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21-30)
移 动」。 …… 漆黑的夜空中,一个如同鬼魅般的人影急速遁过,转眼即到一处非常宏伟豪 华的府邸上空,府邸大门上高高的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汝阳王府」四字。 居高临下俯视,可以看到汝阳王府内外守卫森严,高墙外几十名卫兵来回巡 视着,王府内每庭每院亦是如此,唯独几个庭院只有婢女,想是女眷居所禁止男 子入内。 洪天宇嘿嘿一笑,如此看来,找到赵敏就轻松多了,不必挨个庭院找了。 他看准机会,趁守卫不注意,已静悄悄地落入其中一个庭院里。 汝阳王府规模宏伟,随便跨进一个庭院便有如身处皇宫一般,花园、假山、 荷塘、楼亭,一应俱全,真是极品居所。 洪天宇信步走在庭院中,优哉地欣赏美景,不时发出啧啧的赞美之声,悠然 自得,就像此间主人一般,全然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走到近处假山旁,洪天宇谨慎地左右望了下,见远处的婢女没瞧向此处,遂 脱下裤子,把宝贝取出,轻轻握住,口中嘘嘘有声,竟一时憋不住,胆大妄为地 到汝阳王府后院小便来了。 湍急的液体,哗啦啦地流着,似山林中的小溪流水一般,悦耳动听。 正排放到一半,身侧十米处一间房门「呀」的一声开了,房内的光亮不由映 射过来,虽灯不亮,却足以让人看出,假山旁有一小孩不知在做何事。 洪天宇耳尖,听出一人正蹑手蹑脚地朝自己靠近,他心下一惊,想穿起裤子 逃窜,可眼下解手到一半如何停下,只得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快排放速度, 不理会身后逐渐逼进的「敌人」。 「你是谁?」身后一道稚嫩柔美的声音传来。洪天宇只觉声音悦耳动听,似 小溪流水,潺潺流入耳里,甚是好听,不难听出是一个小女孩发出的。他不敢回 头,赶忙憋住剩余的尿意,敷衍着道:「过路的,过路的。」 「过路,过路为何会跑来王府后院。」稚嫩柔美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点不 解,声音越发近了,显然小女孩正步步逼近。 「小孩别问这么多,回房睡觉,不然打你屁股。」洪天宇训斥道,本应排放 的东西却被憋了回去,他此刻难受之极,脾气自然暴躁了点。 「你是坏人,阿爹都不会骂我的,你居然敢骂我。」小女孩气呼呼地跑到洪 天宇身前,指着他褪到膝盖的裤子,道:「你为何把裤子脱下呀!」小女孩很天 真,若是大人,恐怕早就大喊「yin贼」了,但她此刻却一知半解。 洪天宇尴尬不已,但此刻见小女孩已近身前,还是打量了一番,小女孩约莫 七、八岁的样子,年纪轻轻,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她眼睛大大,似会说 话,秀鼻挺挺,小嘴红润,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好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果真天生丽质,将来必定是美人胚子。洪天宇对美人一向偏爱,见小姑娘生得可 爱,口气也放好了一些,道:「自己看,嘘嘘!」言罢,上下晃了下那话儿,, 再也憋不住那「湍急」的液体,也不管是否有人看着,憋足了气,加大马力,一 阵稀里哗啦,排放得一干二净。 洪天宇长吁了口气,喊道:「爽!」 小女孩噘着粉嘟嘟的小嘴,俏脸儿红红的,指着他的下身,气呼呼地骂道: 「你,小流氓,坏人,不知羞,居然跑我家里来……」说话之时,两颗大眼珠却 滴溜溜地盯住不放,似要将那个从未见过的古怪「小玩意」摸索清楚。 洪天宇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拉起裤子,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小姑娘,你 家后院这般大,借个地给我小便也无伤大雅,何必如此小家子气呢?」言及于此, 突然愣住,呃了几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什么,你,你家!?这,莫非 你这小家伙是……」 「郡主,快回房就寝,不然王爷该责怪啦!」 洪天宇的话尚未说完,一名婢女从小女孩房间走出,匆匆而来,显然是小女 孩晚上睡觉不安份,又悄悄溜出来玩,贴身婢女察觉之后才赶忙跑出寻找。 不过,洪天宇此刻无暇考虑小女孩是否贪玩,而是觉着颜面尽毁,汝阳王膝 下只有一子一女,这个小女孩既被婢女称作「郡主」,显然是赵敏无疑,他立时 哭笑不得,他只是方便一下,不想竟被赵敏给瞧见,而且还看得如此仔细,想必 那话儿的尺寸她都晓得,如今她年纪尚幼,纵然不会觉着有太多不妥,但将来可 就难说了,没准,将来自己在她眼中,将会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色狼。 第27章、在下就是夫君 婢女的声音刚落,洪天宇身影一闪,已消失无踪,躲进假山里。 赵敏大眼睛睁得圆圆的,不敢置信地望着,小脑袋又左瞧瞧,右探探,始终 找不到方才那个男孩跑何处去了,于是狠狠跺着脚,指着不远处小跑而来的婢女, 娇声喊道:「讨厌,谁让你过来的。」