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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跟他做交易的。”“……”“见到你的时候,我们的交易其实已经完成了,但是他希望我去他家,估计也想对我做些什麽,但是,你,呃……”“……”“翼!我知道如果我进去的话很有可能成为那个变态的猎物,所以你还是救了我啊……”“……”“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翼开始把潜推下床。“你怎麽这样……”“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垃圾,我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出去。”“翼……”“滚出去。”潜不断地解释,翼只是一个劲地往下推,随著他的用力,脸上也不断地闪现出痛苦的表情。就在两人推来推去的时候,潜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幸?!”潜的整张脸都明亮起来,顾不得还在床上的翼,转身跑到走廊上接电话去了。看著被随手关上的房门,翼仰起脸,眼泪不知怎麽就唰唰唰地淌下来了。“翼,真的是你!”熟悉的声音传来,还没等有机会擦掉眼泪,他就落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担心死我了!谢天谢地!”一张英俊的脸,从模糊变到清晰。深情地注视著他的,是那个被潜打晕,被他丢在路边的男人。他想推开他,可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过去,他想抬起头对他说“滚开”,可是头却更深地埋进他的肩膀,他想停下这丢人的痛哭,可是眼泪却越流越凶,直到他不得不死死地抓著男人才能抖得不那麽厉害。“翼,别怕,有我呢,别怕……”男人安抚地拍著他的背,过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你”翼抽了抽鼻子,用纸巾简单地擦了擦脸,“怎麽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啊!”男人看起来很担心:“我被人敲晕了,怕你卷入什麽事件,就用了朋友的关系查找各个医院、旅店……什麽的。”“我很好。”翼扯出一个笑容,“我很好,现在没事了。”“翼……”男人还想要继续问,但是看著翼强拉起来的笑脸终於还是忍住没开口。“翼,幸他……”电话结束推门进来的潜看见病房内多了一个人而愣了下。“初次见面,佩枫。”男人颇有风度地伸出手,潜也只能回握:“欧阳潜。”“枫是我的男朋友。”翼拉起男人的手:“枫,潜是我的同事。”潜愣了愣,随後明白过来:“哦,哦……那个,原来就是你啊,翼常说起你。”佩枫笑了笑,与翼十指相扣:“他总是很任性,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呵呵,有时候吧。”潜看向翼:“幸有事要我帮忙,我先过去……啊对了,我给你请了一周的病假,你不用担心。”说完,笑笑就走了。眼见著他出了门,翼抽回自己的手,恹恹地靠回床上,闭了眼什麽都不说。枫只是拉了椅子坐下,从旁边的水果篮子里拿出苹果,慢慢地削皮。“心里再怎麽不痛快,也没必要虐待自己吧?”切下一小块,用牙签递到翼的嘴边:“至少他知道你喜欢吃苹果啊。”翼不耐烦地扬起手把递到嘴边的水果打到地上:“我的事不用你管!”男人一边好脾气地笑,一边弯腰捡起苹果扔进垃圾桶,“我不管你的事,我只管你的身体健康。”然後看了看表,“中午想吃什麽?”不管他怎麽逞强,人确实不能与自己的胃相对抗,眼看著可口的饭菜被风度翩翩的男人送到嘴边,肚子还是最终战胜了面子。从那天之後,潜一直都没来过,只是中途给他打了两次电话,第一次说幸的事还没有办完,第二次说他要出临时外勤,要半个月才能回来,翼听了,冷笑一声就挂断电话。他虽然脸皮足够厚,可是伤在那种地方也不愿见朋友。直到出院,这一个星期就只有枫忙前忙後地给他解闷。“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看著副驾驶座上神情冷漠的翼,枫自嘲地笑笑:“还是说,你想住我那里?”翼终於不耐烦地皱起眉,抬起眼看著他:“我说你不要……”男人头上有明明灭灭的蓝光闪烁,翼愣在那里,看著他无比熟悉的场景。1:死亡2:相爱意思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这个男人会进入他的命运分支点,死亡,或者坠入爱河。按照常理,他作为爱神是有能力看到选择内容的,但……他只看到了结果。只能说明,佩枫选择的内容,与他有关。或者,他的某个选择,会决定佩枫的命运。死亡,或者爱情。翼紧张地示向四下张望,其他科的分支有时候可以靠内部文件处理来决定,可是涉及到死亡的,一定会有死神科的人亲自来。那两个人在那里?关於枫的选择是什麽时候?选什麽能活下来?选择去他家,还是回自己家?他不知不觉地流下密密的冷汗。佩枫察觉了他的异常,想要开口,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十分锺过去,四周还是死静一片,翼显得有些急躁,枫终於还是忍不住问:“翼,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翼快速地否认,然後转头正视这个温柔又执著的男人。虽然……但是死了还是蛮可惜。“算了”翼放弃了什麽似的xiele一口气:“左手伸出来。”枫乖乖照办。左手小臂处,一根飘零的红线出现在翼眼前。线头上还绑著半根断掉的。那是自己亲手掐断的,他居然还留著。咬咬下嘴唇,伸手随便拉过一根自己的,把两根红线绑在一起,然後伸出右手,清晰地打了个响指。选项2亮了下,两个选项就都消失了。死神的红线(六)死神的红线(六)佩枫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困惑地眨眨眼。“去──你家吧。”算是打了规矩的擦边球帮他逃过了一劫,翼本想马上扯断自己的红线,但看著佩枫乌黑乌黑的眼珠,不知不觉就停下了手。自己都恋爱、分手了这麽多次,怎麽还会在某一瞬间生出那种不该有的幻想呢?一辈子,对於系在一起的红线来说,实在是太长的时间了。佩枫不知道翼心中的纠结,听见他的话简直受宠若惊,连忙发动起车子,怕他反悔似的一路开回家。牙刷、毛巾、睡衣、衬衫、内裤……翼对著超市的货架进行扫荡,负责推车的佩枫显然对这种长期入住的架势缺乏充分的思想准备,一愣一愣地看著他继续往车里扔东西。芥末。翼随手扔进购物车,往前走了两步,想想不对,又把它拎出来重新塞回货架。爱吃芥末的是潜,不是他。这种下意识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卑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