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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难道那时候两人还不认识?北极仙翁抿着唇展开信纸,眼中隐隐有些湿润,淡黄色散发着轻微药香的信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去你妈的。北极仙翁对着熟悉的笔迹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微扬起头,放肆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在雪山之间震颤,强大的内力肆意击打着僵硬的雪堆。寒敬之等人觉得脚下都在微微晃动,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捡起北极仙翁掉落在地上的信纸,举到脸前一看。寒敬之:“……”凑过来好奇的萧夙机:“……”不解的蒋一白:“……”同样好奇的暗卫们:“……”这是让我们找人来帮忙的?真的不是希望我们打起来的?仙尊是不是拿错了信,把给我们花花的信错拿给了仙翁?这真是坏了大事啊,我们还要给王爷肚子里的皇子的父皇治病呢!要是小皇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我们花花一定会整日在卧房里哭的昏厥过去,想想都觉得十分心疼,简直无法忍受!北极仙翁笑够了,神色上有些悲凉,他一瞥拿在寒敬之手里的信,毫不犹豫的夺了过来:“这是给我的。”说罢,他小心翼翼的将信纸塞在了衣袖里,恢复了正常。就这您还留着呢?这是什么毛病?“不知前辈跟我师父有何过节?”寒敬之问道。北极仙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寒敬之:“他让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是我,我有点毛病,要找一个叫寻母草的东西。”萧夙机指了指自己。“我有。”北极仙翁立刻答道。寒敬之惊喜:“真的?”北极仙翁点点头:“如果你们师父原谅我,我就给你。”寒敬之:“……”听起来nongnong的狗血味道,我师父到底为什么要原谅你啊,你究竟做什么了!萧夙机嫌弃脸:“你对不起我们师父,还好意思提条件,我要是师父也不会原谅你!”北极仙翁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他盯着萧夙机,长须飘飘,寒敬之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立刻将萧夙机拉到自己身后,沉默的与北极仙翁对视。“那你说他怎么才能原谅我!”北极仙翁气愤道。半个时辰之后,众人下榻在北极仙翁的水晶宫中,萧夙机和豆豆盘腿吃着瓜果,暗卫们嗑着瓜子围成一圈,北极仙翁坐在萧夙机对面,拿着小本本认真的做着笔记。“月月送情书这种方法根本是不行的。”萧夙机吐了个西瓜子,摇摇头。寒敬之一脸好笑的倚着门框,准备听听萧夙机的真知灼见,皇上自己都没什么经验,还好意思给别人传授。蒋一白瞥了寒敬之一眼,心中暗想,寒兄这一定是等着看皇上的笑话呢,觉得皇上什么都不懂,可笑了,自己还不是被迷得七荤八素,还好意思觉得皇上什么都不懂。“你先说说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吧。”萧夙机打了个饱嗝。第56章聂卿X季婓北极仙翁绷着脸,半晌嘟囔道:“不说不行么?”萧夙机遗憾的摇了摇头。北极仙翁长叹一声:“好吧,其实我是他的师父。”屋内一阵诡异的宁静,就连寒敬之嘴里的桃核都掉了下去,开什么玩笑,上三门总门掌天玑道人还需要师父?而且还是这个看起来特别怂的北极仙翁的徒弟?寒敬之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徒孙,有些无法接受。“感觉……你们不像师徒。”萧夙机委婉道。毕竟更像北极渣男和苦情道人一点。北极仙翁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拜我为师的时候,我长得比较帅。”暗卫们:“……”我们可都是站在仙尊这边的哦!有这么夸自己的么?况且你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仙尊帅!“他喜欢上了我。”北极仙翁道。连寒敬之都气的挑了挑眉,他师父虽然不像外界传闻那样,是个下凡的圣人,但是污蔑他师父居然会先喜欢别人简直不可理喻,天玑道人那样的人物,就应该被全武林捧着宠着,怎么可能先喜欢上北极仙翁?“胡说!”北极仙翁斜眼看着寒敬之:“你给我出去,这里没你的事儿。”寒敬之冲萧夙机使了个眼色:“皇上,走。”萧夙机着急:“爱卿!你先出去,我等等。”北极仙翁邪笑:“我年轻的时候,比你帅多了。”寒敬之:“一个爷们儿,整天帅不帅,真娘。”北极仙翁:“……”虽然寒敬之极其不愿意承认,他那个武林尊宝的师父曾经死皮赖脸亦步亦趋的追随过北极仙翁,但是事实却让他无力反驳。时年,天玑道人不过十多岁,名唤季婓,家里闹饥荒,他父亲为了给妻儿省些口粮,上吊自杀了。年幼的季婓早上一推门,就看见了已经冻僵的父亲的尸体,母亲身体不好,无论他怎么努力,经这一吓,一条命也没了半条。他年纪轻轻就要忍受生活的负累,为了活着,无所不用其极。溜到白鹤仙庄偷东西的时候,没想到能遇到北极仙翁,那时候北极仙翁聂卿一身黑衣,性格阴狠,眼角眉梢尽是薄情寡义。季婓抱着馒头缩在角落里面吃,看着北极仙翁单手捏断了白鹤仙庄庄主的脖子,他看着白鹤庄主眼球暴突,脸色绛紫,四肢无力的挣扎着,让他不由得想起来他父亲的脸,挂在树上,也是这么痛苦绝望的死去。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冲出去死命的拽着白鹤庄主的衣袖:“你不能杀人!他会死的!”聂卿冷冷的看着他,眼中带着nongnong的杀意:“他已经死了。”季婓吓得跌坐在地上,嘴唇发白,手里的馒头不知滚到了何处。身后传来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喊:“他是你父亲啊!你怎么能杀你父亲!”聂卿邪魅一笑,掌心运起一团真气,以季婓根本看不清的速度,将妇人狠狠的打出去数丈,血洒了满地。“所以他才该死。”聂卿悠哉道。季婓浑身哆嗦,面前的哪里是人,明明是个地狱厉鬼,索命阎王。聂卿头发墨黑,他缓缓蹲在季婓的面前,肃杀的气息将季婓包裹。“你是个什么东西。”季婓敏锐的觉得,这人想杀他,而且动动手指就能将他杀掉,他得自救。他勉强稳定住心神,颤抖的牙齿咬破了舌头,腥甜的血液在口中蔓延:“他……害死我爹,我来报仇。”他骗凶手,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他得让凶手开心。聂卿歪着头看了看已经发凉的白鹤庄主的尸体:“我说过,他已经死了。”季婓果真头脑灵活,他咽了口吐沫,继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