赵敏自小生在帝王之家,深受英雄而开明 的父兄宠爱,难免有些刁蛮任性,脾性自然要比一般人大,如今虽说年纪尚幼, 但脾气却挺大的,眼见方才的男孩消失不见了,不由将气发泄到婢女身上。 婢女见小郡主发怒,不免一阵后怕,畏畏缩缩地立于赵敏身前,连头也不敢 抬起,颤声道:「郡,郡主,奴婢见郡主独自出房,担心会有危险,所以……所 以……」 「这里是汝阳王府,怎会有危险,就算有坏人也潜不进来。」赵敏噘了噘小 嘴,小脑袋又是一阵乱探。 「郡主在找东西么!」婢女疑惑地问。 「都怪你,人都被你吓跑了!」赵敏责怪道。 「人,什么人呀,郡主,难道有刺客吗?」婢女吓得面色都青了,急忙护在 赵敏身前。 赵敏急忙捂着嘴,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人也没 有,我是说小鸟,小鸟都被你吓跑了。」长大后的赵敏是很聪明,但眼下终究是 个小孩,即便再聪明,也会出现口快说错话的毛病,洪天宇在假山上见她如此可 爱,暗暗发笑。 婢女见郡主神态古怪,立时满面疑云,但未追问到底,只道小孩贪玩胡闹, 汝阳王府守卫森严,外人岂能闯入,即便绝世高手闯入,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风声, 须知,汝阳王府可是高手如云,等闲之辈在门外便被格杀,遇上高手,也不消片 刻便被围堵,岂会有命来到后院而不被察觉,如今王府上下一片安宁,想是没事 发生,当即拉着郡主的手,说道:「郡主,天色不早了,回房就寝吧。」 「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要你伺候了,你去隔壁房休息吧!」赵敏说道,心里 打起了小九九,呆会再出来慢慢找。 「郡主,那怎么行,王爷会怪罪的。」婢女急忙说道,心里却想,若是别人 倒也无妨,但郡主却是万万不可,别看她年纪还小,但实在是太调皮了,要是没 人守着,指不定闹何等大事。 「我是郡主你不是,我说行就行,要是再敢多言半句,天明就把你赶出王府。」 赵敏威胁道,一副小脸装得无比严肃,让人觉着又好笑又好气。 「奴婢,奴婢不敢,只是……」婢女不知如何是好,倘若郡主今夜独自就寝, 惹出什么大事,她自然难辞其咎,但若不听郡主的话,又万万使不得,小郡主深 得王爷宠爱,在汝阳王府,小郡主说的话份量极重,有谁人胆敢违背。 「别只是啦,我回房去了,别跟来哦!」赵敏转身就走,关好房门,不让愁 眉苦脸的婢女进入,婢女在门外喊了句郡主好好休息,别乱跑啊!,待得郡 主答应之后,才无奈地到隔壁厢房去了。 婢女房门刚刚关好,调皮鬼赵敏就悄悄地溜出来了,四下张望一遍,蹑手蹑 脚地向假山走去,全然没有郡主是样,反倒像个入室「小毛贼」。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赵敏左盼右顾,小声地叫喊。 …… 「喂,坏人,你在哪,快出来呀,这里没外人,快出来吧,不要怕,我会保 护你的。」叫了几遍,始终不见踪影,赵敏气呼呼地噘起小嘴,嘟囔道:「胆小 鬼,一个小婢就把你吓跑了。」 赵敏见人已消失不见,只道他逃远了,只得失望地回房。可是当她关紧房门 后,却撇见小男孩正躺在秀榻上,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赵敏脸蛋一红,惊叫道: 「啊,你怎么进来的,我刚才明明……」话没说下去,已被一只手捂住,洪天宇 伸出食指,放到嘴边,轻声道:「小声点,若被婢女听见,如何是好!」 赵敏心里惊讶他的速度,但还是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大声叫喊,洪天 宇这才松手,赵敏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是谁,为何跑到我房里来!」 洪天宇重新躺回榻上,闭起双眼,不急不缓道:「我是你哥哥,千里迢迢, 跋山涉水,特意来看你的。」 赵敏一愣,以往哪个人见了她不是卑躬屈膝,胆战心惊的,可眼前这男孩居 然如此大胆,在王府后院随地小便不说,还随便爬到人家床上就寝,赵敏小孩好 奇心重,且从未见外人能进入后院,另一点则是,她莫名地对男孩升起好感,觉 着他不但不会伤害自己,反而让自己很有安全感,在他身边,似乎什么也不用担 心了。于是脱了靴袜,跳到榻上,趴在男孩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噘嘴道:「你 才不是我哥哥呢,我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洪天宇一把将赵敏抱入怀中,用脸轻轻蹭着她粉嘟嘟 的嫩脸。他也不知为何会对一个小女孩起色心,也许是提前知晓赵敏长大后是个 绝色美人,所以才会如此「性急」吧。 赵敏连连挣扎,连叫几声放手,却发现坏人越发抱紧了,当下小眉一颦,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喊人啦!」 「哥哥抱下有何不可,又不会吃亏,倘若你舍得哥哥被万箭穿心,便大声叫 喊吧!」洪天宇努了努嘴,不但没将手松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似要将小丫头融 入体内的样子,不过这丫头力气蛮大,不难看出习武时日不短。 