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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都不怕吗?” 南织没立刻回答,停顿几秒,只听啪嗒一声,密码箱打开。 哭声和风声停止,书桌上亮起一盏灯,驱散走密室内恐怖的气氛。 “书柜后面有门,我们去吧。”南织说。 叮当挠挠头,觉得自己不太地道,可她是真的怕的腿软,只好抱歉道:“南织,我想在这屋里等你行吗?你要是遇见困难再喊我,我实在……” “行。” 你再嗷嗷几声,我心脏也受不住。 新密室是一个实验室,需要成功调配出药水才能获得线索。 南织理科里也就数学还凑合,她鼓捣半天没成功就开始胡乱试。 她不知道这种瞎猫碰死耗子的行为是违规的,更不知道做为惩罚,实验室的灯会突然全部熄灭。 “……” 南织骤然心跳加速。 她深呼吸,闭着眼去摸手机,怎么都找不到。 手腕磕在实验桌上,让她清醒了点儿,她想起手机在进入密室前上交了。 这什么破规定!又是什么破惩罚! 明知是漆黑一片,南织还是不敢睁眼,她继续深呼吸,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坨砂纸,发声困难。 她紧紧抱住自己,一点一点蹲下身子,缩成一团。 忍忍,忍忍就好了,没事的…… 言湛决定出去就给海云顶的经理打电话。 这是密室逃脱? 毫无技术可言,傻子都能通过。 看看时间,言湛顺带随便瞄了眼桌上的提示,当即计算出密码,开启密室的门。 他本想不再继续浪费时间,但眼前这个密室似乎有点意思——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言湛插着口袋往里走去。 闻气味,应该是间化学实验室,估计解谜方式就是调配试剂,同样没什么技术含量。 言湛准备离开,没走两步又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 这样的设计伤到顾客怎么办? 言湛眉头紧蹙,压着火气,这时,一个弱弱的女声响起。 “叮当,是你吗?”南织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尽量不让声音颤得太厉害,“我好像犯规了,所以……” “伤到没?” 南织一愣,这个声音是? 尽管她在掩饰,言湛还是听出了她的恐惧。 “是我,言湛。”他说,“伤到没有?” “……没有。” 言湛根据声音辨别出人大概在他的斜后方,他一点点挪动脚步,直到碰到障碍物停下。 “是你吗?” “嗯。” 言湛慢慢蹲下来,伸出手。 南织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木香,包括他靠近时的体温,稍稍放松的同时,又厉声质问:“你想干嘛?” “……” 他能干嘛? 言湛无奈,转而探索周围,确定是片空地后,缓缓坐下。 那股木香的气息更加清晰了。 南织蹭蹭手心的冷汗,抬起了头,黑暗中瞧不真切,但她知道言湛此刻就坐在她身边。 “怕黑?”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冷,但低沉有磁性,要是有心想做声音工作的话,是个不错的苗子……等等,她想这些干嘛啊。 吐口气,南织说:“我调不出试剂,被罚了。” 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言湛也没追问,说:“不会超过三分钟,很快就会亮起来。” 两人沉默地坐着。 周遭的黑暗放大了细微之处,让时间变得很慢。 南织的心跳声越发突出,咚咚地一下接着一下,敲打她的神经,拉着她回到…… “你的猫取名字了吗?” 听到人声,南织猛地抽神回到现实,紧握的手下意识松快了些。 默了将近五秒,她说:“小橘子。” 言湛“嗯”了声,“符合事物特征。” “……” 您就直接说俗呗。 南织搔搔鼻子,心道你懂什么? 土名字才好养活呢。 “为什么不在国外定居,选择回国?” “……” 这问题的跳跃性够大啊。 但南织心绪不整,也没深想他怎么知道她以前在国外,只说:“我想做配音演员,用自己的母语。” 言湛顿了顿,“你声音条件很好。” “……” 呵呵,那您还嫌我吵,给我送派出所里去了。 “未必呀,制造噪音我也擅长。”她说,“我一向不那么自信人见人爱。” “你……”言湛叹气,“不怼我不行?” 她故作无辜,反问:“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吗?” “……” 安静三秒。 男人既没反驳也没恼火,只是又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投降妥协。 南织听到,无声地笑了。 就这样三言两语地交谈着,不知不觉中,南织也没有那么怕了。 她正想吐槽一下这密室逃脱的惩罚机制,男人又一次提问。 “南织是你回国以后的名字?” 言湛在资料上看到“曾用名”那栏写的是“过往身份证作废”,这就证明她改过名字。只是L.Z在核实新身份证无误后,尊重对方不愿提供曾用名的意愿,没有硬性要求填写。 老佛爷今天的话有点儿多了啊,像是调查户口。 南织嘟了嘟嘴,咕哝:“L.Z对一个临时员工还要打听的这么详细?吴经理说不用啊。” 言湛转过头,看着她在的方向,一句“是我想了解”含在喉咙里,呼之欲出。 可他刚要说,实验室灯光乍亮。 惩罚结束。 南织脸上的恐慌顿时散去,笑道:“可算亮了。这什么惩罚啊?万一……” 抬起头,某人的脸快要怼在她脸上! 他俩怎么挨得这么近啊。 南织立刻后退,她可不想让老佛爷误会什么,到时候一面镜子扣下来,承受不起啊。 可她一心只想躲开,忘了她是背靠桌子坐下来,这么大幅度动作,脑袋不在桌板上撞个包才怪。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南织只能闭眼照撞。 然而,预想的疼痛没有来——她的后脑稳稳地落在宽大温暖的掌心中。 南织睁开眼,男人冷峻清隽的面容,近在眼前。 而男人的举动像是要将抱入怀中,动作极为亲密、呵护。 言湛的心跳很快、很乱。 女孩大概是懵了,定定地看着他,睫毛不住轻颤,澄澈的眼眸不掺杂一丝杂质,完整地映出他的样子。 那感觉,就像是她的眼里只有他。 可是,她是因为抗拒才极力往后退的——抗拒他。 眸光瞬间黯了下来,确保她没伤到,言湛当即起身,垂眸问:“还起得来吗?” “……” 当她黛玉meimei啊。 南织扶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