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还会说英语真的好吗?白斓:俺が一番かっこいいのは三喜:???☆、第三十六章考虑你个大头鬼。白斓炸了毛,三下五除二把所有的鬼都吓跑了,面色或青白或狰狞的“阿飘”们,瑟瑟发抖地迅速逃离了现场,时不时瞟一眼大毛团一样的“始作俑者”,嘴里惊魂未定地碎碎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甚至有挨得近的女鬼凄厉尖叫,扯着嗓子表示自己吓得不轻,乔午看一眼那女鬼,是个浑身湿漉漉的淹死鬼。现在的形态就是整个鬼湿淋淋的、皮肤肿~胀溃烂,连脸也泡得惨白,是个随便拉去哪个片场都能演终极大~Boss的恐怖形象,可惜嘤嘤嘤地哭得很怂,又仔细打量一遍即使冲鬼们怒目而视,依旧憨态可掬的大白……乔午仿佛听到了自己三观碎裂的声音。困在别墅里的魂魄们很快四散开来,乔午只扣住了一个算惨死的“恶鬼”,送出一道“赦罪天尊符”,化解了他的怨气,送他超度去了。白斓闲得无聊就开始挠沙发,乔午看着昂贵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被白斓挠得破了皮,就生出些带熊孩子去别人家做客的家长心态:“不许挠了!又不是自己家。”白斓委委屈屈地收回了爪爪:“在家你也不让挠……什么时候回家?这里没意思,连鬼都这么弱,说好的厉害的上古阵法,还什么失传已久,弄了半天只招来一只恶鬼。”他想了想,又开始磨牙:“别的鬼,比恶鬼还讨厌!”白斓失笑:“现在是法治社会,真敢行凶杀人的变~态也少了,恶鬼当然也少……不过也是现在阵法启动的时间比较短,招来的脏东西多了,基数大了,里边混进什么也不奇怪了。”一人一猫说话间,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人声。姜建国在两位保镖的搀扶,和三位大师的陪同下,一起回了家。只是在门口踟蹰着不敢前进,他听到乔午破阵的消息昏了一次,听到田大师笃定乔午是个骗子——因为根本没见到百鬼狂欢的异象——时候,又昏了一次。心情七上八下差一点闹出心脏~病。此时见到院子里狼藉的模样,心里更没底了——精心栽种的名贵花草,地里的连根拔起,花盆里的直接摔碎更不能幸免,连凉亭也被掀开了盖子。“这、这……”姜建国看向三位大师,彻底停了脚步。“黄口小儿,毛都没长全,你还真当他能破了上古阵法,”田大师捻了捻胡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拔了草,就算破阵的。”他话音刚落,身后带着的徒弟们,适时发出哄笑声,把姜建国笑得脸色更白了,几乎带了哭腔:“那田大师您看该怎么呀。”“先进去吧。”田大师吩咐道。身后的弟子们收了笑声,姜建国忙示意保姆开门。进了院子,里边萧条破败景象才更真切,虽然看着像人间炼狱,可周身暖洋洋的,不似从前经久不息的阴霾。姜建国心里又开始犯嘀咕,虽然凌~乱些,可舒服多了,那种时时刻刻被人偷~窥的感觉不见了,难道那位年轻的小乔大师,还真破了这阵法?姜建国偷眼去看现在视为主心骨的田大师,只见田大师的脸色也不大好,没了在门口时还维持着的从容淡定。姜建国于是也不敢再问。“你们看!”白大师指着某一处,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那是一地细碎的小东西,白大师的一位弟子蹲下~身,捡起一块,道:“师父,是骨头!”这骨头通体焦黑,碎得不成样子,和周围的泥土混在一起,还真看不清楚,白大师道:“是兽骨,不是普通的兽骨,这上边煞气很重。”“难道小乔大师真的找到了阵眼?”宋大师道。“哪有那么容易?”倒是跟着田大师的大弟子先开了口,“我师父不是说了,除了阵眼之外,还有二十一处假骨,我看啊,是那个小子找错了阵眼,才把这院子弄得乱七八糟。”“如果找错了,那他早死了。”宋大师的徒弟也不示弱。“行了!都别吵。”田大师脸色愈发不好,喝道。姜建国一句话也听不懂,提心吊胆地跟着一言不发,还是白大师道:“进去吧。”问问当事人也好,众人进门的时候,“葛优瘫”了半天的乔午,此时仪容整肃,正襟危坐,一只大白~虎斑猫,挨着主人,规规矩矩地蹲坐,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气势非凡,只是结结实实挡住了身后被挠出几条抓痕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乔午站起身:“姜老先生,几位大师也在呀。”姜建国见乔午好好的,也没受伤,心里倒是比出发时安定了几分:“小乔大师,辛苦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乔午诧异:“不是跟您说了,阵法已破?”姜建国看看田大师,田大师道:“既然阵法已破,为什么没见到‘百鬼奔逃’的异象?”“古籍有云,‘不可解’一旦破阵,天地变色,百鬼奔逃,因怒,故不即去,阴气冲天,雨势连绵。”乔午这才想起,的确是有异象,可打了雷却没有下雨,这些鬼都被白斓吓跑了,并没有像典籍中记录的“不即去”。白大师拿出罗盘,罗盘不似从前刚刚进别墅似的指针疯狂乱晃,白大师将罗盘递给宋大师和田大师:“你们看。”宋大师露出微笑:“恭喜姜先生,家宅煞气已经除尽了。”田大师喃喃道:“这不可能……”田大师的徒弟们也跟着起哄:“这个罗盘是不是有问题?”“胡说!”这次开口的却是田大师本人,他突然发怒:“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正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姜建国接起电话,脸色一连几变,最后挂了电话,脸上全是兴奋:“我太太醒了!”姜建国再蠢,也知道这次是乔午的本事救了他,千恩万谢地直叫“乔大师”,刚刚被田大师徒弟呛了一路的宋大师和白大师的徒弟,见自家师父默许,也开始牙尖嘴利地回击。宋大师只是充耳不闻,年轻些的白大师却是间或呵斥徒弟们两句,名为呵斥,实则在和稀泥,把“德高望重”的田大师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至极,不得不提前告辞,连姜建国给的大红包给没好意思拿,灰溜溜地带着一众徒弟们离开了。待田大师走了,宋大师才问:“小乔大师,年纪轻轻,不简单,敢问师父是哪位高人?”乔午并不刻意隐瞒:“师父姓许,名讳沛皮。”“是那位许沛皮?你姓乔,你是那个天生有阴阳眼的乔午?难怪难怪!”风水界人人都将阴阳眼看做上等资质,只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