赵敏几番挣扎未果,又不敢真个大叫,怕引来王府侍卫将他杀了,无奈一叹, 嘟嘟嘴道:「你又不是我哥哥,再说了,娘亲说过,除了夫君以外,不可以跟陌 生男子在一个床上躺着,更不可以让他抱。」 洪天宇乐了,当下笑问:「小丫头,你懂得什么是夫君么?」 赵敏摇头,一脸茫然,很显然,她娘亲并未告诉她夫君的真正意思,或许说 了她也无法明白,毕竟如此高深的学问,绝非小孩子可以理解的。 洪天宇脑筋一晃,邪念闪过,嘿嘿笑道:「天下间竟有这等巧事,嗯,这个, 在下便是夫君!」 「你是夫君?」赵敏问道,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个不住,想瞧清楚 夫君跟别的人有什么区别。 洪天宇严肃地点头,道:「没错,在下正是夫君,乖了,叫声夫君来听听。」 他心里却想,赵敏聪明精灵,而自己一贯以强硬手段处事,不善阴谋诡计,等她 长大之后,计谋上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如今趁她幼小,在「计谋」上占点便宜也 是人之常情。 「夫君!」赵敏盯着他看了一会,似在看他是否撒谎,好一会儿,见他目光 清澈,显然方才之言语毫无虚假,终是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吐出两字,声音轻柔婉 转,仿佛是朦胧的月光和玫瑰的晨雾那样温柔,又像是情人的蜜语那样芳醇,甜 得发腻,腻得发酥。 洪天宇听得骨头都酥了,内心更是澎湃激动,呆立着望向她粉嘟嘟的小嘴。 终于,情难自己,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香醇润滑的滋 味直涌上来,小丫头一双眸子睁得圆溜溜的,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又似乎不 明白夫君这是何意。 洪天宇爱煞这丫头了,恨不得将她吞下,此刻哪管得了许多,含住她柔嫩滑 腻的两片樱唇,就着狠狠吮吸起她口中的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 心脾。 他心里默念,敏敏啊敏敏,你早晚是我洪某人的娘子,被我轻吻应该不算过 份吧! 第2章、戏逗小赵敏 洪天宇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觉柔 软而又滑腻。 小丫头不识其间美妙,亦不知该如何防备,排贝似的玉齿半开半阖,恰好给 了洪天宇侵犯的机会,他大喜之下,舌头一顶,已然滑入赵敏的小口里,找上那 条小巧柔腻的粉舌,便是狠狠吮吸几口。 良久,良久,赵敏小脸憋地通红,似很难受的样子,两只小粉拳雨点般地捶 打男孩胸膛,洪天宇知她闭起太久,赶紧松嘴,小丫头如获新生一般,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脸上的红潮也渐渐褪去,见小丫头如此可爱的样子,他不觉「噗嗤」 笑出了声。 赵敏重重喘了几口新鲜空气,娇嗔着在男孩胸前打了一下,道:「你干嘛呀, 人家都快憋死了。」小赵敏居然撒起了娇。 「对不起,我情难自禁,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洪天宇摩挲着她的俏脸,柔 声笑道。 「什么是情难自禁?」赵敏擦了擦被亲得几欲肿起的小嘴,不明白他这话是 何意,但听他夸自己可爱,终是忍不住,开心地问道:「我真的很可爱么?」 「对,可爱,爱死夫君我了!」洪天宇嘿嘿笑道,右手在敏敏粉背上不住抚 摸游走,轻柔而细致,不敢使出丝毫力气,似乎怕稍用点力便会伤着这个小美人。 赵敏咯咯一笑,伸手拍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很痒啦,别乱摸。」说着, 又摸了摸自自己的小嘴,红着脸道:「你是坏人,为什么亲我。」 洪天宇抓住她柔滑的小手,严肃道:「我岂会是坏人,我可是你的夫君呀, 难道你娘亲没跟你说吗,夫君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是因为疼你才把持不住 的。」洪天宇心里觉着自己够坏的,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欺骗一个小姑娘,但 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小赵敏实在太可爱了,他哪里抵受得住小狐狸精的媚惑。 「娘亲是这么说的。」赵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马上又道:「不过,娘亲说 要成婚论嫁之后才能跟夫君亲热,虽然你是夫君,但还没娶我过门,怎么能亲我 呢,唔……」说着说着,小脸竟一阵阵发烫,羞怯地捂起双眼,全然没有一个七、 八岁单纯小女孩的样,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般羞涩。 洪天宇目瞪口呆,这丫头一会单纯得似张白纸,一会又变得如此成熟,变化 莫测的性格实令人难以琢磨,接口道:「宝贝儿,将来我一定娶你,现在亲几口 也没甚大事。不过你一定要记住,除我以外,别让其他男子亲,甚至连手都不准 别人碰,知道吗?」 