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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清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叫采风和魏砚离远一点。 她这般鬼鬼祟祟的,不免叫钟离昭想起了她调戏自己的事,目光便意味深长起来。 采风他们走远了点,她垂眸看了一眼钟离昭,然后不停地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没关系,反正再丢脸的事情都干过,这点小小的羞耻算什么,不就是叫一声哥哥吗? 她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且憋了半天脸蛋还烧了起来。 江晚咬住唇,手指紧张的无意识地拨弄着腰上挂着的禁步。 钟离昭的目光在她面上慢慢扫过,没有说话,好整以暇地靠坐在轮椅上,等着她开口。 这一等,就等了好一会儿。 “若是无事,本王还有事,便先走了。”钟离昭扫了一眼她的手,声音低沉悦耳。 “不不不,我有事。”江晚听到他要走,哪能依呢?连忙一把摁住钟离昭的肩膀。 钟离昭轻嗤一声,“你说。” 江晚看了他好几眼,最后目光落在了他头顶的眉间的红痣上,然后深吸一口气,俯身凑到他耳边,红唇轻启。 她凑近自己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根处,有些痒痒的。她的声音有些羞怯,似乎是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钟离昭一晃神,险些没听清楚她话的内容。 “钟离哥哥,可以教人家骑马吗?” 她说完并未立即退开,而是红着脸蛋,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 钟离昭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少女,许久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白皙的额头,冷酷无情地拒绝道:“不可以。” 许是因为久病缘故,他的手指冰凉,抵在自己额头上时触感便格外明显。 江晚:“……” rou眼可见的,她的脸庞变得僵硬,并且嘴角抽搐,江晚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个男人,都应该抵挡不住美丽少女的撒娇,更何况她还喊他哥哥了,但偏偏钟离昭就是不为所动,导致江晚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是不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不然钟离昭为什么能够那么坦然,并且冷酷无情地拒绝她? 不,是他眼瞎,绝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 她揉了揉脸颊,挤出一抹微笑。 然后伸手抓住他抵在自己头上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学着记忆里软妹撒娇的方式,嗲着声音道:“求求您了。” 她就不信了,他能一点都不为所动。 快答应,快答应呀!江晚盯着他的脸颊,想要看看他有没有脸红。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钟离昭抬起自己的胳膊,撩开衣袖问道:“看到了吗?” “什么啊?”江晚看了一眼他的胳膊,精瘦白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看到上面的鸡皮疙瘩了吗?”他声音淡淡。 江晚:“……” 啊啊啊啊啊钟离昭你是太监吧! 她都已经用尽毕生所学去撒娇,他却嫌弃自己rou麻,究竟还是个男人吗? “没看到,我瞎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她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了! 钟离昭见她脸蛋涨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轻笑了一声,抬眸看着远方青山道:“我身子不适,叫流玉教你。” 这怎么能行?她的任务要求就是叫钟离昭教自己骑马啊!如果不能完成,待会儿他们俩都要嗝屁了。 江晚不由焦急起来,这次是真的的求他了,“殿下,只要您教我骑马,我就叫陈mama给您做一大桌子菜。” “不行。”钟离昭不为所动。 “那您要怎样才能教我骑马啊?您就在一旁指点我就行,不用动手,也不用上马。”江晚觉得自己真的要给钟离昭跪了。 钟离昭看了一眼她,还是拒绝到:“我身体不适,教不了王妃。” 江晚也知道她有点强人所难,但这是系统发给她的任务。如果他真的不愿意的话,那她只能选择任务二了。 可任务二的内容更让人一眼难尽,它是叫她亲钟离昭一分钟!并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江晚觉得,如果她真的亲了,就再也没脸出门见人了。 她盯着钟离昭俊美的脸庞,哼哧哼哧地说了一句话:“您要是不教我,我现在就亲您!” “……”钟离昭怀疑自己听岔了,他迟疑地问道:“你……说什么?” 江晚已经完全破罐子破摔,她清清嗓子,声音清脆道:“我说,殿下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里亲你!” 她可真的是太聪明了。 “噗嗤。”耳畔忽然响起了笑声,江晚她脸一僵,缓缓地抬起头。 便见二人不远处站着一个青衫男子,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正看着自己这边,掩唇笑个不停。 笑屁啊…… 江晚脸蛋涨的通红,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见过王妃,在下是庆国公世子徐意卿,不是有意偷听您和荆王殿下说话的。”他见二人发现了自己,忙拱手行礼。 如果不是他眸子里掩藏不住的笑,江晚可能就真信了他是真心诚意地道歉。 “再笑就滚。”钟离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徐意卿连忙收敛笑意,一本正经道:“殿下,我觉得不管王妃求的是什么事,您都应该答应。” 说罢,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毕竟王妃都这样威胁您了。” 滚呐! 作者有话要说: 江晚:你不听话我就摁着你听,听见没有! 第十五章 徐意卿的一句话,得罪了两个人,引得江晚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钟离昭则目光不善道:“陛下不是叫你去修撰古籍吗?你怎么也来行宫了?” “修撰古籍,来行宫一样可以。”徐意卿将折扇一甩,瞬间便将折扇打开,优哉游哉地在胸前摇动着。 若不是来了行宫,他怎么能看到清贵端方的荆王殿下,竟然被王妃凶巴巴地威胁的画面呢? 见他与钟离昭说话随意,江晚便知这人应该是与钟离昭关系不错,便也没那么生他的气。 “殿下看样子气色好了许多,我和容辞便也安心了。先前听说你病重的消息,容辞不顾领兵在外,跑到漠北找了个神医,硬是想回长安见您。好在被我拦住,回头我给容辞休书一封,好叫他安心。”徐意卿打量钟离昭片刻,神色终于放正经了许多。 钟离昭揉了揉额角,颇为头痛道:“他最爱冲动胡来。” “这不是惦记殿下吗?”徐意卿无奈道。 “我有何好惦记的。”钟离昭嗤笑一声,然后又道:“你不去骑马跑上两圈,跑我这里偷听墙角作甚?” 徐意卿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