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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酒色之徒罢了。 赫舍里家那人本就花天酒地,每月的银钱也不大够用,尤其是纳了这个妓子,给她赎了身,更是两手空空。 这不,就打起了乌雅家的主意。 又是入了夜,两人都喝了酒,争执间,她大哥失手将人推到了地上堆着的石砖上,跌跌撞撞地赶忙跑走。 冬夜里,又是失血,又是醉酒,加上天寒地冻,无人经过,在阴暗的小巷子里,不过两个时辰,那人便没了性命。 后来因着无人见到大哥,与赫舍里家那个子弟有旧怨的也查了一通,皆有人证证明不在场,加之他饮酒,此案也就被断为是他醉酒后走路不慎跌倒,以致失了性命。 可从开始到结束,一幕幕,字字句句,皆被裕瑚鲁家的彩玲的二哥瞧在眼中,听在耳中。 没几日,甚至赫舍里那个子弟的头七还没过,那妓子就被赶出来,那对父母心中料定有她的缘故,多一刻都不想见到她,因而,裕瑚鲁家寻了空隙,将人带了回去。 至此,两家的相处,也就彻底变了味道。 狎妓,犯宵禁,卖官鬻爵,故意杀人,还是旗人,这一桩桩一件件,足以陷乌雅家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46章 对质 尤其是裕瑚鲁家看着她一步升天, 心中嫉羡不已,如何能放过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更何况她不是没有打压过彩玲的。 谁叫她容貌着实出色? 她当初赶在彩玲前承宠,也就是占了年纪大, 长开了的便宜。 所以,后来,她有意无意地,就将彩玲安排个不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差事,最后甚至将她分到了景阳宫。 没想到, 她却因此起来了, 还敢和她叫板了。 “行了,少不得要按她说的那么办了,两日后正好是妃嫔聚首之时,虽然急了些,但加紧布置, 倒也没什么。” 只希望不要出了纰漏才好。 听彩玲之前说, 好几只老旧了的簪子她都直接报了遗失, 足有七八个,应当不会特意注意那支木槿花的。 她偏头,问着茉莉, “那人可骗过了?” “前些日子, 奴婢叫人装作景阳宫的宫女, 趁着那和靖嫔有意议亲的侍卫落单, 将那簪子偷偷扔在了他面前,已是特意叫他听到了那是靖嫔的发簪,他捡起来了,并且已经买通了和他一起当值的侍卫,便是他不拿着那簪子, 到时候也会出现在咱们眼前。” 听到这儿,乌雅贵人面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现在,万事俱备了。” 听到了茉莉的转述,她也晓得,彩铃这个状态,属实坚持不了几日了,已经是歇斯底里了。 && 承乾宫,佟贵妃坐在上首,面容严肃,逡巡着众人。 “本宫知道,宫中生活无趣枯燥,许多姐妹难见天颜,心中愁苦难抒,”她顿了顿,视线从上到下,落在了富察舜华的身上,“但是,你们也万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这话说的,许多人都是一头雾水。 宜嫔是个性子直爽的,闻言冷笑道:“贵妃这是何意?话也别说的太过遮掩,咱们姐妹,听不懂,也受不起这盆污水!” “宜嫔所言正是咱们心思。” 众人附和道。 佟贵妃面色不变,紫苏从后头出来,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只红宝石木槿花簪。 “昨儿去乾清宫,路上遇到了乌雅贵人,我二人瞧见一个侍卫怀中掉出来一个匣子,里面掉出一只簪子,原也没放在心上,谁还没个未婚妻?可不想,乌雅贵人身边的茉莉却道,这看着像是靖嫔你的簪子。” 说罢摆手,看向富察舜华,叫紫苏拿下去,“你认认吧。” 说的是满语,自然一听便知是谁。 “正好,那侍卫我也叫人带来了,你们对证一番吧。” 富察舜华见了那簪子,不由冷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贵妃你就从未想过别的可能吗?旁的心思?可笑!你是说我秽乱宫闱?” 一把将手边的茶盏拂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眸中尽是冷芒:“可笑至极!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佟贵妃面色不大好看,心知自己虽出言过于武断,但这也不是富察氏可以犯上不敬的理由! “靖嫔,你说话注意些!” “注意些?”富察舜华挑眉,“好个注意些,贵妃倒是厉害,事情尚未查明,自己出言朝着旁人身上泼脏水的功夫一等一好,旁人辩驳几句,便要注意些,您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真是厉害啊!” 说着,还鼓起了掌,“这样精妙绝伦的言论,有悖于常人的思维,我倒该给您鼓掌,鼓励一下了。” 手掌相击,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钮妃越发憋不住笑,佟贵妃的心底越发焦灼,面色黑沉。 “不说把那个侍卫带上来?人呢?”钮妃懒懒靠在椅背上,“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难不成,被贵妃你灭口了?这屎盆子没准儿就死死扣在靖嫔身上了。” 佟贵妃再也忍不住,额上青筋都起来了,一拍高几,桌上茶盏轻颤,“够了,钮妃!你住口!” 心中却越发暴怒。 富察舜华依旧是站着,腰背挺直,明明佟贵妃在上,却有一种被她睥睨着的感觉,不爽极了。 “钮妃jiejie,可快别说了,这不就是戳到她痛处了?人家若想栽赃陷害,自有千般方法,人家是协理六宫的贵妃,内务府都要顺从她的心思,咱们不过小小妃嫔,哪抗得过?且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荣嫔唇角微勾,连忙端起茶盏挡住。 闻言,上首的佟贵妃神色越发不好看了。 一群人就看着几人在这儿唇枪舌战,神仙打架,不敢插一言半语,生怕遭了殃。 见富察舜华三言两语把屎盆子扣在了贵妃身上,心中皆是啧啧。 富察舜华看向佟贵妃,神情似嘲似讽,“贵妃,你可是说我有了旁的心思,又扯了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侍卫,若最后证明我是清白的,你当如何?” 僖嫔可是这其中除了乌雅贵人最想要见到富察舜华倒霉的,当即就跳出来道:“贵妃尊贵,难不成你想要她给你道歉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那个牌面上的人!” 这种跳梁小丑,富察舜华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瞧,“我富察家好歹也算名门,出身满洲镶黄旗,家中上下,莫不以此为荣,这盆脏水,我富察家决不受!你还是先想想该如何收场吧!” 她冷声道:“在这儿审有什么意思?总得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有皇上做个见证吧?省得证明清白了,外头还是有风言风语,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见富察舜华气定神闲,乌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