赵敏嗯了一声,使劲点头,表示只会让「夫君」一个男子碰,洪天宇欢喜一 笑,又道:「还有,夫君今日来此也要保密,不可透露给别人知晓,包括你娘亲 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赵敏睁大眼睛,奇怪道:「连娘亲也不能说吗?」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能,要是被你娘亲知道咱俩提前亲热,她会很生气 的。」 「嗯,敏敏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今晚我一个人在睡觉,什么人也没见着。」 闻言,赵敏认真地点头,似乎也怕被娘亲知道,她提前跟「夫君」亲热。 「真聪明!」洪天宇夸奖道,如此看来,这丫头聪慧精灵绝非全然是后天培 养的,也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由她此刻随机应变的本事就可以看出。 见「夫君」几番夸赞自己,赵敏满脸得意之色。洪天宇按耐不住寂寞的手又 开始行动了,此次的目的竟是敏敏尚且平平的胸脯,这丫头倒也毫不不避忌,任 其抚摸,也没露出不适的表情,直到男孩将手移开,方眨眨眼,问道:「夫君, 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么!」 赵敏如今还是小孩,发育程度为零,摸上去除了光滑细腻之下,什么手感都 没,与摸自己的胸脯没什两样,洪天宇暗骂自己禽兽不如的同时,怏怏地将手移 开,环入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抱紧了她,好半晌才回道:「不 行,夫君还有大事要办,呆会就要离开,或许这几年都没法来看你。」 「不要,人家不让你走嘛!」赵敏环住他的脖子,娇声撒娇道。敏敏的声音 妖媚中带着柔和,柔和如轻风,本身就如同天音,此刻又如此嗲声嗲气,洪天宇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骨头又是一酥,仿佛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上都使不出来,他镇 定心神,道:「男儿志在四方,若整日在此享福,将来难成大器,宝贝儿,你也 不希望夫君是个没点本事的人吧!」 「敏敏知道,敏敏一直以来都很敬佩祖先成吉思汗大帝,也希望夫君像他一 般是位大英雄,不过人家舍不得你走,你走了,人家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赵 敏用自己的脸在男孩脸上蹭了蹭,美目流转,娇滴滴地道:「况且夫君武功盖世, 比我那两个师傅,鹤师傅和鹿师傅都要高上许多,怎能说没点本事呢?」 「嘿,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看得出我武功盖世,不简单啊!」洪天宇说 话间,捏了捏她的小琼鼻,入手滑腻非常,真不愧为王室女子,自小丰衣足食, 娇生惯养,集千宠万爱于一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如此之好,真是让 人着迷,不过立马又想到,敏敏将来是小爷的老婆,自然越迷人越好,且不说她 精明能干,心思机敏,纵然是个花瓶,也是非常值得收藏的。 赵敏微微一笑,舒服地趴在「夫君」身上,小声说道:「其实我本来是看不 出的,但你接连使出奇怪的身法,比鹤师傅和鹿师傅要快上许多,所以才敢下此 断定。」 洪天宇暗叹,自己七、八岁之时还「傻不吧唧」的,跟一群小鬼在街上玩泥 巴,与赵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出众,嘴上说道:「敏敏宝 贝儿,你习武多久了?」 「就快两载。」赵敏回道。 「这么小便开始习武,不苦么!」洪天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 「苦。」赵敏噘嘴点点头,脸上满是委屈,不过很快眼眸闪过一道坚毅,亮 晶晶的,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一霎那间,仿佛房间的灯都黯然失色,只见她 坚定道:「但是敏敏不怕苦,师傅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敏敏要勤加 练武,将来披甲上阵,替阿爹扫平乱党,当一个女英雄,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 业。」 小赵敏说这番话之时异常严肃,洪天宇不觉愣住,原来敏敏那威严的英气是 自小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对先祖的敬仰,从而督促她发奋图强,始至成为一个 女中豪杰,也不外乎她将来会变成统率无数英雄豪杰的人物,若非男权时代约束 了她,敏敏将来必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枭雄」。洪天宇温柔拂了拂她的 秀发,轻声道:「好,敏敏将来一定比成吉思汗还要威风。」 赵敏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很多事阿爹都不让干,唉, 有时候敏敏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子汉。」 