镇子上,找了个客栈歇歇。“明日一大早,六派肯定知道霍平生也出来的事,这个时候,肯定无尘轩就要派人去围剿白知秋和霍平生。”钟止离终于问道:“你方才为何不让我问霍平生是谁?”洛介宁想起来这事,刚想跳上椅子,想到背上有伤,于是乖乖坐上去,道:“霍平生这个人呢,是在无尘轩出名的,当时是跟白知秋齐名的两大高手,之后改邪归正,他独创了一套邪术,可以说是让使暗器的人垂涎不止,但是极伤身体,后来清阁就把这本邪术封在密室,谁都不能学。”钟止离问:“他也是混战时死的?”洛介宁摇摇头道:“当时白知秋和舞入年准备同归于尽时,他想阻止,但是没成功,之后他带着白知秋走了,应该不是那时候死的。”说罢,他望向钟止离,一字一句道:“你还没想起来?”钟止离摇摇头。洛介宁道:“这些事,原本你都知道。”钟止离道:“我一点都不记得。”洛介宁又跳起身,把佩剑往桌上一放,道:“它!你还抱着它睡觉的!”钟止离神色奇怪地看着那剑,仍旧是摇头:“不记得。”洛介宁垮了下来,边念叨:“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