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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头书房一阵捣鼓,不一会儿,桌椅摆设在了长廊上,颜料、画笔和宣纸一类的作画用具也都备齐,整整齐齐搁放在桌子上。 “姑娘,好了。”碧竹笑着铺上一张梅红色座垫,朝严诗诗做个请的姿势。 严诗诗面朝几株红梅落座,心中已有构思,最后扫一眼雪景,提笔,微微低头开始作画。 笔尖染上nongnong的黑墨,寥寥数笔,遒劲的梅枝跃然纸上。再换一只画笔蘸上红色,严诗诗的颜料都是顶尖的,那鲜亮的红色,比初夏的樱桃还红,变成一朵朵红梅落在画纸上,真真是说不出的亮眼。 “哇,姑娘画的真美,一朵朵红梅,比枝头的红梅还要……姿色.诱人。”碧竹认得几个字,知道“好看”“美”“漂亮”太过普通,不足以形容姑娘笔下的红梅,眼珠子一转,“姿色.诱人”脱口而出。 姿色.诱人? 严诗诗停下画笔,审视一番,蓦地笑了,抬头打趣碧竹道:“这就姿色.诱人了,那等会……你岂不是要用妖娆蛇精来形容?” 妖娆蛇精? 碧竹一头雾水,不解。 严诗诗笑着重新低头,几支画笔轮流蘸过调色板,“沙沙沙”,一阵画笔划过宣纸的声音,然后…… 碧竹红着脸,惊叹道:“姑娘,还真是……妖娆蛇精呢。”除了姑娘给的“妖娆蛇精”,碧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严诗诗“咯咯咯”笑将起来。 原来,严诗诗在红梅树下画了一个窈窕美人,背影带两分妖娆那种,尤其那把小腰,像极了水蛇腰,轻轻扭动,勾动人心。 调皮的严诗诗,要么不作画,一旦作画,必定是独树一帜。一般的京城高门贵女,画出来的作品都是中规中矩的,笔下的美人必定端庄无比,完全符合“大家闺秀”的典范。唯有严诗诗例外,她敢画旁人不敢触碰的东西。 兴许严诗诗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长在民风开放的西北,脑子里的东西确实不一般吧。 严诗诗正欣赏自己的画作时,一个门房婆子跑进院子,急匆匆径直朝严诗诗而来。 严诗诗见了,立马摒退左右,坐在圈椅里单独见门房婆子。 只听门房婆子气喘吁吁道:“回三姑娘,大姑娘回来了,马车刚进侧门。” 严萱萱回来,便回来了呗,值得门房婆子如此火急火燎? 严诗诗颇有些不解地看向门房婆子。 “三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奴婢看走了眼……”门房婆子挪近一步,声音越发小了,“大姑娘的走路姿势,奴婢看着……好像有些个不对劲。” “什么意思?”严诗诗一时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 门房婆子见严诗诗不懂,想想也是,严诗诗才多大啊,还没嫁人呢,哪能听得懂话里的弦外之音。思及此,门房婆子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 “我瞅着大姑娘像是被人……睡过了,就在今日。” 严诗诗震惊得险些跳起来,最后忍住了才继续坐在椅子里,但绷着脸对门房婆子道:“这等事,你可不能信口开河。” x s63 第 72 章 第72章 夕阳下, 雪花飘,雪花舞。 一片一片优雅地在空中舞蹈,地上白茫茫一片,一层又一层, 宛若大地穿棉袄。枝头红梅零落飘香, 在风中打着璇儿飘落。 “白雪红梅, 真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美景。”严诗诗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惬意地抱着一只紫色暖炉, 赞叹眼前美景。 身旁立着的大丫鬟碧竹偷偷抿嘴笑, 自打上回收到大皇子的情书,她家姑娘对雪花情有独钟起来, 每日早上醒来就趴在窗口接雪花, 比比谁更白。比完了, 茶余饭后逮着空闲还爱坐在长廊里赏雪,亦或是与严绾绾在院子里打雪仗、堆雪人。 总之, 一切活动,几乎都绕着白雪开展。 爱情这东西, 真真是对人影响颇大。碧竹记得,她家姑娘以前最是怕冷,冬日轻易不肯出门赏雪的, 如今……简直无雪不欢呢。 “碧竹,去拿画笔来。”碧竹在想什么,严诗诗可没功夫去猜,白雪红梅, 红的红来白的白, 意境太美,她突然想画下来。 碧竹笑着应下, 带上几个小丫鬟和婆子去东头书房一阵捣鼓,不一会儿,桌椅摆设在了长廊上,颜料、画笔和宣纸一类的作画用具也都备齐,整整齐齐搁放在桌子上。 “姑娘,好了。”碧竹笑着铺上一张梅红色座垫,朝严诗诗做个请的姿势。 严诗诗面朝几株红梅落座,心中已有构思,最后扫一眼雪景,提笔,微微低头开始作画。 笔尖染上nongnong的黑墨,寥寥数笔,遒劲的梅枝跃然纸上。再换一只画笔蘸上红色,严诗诗的颜料都是顶尖的,那鲜亮的红色,比初夏的樱桃还红,变成一朵朵红梅落在画纸上,真真是说不出的亮眼。 “哇,姑娘画的真美,一朵朵红梅,比枝头的红梅还要……姿色.诱人。”碧竹认得几个字,知道“好看”“美”“漂亮”太过普通,不足以形容姑娘笔下的红梅,眼珠子一转,“姿色.诱人”脱口而出。 姿色.诱人? 严诗诗停下画笔,审视一番,蓦地笑了,抬头打趣碧竹道:“这就姿色.诱人了,那等会……你岂不是要用妖娆蛇精来形容?” 妖娆蛇精? 碧竹一头雾水,不解。 严诗诗笑着重新低头,几支画笔轮流蘸过调色板,“沙沙沙”,一阵画笔划过宣纸的声音,然后…… 碧竹红着脸,惊叹道:“姑娘,还真是……妖娆蛇精呢。”除了姑娘给的“妖娆蛇精”,碧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严诗诗“咯咯咯”笑将起来。 原来,严诗诗在红梅树下画了一个窈窕美人,背影带两分妖娆那种,尤其那把小腰,像极了水蛇腰,轻轻扭动,勾动人心。 调皮的严诗诗,要么不作画,一旦作画,必定是独树一帜。一般的京城高门贵女,画出来的作品都是中规中矩的,笔下的美人必定端庄无比,完全符合“大家闺秀”的典范。唯有严诗诗例外,她敢画旁人不敢触碰的东西。 兴许严诗诗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长在民风开放的西北,脑子里的东西确实不一般吧。 严诗诗正欣赏自己的画作时,一个门房婆子跑进院子,急匆匆径直朝严诗诗而来。 严诗诗见了,立马摒退左右,坐在圈椅里单独见门房婆子。 只听门房婆子气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