「不行,你一定不可以是男儿身。」洪天宇虽知她是感慨,但终究不喜欢听, 仿佛敏敏随口这番话,就会将她变成男儿似的。 「为什么?」赵敏疑惑道。 洪天宇道:「倘若你变成男子,夫君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自己想清楚吧, 究竟要当男子还是女子。」言罢,竟气呼呼地撇过头去。 赵敏眼珠一转,权衡利弊一番,觉着与大业相比,还是「夫君」比较重要, 忙道:「那,那我当女儿身好了。」言及于此,幽幽一叹,又道:「敏敏只是说 说罢了,说说又不作数,又不会变成事实,夫君何必动怒呢?其实,纵然是女儿 身也无所谓,敏敏将来可以当个女中豪杰,夫君,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此乖顺的丫头岂不让人爱煞,洪天宇连连点头,心里却 骂自己迷信,小丫头不过是羡慕男子可以上战场,羡慕罢了,又不会成真,瞎紧 张做甚,才来古代没几月,怎么连敏敏心底一些梦想都要抑制了,唉,虽说与时 俱进,但现代思想千万不能丢啊! 第29章、再访武当 一夜谈话,当赵敏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并未露出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 鹤笔翁对武当之事并未提及,或许鹤老鬼害怕自己诡异莫测的身手,故而不敢将 事实上报,况且赵敏年纪尚轻,即便告诉她又如何。 洪天宇与赵敏谈心到子时才离开,小丫头自是依依不舍,他也觉着奇怪,跟 小丫头认识才没多久,也不知小丫头为何如此粘着自己,莫非昔日魅力已经恢复, 让所有女子见了便心升喜爱,此想法一出,洪天宇谓然一笑,如今自己不过是小 屁孩,有何魅力一说,再说敏敏年纪尚幼,岂会懂得迷恋帅哥。 汝阳王府上下,侍卫三三两两巡视着,洪天宇直飞自半空悄然离去,侍卫们 到此刻尚且不知,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晚上竟潜入一个来去无踪的「小贼」, 将郡主的心都给偷走了。 回到客栈房间,洪天宇连灯也不开,怕打搅白清休息,脱去外衫,便蹑手蹑 脚地爬上床。本以为白清早已睡下,可她却突然抱紧了自己,洪天宇一愣,「挤 奶龙爪手」伸出,一把握住白清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yin声笑问:「小妖精,大 半夜发春了,怎的还不休息。」 白清面如桃花,睫毛微颤,美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 子,在黑夜中无限娇媚地白了一眼,嗔道:「公子没回来,清儿睡不着。」 闻言,洪天宇感动地几要落泪,自己跑出去泡妞,白清竟在床上等候,不但 没有丝毫怨言,还静静等候自己回来才敢就寝,如此温顺乖巧的女子,在现代几 乎「绝产」,不想自己如此命好,初来贵地遇上的个女子便是如此。抚了抚 她的粉脸,惭愧道:「清儿,你对我太好了。」 「公子不但没把清儿当下人看待,还与清儿同吃,同……同睡,对清儿更好, 清儿对公子好是理所应当的。」白清红着脸道,说到同睡之时声音还带着点颤抖, 毕竟古代女子多保守,让她一个清白女子说出此话确实为难。 洪天宇微微一笑,将脑袋埋进清儿柔软的胸脯里,谑笑道:「清儿,你刚满 十五,年纪轻轻,为何发育得如此巨大,一双手都握不过来了。」他这话是夸张 化了,一个十五岁女子,即便再怎么早熟,也不至于到「规模宏伟」的境地,顶 多也就形成一个小馒头,但白清确实比其他同龄女子要发育的好,若与花儿成熟 的姑娘相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公子好坏。」白清水蛇腰轻扭,娇嗔不依,脸红如火,害臊得紧闭起美眸。 洪天宇嘿嘿yin笑,又揉又抓地抚摸着饱满,好一会,见白清又似要动情之时, 才不敢继续挑逗,悻悻松手,道:「清儿,大都之事已经办妥,明日咱俩即可启 程回返,先上武当一趟,随后再上峨眉借取九阴真经秘籍。」如今赵敏已经见到, 洪天宇也没心思在留在大都,大都人蛇混杂,而他又好出风头,容易惹出是非, 虽然他不怕任何挑衅,但倘若麻烦事一多起来,将来即便后悔也难了,何况带着 一个不懂武艺的白清,若惹上一帮敌人,找上自己固然不怕,若暗中施诡计,累 及清儿,那到时就追悔莫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洪天宇并没 因自己神功无敌而骄傲自大。 「公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白清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不相信这话 的样子,说来也是,千里迢迢赶来大都,公子只出去几个时辰便回来说事情办妥, 确实很难以置信。 