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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他喜欢对他完全臣服的爱人,他会先调教我一个月,若是我受得了,便答应让我做他的人。”“你……你能接受?”祁弋不知想起了什么,既像是在问叶子,又像是在问自己。“哥哥,哥哥没有那种感觉吗?”叶子轻轻握着祁弋有些发抖的手,“向着爷跪下、被爷羞辱的时候,哥哥不觉得开心吗?”“怎么可能!”祁弋回握着弟弟的手,连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怎么能这样……”“哥哥……”叶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祁弋,他从小身处的环境让他对这方面的事接受度很高,然而祁弋显然和他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他怕逼得太紧,只好换个话题。“哥哥,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刚才陈景在他满脑子都是性欲的时候让他们相认,分明就是不想好好给他们介绍。“嗯……我……”祁弋强迫自己先不去想那些事,“我叫祁弋,游弋的弋。你原名叫祁曳,灯火摇曳的曳,我从前都叫你小叶子。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四年前被仇人抓去后,全家人尽全力找你,却一直杳无音信,而如今父亲母亲都不在了……祁家在朝中还算有一席地位,我如今世袭了爵位。前几日,陈景拿着你的半块玉佩来,说有你的下落,请我帮忙……”祁弋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陈景就跪在他面前,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幸好叶子接过话头:“原来哥哥是这样认识爷的啊。我从前就觉得爷心里有一件重要的事一直让他很为难,这次回来后整个人却都变得轻松了起来,看来多亏了哥哥帮忙呢。”想起陈景请自己帮忙的事,祁弋自然便想起自己查到的他与李轻的感情纠葛,忍不住问叶子:“你……你知道李轻吗?”“李轻……”叶子想了想,“是爷四年前认识的那位朋友吗?啊,不,那位公子我记得是姓黄……黄公子还有另外一位公子,爷当时总是和他们在一起。”“那位黄公子是当朝的五皇子,李轻是他的随从,他这次请我搭救的便是他们二人。”祁弋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我听说……他曾经和李轻,是情侣关系。”叶子有些惊讶的望着他,随即笑道:“不可能的,以爷的性格,要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不收了他?”“也许他只是怕你伤心,没有告诉你。”“不会的,我不会因为爷还有别人伤心生气,爷也不会有了人却不让我知道。”叶子露出个狡黠的笑,“就像今日,爷当着我的面收了你,而我现在,正在帮爷说服你乖乖从了他。”“你……我……”祁弋瞪着他,“我才不会……”叶子直接打断了他:“哥哥,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哥哥今天只是脱了衣服跪下,下身就已经硬了。哥哥敢说自己看着我被爷cao的时候,不想像我一样吗?”“我没有……”祁弋眼神慌乱的不敢看他。“哥哥,你不用怕。”叶子放轻声音安抚,“爷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对他的臣服看不起我们,即使是羞辱,也只是为了让大家都有自己快感而已。”“哥哥,没事的……没事的……除了你自己,爷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番外.生日礼物(H/受受舔xue慎!)这天是三人在一起后陈景的第一个生辰,叶子和祁弋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天的节目,力求让陈景度过难忘的一天。陈景趁着生日给自己放了个假,因此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要醒。刚从睡意中挣扎着清醒了一点,便感觉到下身隐隐传来快感,原来是叶子和祁弋蒙进了被子里,一左一右的蜷跪在陈景身体两侧给他口。两人不敢打扰主人的睡眠,动作不敢太大,伸出舌头轻舔着沉睡着的yinjing,两条小舌还时不时交缠在一起,隔着他的茎身接个吻。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阵阵水声,也不知他们舔了多久,陈景怕他们闷在被子里头晕,便掀了被坐起身,让他二人跪在床下给他舔。待二人四肢着地的跪爬在地上,陈景才发现不着寸缕的两人屁股里居然都带着尾巴肛塞。两人一边服侍着主人的圣物一边yin荡地摇晃着尾巴,分明就是两只欢快地被主人喂食的sao猫和贱狗。等陈景被舔的快到了,两人便分工明确地由叶子给陈景深喉、祁弋舔吮囊袋睾丸。“嗯……唔……”“啧、嗞……”就在陈景要射的瞬间,叶子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含得更深,反而将yinjing吐了出来。祁弋嘴上也停了动作,和叶子并排跪在那根勃发的东西面前,一人扒着陈景一条腿,脸贴着脸张开了嘴。“啊、啊!”两只小动物争抢求食的yin荡举动刺激到了陈景,他狠撸了两下发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白液喷了两人一脸,嘴里也各蓄了一汪。待陈景射完,两人各自咽了嘴里的精华,顶着一脸白浊凑上去替陈景收拾干净了,又在他面前抱在一起互相帮对方舔净了脸上的东西。屋外有下人来禀:“老爷,公子们吩咐的午饭已在凉亭备好。”陈景微挑起眉,却也没说什么,顺从他二人的心意牵着他们一起过去——祁弋被金链缠着脖子牵着,而久经训练的叶子则是在胸前戴上拴着长链的乳夹,被扯着乳尖牵引。两人带着眼罩和护膝,姿态妖娆地跟在陈景身后爬行,他们都深深沉浸在自己宠物猫狗的身份里,今日至现在都未曾口吐人言,嘴里只发出或“喵”或“汪”的叫声回应主人。穿过后花园才到了凉亭里,一桌子菜已经备好,下人们也识趣的早就退下。陈景在桌旁坐下,叶子和祁弋就跪在他脚边,陈景自己吃着,还不时照顾着两只小宠的胃。两人依旧戴着眼罩,对于喂到嘴边的东西充满未知却毫不迟疑,乖顺的接受陈景的投喂,只有叶子在被喂了口芹菜后委屈的喵了一声。吃完饭后便是甜点时间,下人目不斜视的将碗碟撤下,又用琉璃碗装了各类瓜果呈上。陈景伸手摘了二人眼罩,坐在椅子上一副闲散的模样问道:“还准备了什么节目?”叶子便笑着喵了一声,起身趴在桌子上的空处,撅着屁股抽出里面的肛塞。祁弋从琉璃碗里拿出一串葡萄,摘下一颗递给叶子,叶子便接了抵在自己的后xue。刚洗过的葡萄粒还沾着水,凉的叶子颤了一下,待适应了温度,才伸出手指塞了进去。初时一颗一颗的还十分顺利,待这串葡萄还剩下两三颗时就有些困难了,xue里深处的葡萄不可避免的被挤出汁水,紫红色的一道水痕便顺着xue口、腿根蜿蜒而下。祁弋跪在叶子身后,微侧着身防止挡住陈景观赏的视线,一边沿着水痕从下往上舔着。叶子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