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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家财万贯又能怎么样,大哥还是会失望的吧。陆安站在一个公交站旁边,站在等车人群的最后方,在人们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在走一条覆水难收的路,他已经没有跟以前那样潇洒选择的资格了,除了这条路,也没别的选择了,说到底,他总不能因为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真的把大哥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给败没了。陆安给自己十几分钟时间调整情绪,再回到车上已经又是无波无澜的平静样子,直接朝着公司总部大楼开去。到达的时候已经一点多,薛荣提前到了,就坐在陆安办公室里等着,看到陆安进来,起身拎过来一个食盒,说着:“先吃点东西。”陆安叫秘书送来一杯热水,打开食盒拿起一个三明治,只吃了几口,觉得反胃,放下说着:“有点晕车,吃不下,待会再说吧。”薛荣指了指食盒另外一侧的点心,说着:“再吃两口。”陆安压着心里的烦躁,说着:“反胃,吃不下。”薛荣不知为何也皱了眉头,固执道:“吃一点。”陆安站起来就往外走,薛荣立马起身,从后面抱着陆安的腰往沙发上一摔,把人压住,说着:“你闹什么脾气?”陆安红着眼睛瞪薛荣,也不言语,就是死死瞪着,薛荣看他泛红的眼睛,和缓了语气,说着:“你好好吃饭。”陆安别过目光,泄气地颓然躺在沙发上,仍旧是一言不发。秘书敲门,薛荣整理了整理衣服,去打开门,接过会议资料,说着:“推迟到两点,我带你们秦总去吃个饭。”陆安从屋子里发话道:“不用,正常时间开会。”薛荣仍旧不退让,说着:“先吃饭,两点再开。”陆安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二十,干脆拿起桌上资料,朝门口走去,跟秘书说着:“正常开。”说完又对薛荣道:“你要在这里发号施令,干脆先把我家产业全部买下了得了,咱算清钱,彻底两清,也算是好办法。”说完冷着脸直接去会议室了。进会议室看到写着薛荣名字的桌牌就放在自己位置的旁边,陆安对秘书说道:“给他放最后排旁听坐席上。”秘书看陆安脸色不好,没敢吱声,顺从地将桌牌拿到最后面椅子上了。公司中高层领导陆续进来,陆安已经收敛脾气,一脸谦和地打着招呼,等看到薛荣进来,陆安指了指最后排的椅子,连话都没搭腔。不过,薛荣的出现太吸引目光,有人心知肚明,有人莫名其妙,都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下面人对这个从商能力欠缺的小秦总,实在是敬重不足,好奇有余。宋特助清清嗓子,主持会议,开始了工作汇报流程,第一个发言的是派驻地方的一个高官,拿出稿子就开始念总结,连篇头客套话都一个字不落的照本宣科,一听就知道是秘书室代写的冠冕堂皇文书,他念了三分钟,薛荣突然从后排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陆安身旁的位置,拍了拍宋特助肩膀,指了指后面的位置。宋特助一愣,立马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薛荣风度翩翩落座,说着:“各位,每人十五分钟,总结汇报本人负责部门的前期业绩,存在缺陷,手头发展计划等重要内容,脱稿,谁先准备好谁先汇报。”众人一愣,陆安也皱眉看薛荣,薛荣敲了敲桌面,说着:“开始吧。”他说完,下面仍旧是一片沉默,薛荣干脆翻开资料,开始点名,点到一名主管名字,对陆安说着:“秦总发话,让大家汇报工作吧。”陆安心里诸多不满只能硬咽到肚子里,说着:“开始吧。”被薛荣一番警告,倒是谁也不敢再捧着稿子念敷衍话了,薛荣绝对行业里面的人精,沉默着听着汇报,听完后在本子上快速写着什么,但是并不明说,只是示意下一个人开始。因为薛荣的鞭策,原本冗长的会议在五点就结束了,薛荣合上本子,对陆安说道:“可以了。”陆安有些疲倦地点点头,说着:“大家辛苦了,今天先到这里。”薛荣跟在陆安身后回到办公室,把门一锁,将笔记本子打开递到陆安面前,说着:“你手底下这帮人,有不少油滑的,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全部跟你标注了,包括几个不可重用的人,还有必须立马停止砸钱的项目。有几个年轻人的项目不错,可以考虑着重发展,我倒是建议你进行人事换血,毕竟要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能缺少有能力的心腹。”陆安翻看薛荣字迹,心里感慨着实不少,薛荣身为情人很是糟糕,但是身为生意人,却非常成功。不过没等陆安感慨完,薛荣说道:“心情不好?老是沉着小脸,我们的婚假旅行看来要提前一些了。”陆安揉了揉太阳xue,说着:“随便,你安排吧。”薛荣走到陆安身后,环抱住他,说着:“累了?乖,去吃点东西,谭枫说你营养不良,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公司的事情不是一天能解决的,慢慢来,不要着急。”那天晚上,薛荣陪陆安出去吃了一顿饭,点的是好消化的粥点,陆安食不知味地喝了小半碗粥,看着对面安稳坐着的薛荣,心头是无法掩盖的无力和焦虑,他听着薛荣说安排好了三天后的飞机,听着薛荣说不介意带两个孩子一起,听着薛荣说安排的行程,像是在听另外不相干的事情,他总是走神,神思不定,疲倦之余连感到厌恶的力气都没有了,薛荣问他怎么样,陆安点着头说道:“好。”薛荣开车送他回去的时候,陆安突然想起了休斯,他的这位崇尚绝对自由的朋友,隔三差五地就会背上行囊消失,天南海北独行,那种洒脱恣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体验,陆安生出强烈的好奇。临下车的时候,陆安看着体贴帮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的薛荣,开口说道:“薛荣,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感情了。”薛荣一愣,只是亲了亲陆安额头,说着:“你太累了,早点休息。”陆安笑了笑,说着:“算了,随你吧。”很多话已经没有说明的必要了,他从来不在主动的位置上,爱的时候祈求施舍,不爱的时候祈求放手。三天后,陆安提前几个小时来到了几场,他没有领两个孩子,下意识地,他不想让两个孩子跟薛荣有过多的接触。来来往往的机场里,陆安拖着箱子站在大厅里,看着电子屏幕上显示的各个航班,感到异常恐惧,他为了坚强得撑下去,刻意回避去想秦炎,而此刻,站在秦炎出发时候离开的机场,那天送别的场面历历在目,像经历了噩梦一场,再走不出困顿。陆安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显示航班的屏幕,他在想,我到底在干什么?转身离开像是已经不受理智支配,他下意识地朝着出口方向快步走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