白清的身子很软,趴在上面就像是温水床一般,舒服地无以言表,洪天宇闭 着双眼,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白清见公子似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好再发问打扰,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相拥 而眠…… …… 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次没有雇请车夫,洪天宇就这么让马驹慢慢地走, 而他和白清俩人便在车厢内悠闲地休息,不时探出头来看看马驹是否走错方向, 没错继续,错则略为牵引一下,一副懒庸的画卷。 马车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三月有余,期间几次走错道儿,还顺路剿灭几帮山 贼土匪,终于到了武当山脚下。 洪天宇将马车交给一处农家看管,便携同白清上山了。 瞧见如此秀丽的景色,白清如欢快的小鸟般,一路看看这,又看看那,叽叽 喳喳地问个不停,洪天宇自是一一作答,但他自个对武当山不熟,不少山石名称 都是瞎掰出来的。将到山顶之时,便见石阶旁一块大石上刻着武当二字,由朱砂 红染色,异常醒目,正此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武当!」 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洪天宇拱了拱手,道:「几位道兄,烦请通报一声,洪天宇前来拜访。」 四名武当弟子一听,连忙收剑入鞘,其中一名道人恭声说道:「原来是洪少 侠,小道方才失礼了,还望赎罪,请先移步敝观奉茶,稍后即通报师尊。」 洪天宇知武当规矩,外人不可携带武器入山,当即取下腰间弯刀,反转刀柄, 递了过去。这把弯刀是回返之时在平遥打造,由纯钢铸成,银光闪闪,刀型如月, 坚韧无比,虽比不上神兵利器,但是由他体内「赤炼冥火」炼化融合,相比寻常 宝剑要锐上三分,是他闲事打着玩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目前的功力,宝刀 防身自是没这个必要,但若用来摆设,倒也无妨,所以这把弯刀打造非常精致, 刀柄之上更是镶嵌着数十颗小宝石,颜色不一,华丽非常,奢侈不已。在武林之 中,越是武功高强者,越不会贪念身外之物,而他却恰恰相反,完全不似一个宗 师级人物该佩戴的武器。 小道士轻轻一推刀柄,道:「师祖有特令,洪少侠乃武当恩人,可携带武器 入山,不需解剑。」说着在前引路。 洪天宇也不谦让,将弯刀收回腰间,拉着白清跟在小道士身后。 …… 上得一段长长的石阶,转个角来到紫霄宫大殿,小道士奉上茶点,便去通报 了。没一会,武当七侠便一同前来,自是免不了一番客套,洪天宇一一还礼,彼 此说一些思念钦佩的话。 客套一番,几人相继入座,洪天宇喝了口茶,问道:「宋大侠,不知张真人 可在山上,晚辈理应前去拜见。」 宋远桥拱手道:「洪少侠来得不巧,师父已闭关多日,师父闭关之前留话, 若少侠来此,替他告一声罪。」洪天宇连道几声岂敢,宋远桥问道:「不知这位 姑娘是?」武当七侠不愧为正人君子,见如此美娇娘,亦一脸端正,全然没有露 出异色。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白清,清儿,这几位便是威震寰宇的武当七侠,还不 快快见过。」洪天宇笑着解释,白清又羞又喜,脸蛋微红,起身作揖。当今天下, 指腹为婚者比比皆是,洪少侠有婚约却也不奇,但他此刻年纪尚轻,尚未与女子 婚配,却带着未过门妻子出远门,这倒是一桩奇事,武当七侠虽疑惑,但出于礼 貌,皆拱手还礼,还不免谦逊一番。 洪天宇左右盼了几眼,未见张无忌和殷素素,不觉问道:「不知无忌伤势如 何。」其实他想问的是殷素素为何不见,只是不便开口,只好用张无忌作为牵引。 「多谢洪少侠关心,自从少侠以神功相助,无忌寒毒已不再复发,如今被殷 姑娘带回天鹰教,说是探望他的外公白眉鹰王。」张翠山回答。 张翠山以殷姑娘作为称呼时,十分顺溜,显然已忘却俩人曾经的岁月, 洪天宇暗喜,脸上不动声色,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在外云游之时,我一直牵 挂无忌的寒毒,不敢逗留再久,如今听了张五侠的话,我便放心多了。」张翠山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自是感激涕零。 「洪少侠,殷姑娘临行前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宋远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洪天宇接过,见信面写着洪少侠亲启五字,字迹清秀,信封由火漆密封, 未曾开启过。 他当下撕开,展开信纸,见信纸上只写着寥寥数字:「无忌身体尚且无恙, 洪少侠既许三年之约,素素不便久留武当,以免遭人话柄,今携同无忌先回天鹰 教,若少侠得信,烦请来天鹰教一行,素素定当扫榻相迎。」 洪天宇看完,深吸一口气,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内,交由白清保管,脸上笑 容满面,扫榻相迎之意是表示对客人的欢迎,他自是明白,但他却总喜欢曲解其 中之意,素素所言的扫榻相迎,是否将床铺打扫干净,陪小爷床上欢yin啊! 