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以爱为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道靠近就会被无情的吸入,好奇的旅客还是忍不住孤身前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室内温度不低,女人已经细索颤抖起来。

    “你明明就知道的。”男人薄唇轻吐。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再说了。”王思年有不详的预感,她捂起耳朵,拼命摇头,抗拒着信息的输入。

    然而男人的话还是穿破屏障,一字一句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两年前,徐建就死了。

    ——死在你的眼前了。

    ——你是眼睁睁看到的,你不记得了吗?

    海水拍打着礁石,海鸥幽灵似的游荡在天际。

    王思年在剧痛中醒来,只有眼睛能微微动一动。

    她试图张开干裂的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呼唤躺在不远处的爱人。但对方毫无反应,好像灵魂早已远离,只剩下一具腐败的rou身。

    死亡的秃鹫在等待着她,女人在惊恐中再次陷入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摇醒。这次男人却好像行动自如的多,他抱着她,安慰她,把涓涓细流喂进她的口中。

    ……自己难道真的没有质疑过,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吗?

    自己难道真的没有怀疑过,为什么男友会变得如此不同吗?

    她有,但她不能。

    因为一旦开始怀疑,那么所有的信任和安全感都像伫立在散沙之上的楼盘,一击即溃。

    巨大的信息流冲击着王思年,以至于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不对,你明明就是徐建……我不相信。”

    男人没有说话,沉静的看着她。

    “徐建人呢?他人现在在哪?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女人濒临崩溃的复述着。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男人隔着桌子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他眼里充满了狂热的嫉妒,“不好奇你的丈夫是谁?”

    王思年好像被蛇咬了一般,挣了开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男人嘴角向上弯了弯,松开了女人的手。

    他往后靠在了椅背上,露出一副早有预见的态度,淡声说:“瞧瞧,我们的老熟人来了。”

    王思年回头。

    ——风尘仆仆的田亚志,正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两章有刀子,不喜勿入,接受能力不好的姐妹可下周一直接跳到番外,有故事结束之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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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局(2)

    “畜生, 你离年年远一点!”田亚志看到男人和女人隔桌相望,不过一尺距离,忍不住喊出声。

    男人对这句斥责的回应很简单——他扯了领带握在手里, 站了起来。

    田亚志因为对方的动作, 明显紧张起来。他压低声音嘱咐王思年:“你快走, 他很危险。”

    王思年一瞬间有些犹豫。

    她潜意识里很想逃离眼前这个男人,但这样做,就好像验证了徐建的死亡。

    所以她犹豫了。

    “你信他,不信我?”男人把王思年的表现看在眼里, 轻声说, 隐隐有些失望。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女人在混乱的思绪中抽出一条明确的线。她定神, 然后问出那个盘旋在心底的问题:

    ——“如果你不是他,你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带着一丝期盼。她希望男人能够告诉自己, 他刚刚只是精神错乱了,都是那个BPD捣的鬼。

    他就是徐建, 是自己的爱人。

    男人张了张嘴, 尚未回答, 就被田亚志打断了。

    “我知道他是谁。”

    啪。

    一张旧报纸甩在了办公桌上,有一块被人用亮黄色的荧光笔标记出来,轻而易举的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2018年10月6日,讣告。

    吾子宋谨和于公元2018年8月17日因故逝世,享年26岁。兹定于10月12时举行追悼仪式。

    谨此讣告。

    宋父宋母哀告】

    王思年目光完全钉在了讣告的照片上——那个名叫宋谨和的死人, 和徐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之所以用“几乎”两个字,是因为照片拍摄的时间略早些,所以和现在的样子有些差别。更像是唐宁的照片里,那个站在暗处的男人。

    而他死亡的日期,正是海难的日子。

    “你不是徐建。”

    田亚志对着男人, 抛出了这个石破天惊的结论:“你,是宋谨和。”

    寒意从脚底慢慢涌上来,王思年难以置信的轻声复述:“老田,你……在说什么?”

    男人作为事件的主角,竟然没有显得多诧异。

    他掂起了报纸细细读了一遍,笑出声来:“因故逝世?打讣告?真像是他们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承认了。

    承认自己不是徐建。

    女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巨大的惊恐和厌恶涌了上来。

    如果说刚刚男人点明自己知道答案时,她还可以自欺欺人,那么现在对方无所畏惧的承认,则是直接掀掉了这层遮羞布。

    与她耳鬓厮磨了整整两年,成为法律上合法夫妻的,竟然是一个陌生人。

    短暂的寂静后,宋谨和开了口,语气里有一丝厌倦,可能是长久的压抑让他疲惫:“我以为我处理的挺干净了。让我想想,是出海记录的问题?”

    “当天徐建和王思年的船出海后,因为临时天气预警,其他旅游船确实停了,所以出海记录干干净净。”田亚志一边说,一边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但我恰巧过一个叫’深夜迷踪’的公众号,他在讲述航海谋杀案的时候,给了我灵感——那就是民船。”

    “民船有些手续不全,会借着打渔的名义,在近海捕捞,偶尔会缺少出海记录。”田亚志说,“我一家家问过去,花了点钱,打听到了那天借船的渔家。”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很聪明,用的是假名字。但你却忘了,当时留的手机号,就是前几天用来威胁我、没有身份信息的号码。而从渔家给出的信息来看,你这个冒牌货,应该和徐建长得很接近。”

    宋谨和没有吭声,面无表情。

    这点沉默坐实了田亚志的猜测:“这么一来就容易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