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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总之很不干净,违法证据确凿,公安原本就想打掉这根枝蔓,一抓一个准儿,于是那一年谭大少紧随罗老二的步伐,落入法网。谭少爷可没进过少管所,没吃过苦头,这辈子头一回坐牢,就是让罗强给阴了,被顺进去的。现如今两人竟然关在同一条监道,不是冤家不聚首,谭龙恨死罗强,恨不得剥其皮,食其rou。谭少爷并不隶属邵三爷麾下的一大队,然而几位队长轮流值日当班,轮到邵队长值班这些天,也会管到谭龙的闲事。这天夜里谭龙回归牢号睡觉,就没消停,窜到隔壁床另一个犯人铺上去了。遇上串铺搞事的,只要不是有人不开眼窜到七班大铺被窝里,也不是七班大铺窜到别人被窝里,邵三爷根本懒得管,与他无关。可是谭龙闹得动静忒大,把同屋都闹醒了没法睡。邵钧开门进去查铺的时候,谭龙已经骑到另一个犯人身上,把那人裤子扒光了压住,想要捅进去,玩儿个野的。邵钧命令谭龙回自己床,再不老实就一级严管,用铁镣子锁床上睡。谭龙眯着泛红的眼,嘴巴歪歪的,挑衅道:“老子那玩意儿,痒痒了,就想发泄发泄!怎、怎么着,邵警官?你不让爷爷跟他搞,爷爷跟你搞一个,咋样?!”同屋其他犯人在被窝里憋着,想乐不敢乐。邵钧冷冷地一指谭龙:“你少废话。不睡就到院里坐铁椅子去,睡不睡?”谭龙用略显兴奋的眼神盯着邵钧走出去的背影,瞄着邵钧柔韧的后腰,挺翘的后胯,暗暗磨牙……他已经在心里确定,他没看错。他那天看到的人,就是邵钧。他能放过这人?后来的一天,轮到这条监道的犯人集体洗澡。老王忙别的事,没人盯澡堂子,于是邵钧临时来盯,搬个小凳,就坐在更衣室和淋浴间之间的门边,一双眼看两个屋。邵钧拿个画报看着,头都懒得抬。眼前是一群他看腻歪的白条猪,谁大谁小的,他现在对外人提不起那方面兴致。谭龙那天憋着找茬,一边儿洗一边儿斜眼瞄着人。这人把自己涮干净了,不出去,慢悠悠走到离邵钧很近的地方,几乎是门边正对着,相隔也就两米,一头歪靠在湿漉漉的墙上。邵钧一时没反应过来,抬眼狐疑地看着这人。谭龙一手伸到自己胯下,一把撸起半勃的家伙,捋着红润的软沟,直勾勾地盯着邵钧,翻出两粒白眼珠子。邵钧:“……”谭龙的头歪靠在墙上,薄嘴唇划出一丝yin荡的笑。这人皮肤很白,胳膊腿上除去几处旧疤,全身细品嫩rou的,透着娇矜贵气,阳刚之物竟然是某种亚光的浅粉色……谭龙哼哼着说:“邵警官,我好看不?”邵钧面无表情回道:“甭忒么瞎撸了,撸这半天,还没我大拇指粗,现眼吗?”谭龙瞪着双眼皮滴溜圆的一双眼,光头下的这张脸也挺俊,不怀好意:“邵警官,您不喜欢这、这口?我这活儿硬,来,试一个啊?”邵钧静静地从口里吐出几个字:“滚你的蛋。”49、第四十九章老鸟发sao邵钧不动声色瞅着谭龙,小样儿的,长了一条粉色的小鸡鸡你忒么在三爷爷面前撸管是找cao呢?!干巴瘦得像一只没发育好的禽类,屁股上那几根毛都没长全,三爷爷就不好你这一口,白给都不要。监狱里,犯人对着摄像头自慰,甚至在管教进屋查铺时候,故意躺在床上扒裤子露鸟,当面打手枪,这就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做管教的还没法把他们怎么样。尤其哪条监道里,碰巧有个别长得比较耐看打眼的教官,进进出出的,就有可能成为犯人们猥琐意yin的对象。邵三爷是整个三监区最帅的条子,这个大伙都知道,但是平常没什么人轻易敢惹他。谭大少今天干的这事,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对于邵钧,就是公然羞辱,想要激怒这人,趁机炸刺儿。而且他羞辱就羞辱了,他又没骑上去真干,他知道邵钧不敢打他,邵钧如果直接动手,他立刻找检察院工作组投诉邵警官殴打犯人。外边的管教又领来一拨人,放进更衣室,迅速脱衣服,等候里边的人洗完出来。七班大铺趿拉着黑布鞋,肩上搭一条小毛巾,抬头挺胸晃进更衣室。罗强微微侧头,一眼扫到二道门边,谭小龙光着身子冲三馒头甩鸟。罗强全都瞧见了。邵钧懒洋洋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人,而谭家小崽子,身体拐成三道弯以一个极其妖孽的姿势靠在门边,撸动着家伙,还故意挑衅似的做了几下挺胯的动作!如果罗强没有这时候进来,邵钧可能下一秒就掏出电警棍,对准那只无耻的粉色小鸟,按下最弱一档电流,狠狠电谭龙一下。如果邵三小儿不在这屋待着,罗强这时候就直接一脚踹上去,把那只鸟踹扁,然后骑上去,撩开裤裆,直接cao了这小崽子,往死里干。罗强只用十秒钟都不到的工夫,干脆利落将自己扒个精光。赤身裸体站在小屋当间的罗老二,那一具雄性阳刚的完美身体,让周围热浪般的湿润空气都仿佛燃烧起来,让每个人眼球发烫,喉咙发干。七班喽罗们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他家老大,排队一起遛鸟。罗强堵住门口,冷眼瞧着谭龙,不必开口说话,那眼神已经明晰:咋着,拿尺子来,跟老子比大小吗?“大爷的……”谭龙扫了一眼,心里不服。“……”邵钧默默调开视线,两眼往墙上漫射。罗老二那条无敌金枪,刨去个人感情偏好且不表,邵三爷打心眼儿里认为,罗强不撸,都比谭少爷撸完了的活儿更加雄伟,好看……谭龙昂着下巴,嚣张地别过头去,不怕死地又撸了两下。邵钧正想用眼神吩咐罗强,甭跟这人一般见识,别打架,等我收拾他,这时候就看罗强从二人中间缓步穿行而过,若无其事走过去了。罗强看都不看谭龙一眼,过去之后,随手一掰旁边那个龙头的开关。喷头的开关,往左掰是热水,往右掰是凉水,往下掰是关掉。谭龙半眯着眼,正冲着邵钧发癫呢,根本没料到,他头顶上方某只喷头突然炸出水,冰凉冰凉没有一丝儿热乎气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谭少爷“嗷”了一声,叫得跟猫似的。这家伙让冷水激着了,原地蹦起来,脚下一滑,几乎用大劈叉的姿势坐了个屁股墩,蛋都扯着了,在湿滑的地上极其狼狈。围观众人嗷嗷地集体哄笑,以七班的崽子们笑得最欢。愤怒的粉色小鸟被兜头浇一瓢冷水,如同泄气的皮球,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