一切皆是内心所想,洪天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将内心想法和表面并存, 又扯了些闲话,道些在外见闻,他问道:「俞三侠,在下见你面色红润,气色不 错,内息平稳,想是已旧伤痊愈。」 俞岱岩起身,拱手致谢,说道:「若非洪少侠耗损真气为我疗伤,岱岩此刻 还在病榻之上,哪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 「已恢复七成。」俞岱岩尴尬一笑,道:「师父当年为保我性命,传我四十 余年功力,如今虽说还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张松溪接过话匣,道:「但武 艺已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之上。」张松溪说话之时一脸欢喜,并未有丝毫妒忌,足 可见武当七侠兄弟情深。 俞岱岩断骨若能治愈,结合张三丰传送的内功,必当成为七侠中武功最高强 者,这一切已是意料中事,洪天宇并未感到惊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还得 恭喜俞三侠了。」 俞岱岩摇摇头,叹道:「只是这些年累及师父cao心劳累,岱岩于心不安啊!」 洪天宇默然,张三丰确实是个难求的师父,为徒儿尽心尽力,毫不藏私,见 俞岱岩又悲又喜,既感慨又难过,忙扯开话题,看向宋远桥,问道:「宋大侠, 不知近日武林中可有大事发生。」 宋远桥道:「武林中最近比较太平,除了一些小门小派间的争斗,倒也没甚 大事发生,不知道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 洪天宇摇了摇头,表示随口问问而已,心里却想,「铁爪门」数十口人被屠 杀,而且死相凄惨,莫非武当全然没听到风声,当真奇了,思之再三,转而又想, 是了,「铁爪门」不过是坚州内一方恶霸,仗着三脚猫功夫欺压良善,在武林中 没半点名声,被人屠杀,也就坚州一带议论,不会传到各大门派耳中。想到这里, 洪天宇不觉失望,本以为「铁爪门」一事可以让他名声大振,不想全然没有效果, 看来要想成名,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才成,或许成昆jian 计才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 第3章、前往峨眉 在武当山住了几日,洪天宇还是和昔日一样,总会每日抽空与武当七侠切磋 一番,顺便指点他们的不足之处,七侠受益良多。 到得第七日,张三丰也未曾出关,洪天宇知他兴许在参悟太极拳和太极剑法, 没个几年时间难以有所成就,他不便长期打搅,而且殷素素不在山中,少了很多 趣味,遂向宋远桥等人辞行,只道下次再来拜山,武当诸侠送至观外,方肯留步。 到农家处取了马车,小马驹又悠闲地漫步了,峨眉派在嘉定府路,从武当出 发路途甚远,整整跨距一个省份,洪天宇时间充沛,依旧如常,以玩味的心态悠 悠而往。 马车上挂着个布帆,白色绸布上写着「悠闲驹」三字,乃铁划银钩张五侠的 亲笔,这三字正顺和了洪天宇庸散缱绻的性格。 马车虽然走是很慢,且几次走错道儿,但只要没有滞留,始终还是走得到尽 头,也许走了两个月,也许是半年,或许更久,「悠闲驹」终于来到峨眉山脚下。 从穿梭时空以后,加上闭关的五月,洪天宇来此已一年有余,他此时相貌大 变,与刚离武当之时截然不同,已然成了翩翩少年郎,只是脸上依然稚气未褪, 毕竟还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 ……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林木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路沿阶梯行走, 闻着清新凉爽的空气,洪天宇舒畅不已,一洗方才在车厢里的庸散。 待到峨眉金顶,几名持剑的峨眉俗家弟子便拦住他们的去路,朗声喝道: 「来者止步,报上名来。」 洪天宇略微一瞥,眼前几个峨眉弟子均是如花般的年龄,也不知为何想不开 跑去出家,当即拱拱手,从容笑道:「几位美人,请代为通报灭绝老尼……呃, 那个,灭绝师太一声,在下洪……」 其中一名弟子提剑一指,直接打断他的话:「口花花的小贼,胆敢上峨眉撒 野,师父她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见得,还不速去,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她见 来人花言巧语,口带轻佻,只道来人是yin贼,倒也没细听对方如何称呼师父。 白清见眼前几位jiejie「彪悍凶恶」,怕怕地躲在洪天宇身后,他眉头一皱, 尼姑就是尼姑,见小爷如此俊朗,也不懂说话温柔一些,当下笑道:「几位……」 洪天宇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细作思考,接着道:「几位尼姑jiejie, 在下绝非yin贼,而是大大的正人君子,此番山上纯有要事,否则也不敢打搅灭绝 师太清休,还望通报,在下感激不尽。」 「有何要事。」另一名女弟子问道。 「这个,这个,你们就别管了,你们只需通报即可。」洪天宇哪有什么要事, 若说上峨眉借倚天剑一观,这几个女弟子必要暴走。 「吞吞吐吐,分明有诈。」最开始说话的女子冷哼道。 「何诈之有,我好意前来拜山,你们多番阻挠是为何故,莫非这就是你们峨 眉的待客之道。」洪天宇冷冷一笑,心里暗骂自己愚蠢,早知如此,方才便抱着 白清直接抄小路山上,何必过关盘问这么麻烦。 「我等奉师父之命在此把守,自然不能放闲杂人等山上,阁下来历不明,言 词闪烁,分明是做贼心虚,如今既被识破,还请速速下山,不然被丁师姐看到, 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女弟子说着,竟好言相劝起来。 不会手下留情?洪天宇一阵愕然,峨眉枉称为佛门之地,开口闭口要打要杀, 哪有方外之人的清心寡欲,唉,都是灭绝老尼其身不正,身为出家之人,竟以为 「灭绝」自居,以「斩草除根」为荣,实在有辱佛门圣地。但他从书中也了解甚 多,故而不会太过惊讶,到听得「丁师姐」三字,赶忙问道:「丁师姐,是丁敏 君么?」 「没错!」女弟子答道。 洪天宇道:「在下与丁敏君丁师姐素有交情,烦请尼姑jiejie通报一声,到时 你们就知我是正人君子,而非你们口中的yin贼。」当年各大门派威逼张翠山之时, 峨嵋派丁敏君也在其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没交流过,但他当时大出风头, 想必丁敏君不会忘却。 闻言,峨眉弟子一通议论,其中一名青裳女弟子还剑入鞘,问道:「不知少 侠如何称呼。」 「洪天宇。」洪天宇笑答。 青裳女弟子只觉这名字似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拱了拱手,道了声 「少侠稍后」,便向山上跑去,想是禀报丁敏君去了。 少时,丁敏君便从山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俗家弟子,方才前往通报的青 裳女弟子也在其中。 丁敏君见来人是一个俊朗少年和一个容貌奇美的少女,并未看到当年那个武 功绝顶的小孩洪天宇,她只道来人故意挑衅,霎时间收起笑脸,眼里冷芒一闪, 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喝道:「哪来的小贼,胆敢冒用洪少侠大名,还不给我 拿下!」话音未落,那几个把守峨眉山的女弟子便刷地抽出宝剑,剑尖朝前,恶 狠狠地盯着洪天宇,一副早说了你是yin贼还装蒜的表情。 「丁师姐,莫非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洪天宇不假。」洪天宇惊讶道,他 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变化极大,成长速度飞快,但还是有幼时的影子,丁敏君见他 如同陌生,这眼神着实不好。 丁敏君独自上前几步,紧紧盯着洪天宇看个不住,后者虽是脸皮极厚的男人, 但也被看得极不好意思,竟悄然将双眼瞄向别处,丁敏君似察觉出自己这么看着 一个男人不妥,俏脸微微泛起红波,轻咳一声,道:「你真的是洪少侠。」她有 点不敢相信,去年那个「傻乎乎」的小孩,如今竟变成一个让少女心动的少年郎。 「如假包换。」洪天宇双手负背,点点头道,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丁敏君半信半疑,问道:「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难道丁师姐要我站在这里说话。」洪天宇微笑道。 丁敏君犹豫了以下,便做了请的手势:「洪少侠,请移步敝庵奉茶!」转头 瞪了一眼其他几个峨眉弟子,喝道:「还不把剑收起来,莫非想在高人面前丢人 现眼。」 峨眉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慌慌张张地还剑入鞘,无一不肃然起敬,足可见 丁敏君在峨眉师姐妹中的「威信」,只是心里多有怨言,方才还不是你叫我们将 他拿下的,现在倒好,转个身我们都成罪人了。 丁敏君当先走于前面,洪天宇和白清赶忙跟上。 走了一小段路,丁敏君问:「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洪天宇连想都未想,便道:「借倚天剑一观。」 丁敏君面色骇然,道:「什么,借倚天剑。」言及于此,将脸凑近,放低声 音,关心道:「洪少侠,虽说你武艺超群,或许比师父还要厉害,但倚天剑的威 力非比寻常,就算再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倚天剑的锋锐。倚天剑乃峨嵋派传派至宝, 若借予他人,是对祖师不敬,借剑一事跟我说说倒可以,却不可在师父面前提起, 否则师父必定发怒,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洪天宇听了这番话,暗道有理,自己跟灭绝老尼没半点瓜葛,素未蒙面,初 次见面便要借取传派至宝恐怕很难,以灭绝老尼的臭脾气,别说相借,就算开口 也必定二话不说一刀劈向自己。 他心里很好奇,为何丁敏君如此关心自己,言语间真真切切,毫不做作,书 中不是说她心胸狭窄,尖酸刻薄的么,莫非有误,还是当初看书时搞错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