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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之恒将蠢蠢欲动的妄图扑到周重影身上的丧尸解决掉,托着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没事吧?”“嗯。”周重影也没想到这只女妖居然有这么快的速度,精神咆哮也比自己想的要强,方才一时将自己置于险地。虽然这场战斗不到一分钟便结束,但其中的艰险只有周重影和淮之恒能体会到。女妖行动诡异,具有一定智能,且他们不能被女妖抓破皮肤,难度剧增。好在周重影和淮之恒都是战斗经验丰富之人,换个人来,绝对会被女妖这出其不意的击溃或抓伤,到时回天乏术。“周大哥!白大哥!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唐纤纤立刻冲上来,聚集出水球给周重影洗手,心里不住地自责。她还是太弱了。淮之恒一眼就看出这小姑娘在想什么,宽慰道:“我们没事,别太担心。你们今天的表现都很好。”“白先生,对不起,我也没帮上忙。”凌沫挠挠鼻尖,自卑地想着:他可能是几人中最没用的了。周重影精神恢复些许,冷静地说:“走吧,今天到此为止。”“楼下还这么多丧尸,我们就走啊?”安若大咧咧地将标枪放在手里颠了颠,“再有一百只,老娘也要做成丧尸串串!”“大家的体力都消耗过大,外面不安全。”周重影懒得再说什么,率先从四楼下去。安若也没有逞强,乖觉地跟着周重影。天色将暗,几人疲惫地回了家。安若和凌沫两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周重影便将他们当做处于考察期的伙伴。是夜,鉴于家里的空房间已经没了,两人便睡在了一楼的客厅里。两张沙发能够打开变成一张床,而安若表示拼成一张大床比较爽快。唐纤纤眨眨眼:“虽然你们关系很好,但凌沫再怎么说也是男生,你是女生……算了只要你们不觉得尴尬就好。”“有啥尴尬的,他洗澡我都闯进去过,啧啧啧,白嫩嫩的。”安若咂咂嘴,“不过对他,我的幻肢硬不起来。我喜欢身娇体柔易推倒的萌妹子,他喜欢汉子……我要下手早下了,你们别担心。”真是有趣的组合……这算是互补的好朋友吧?唐纤纤在心里啧啧称奇,提醒道:“厨房饮水壶里的水可以直接喝的。一楼有厕所,不过洗澡得到二楼或三楼。虽然浴缸里有水,但量不多,泡一次澡没问题。二楼周大哥的房间旁边是健身器材室,白天你们可以在那儿锻炼身体。因为今天出门收集了一批物资,接下来几天周大哥暂时没有出门的计划,明天周大哥会将晶核给你们。”“我们?我也有?”凌沫指了指自己,他没帮上什么忙,也能分到晶核?唐纤纤打量了一番凌沫,拍了拍他的肩膀,嗯……比较瘦弱。她轻声道:“虽然你现在比较弱,但异能特殊,潜力应该很好。别说是你,我现在也就放放水,出手杀丧尸不多。加油,你是最胖的!”“好、好……”凌沫学着唐纤纤将胳膊肘弯曲放在两侧,给自己比了个加油。“今晚你们好好休息,呼哈~我也要睡觉了。”唐纤纤打了个哈欠,向安若和凌沫挥了挥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若打量了一番自己,客厅里有时钟,这会儿一看,也不过才八点。按照以前,这个时间怎么也不可能就寝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早点入睡不仅可以恢复体力,还能节约一些电。现在整座城市的供电都已停止,只有周重影家里的太阳能电板支撑着,电量实在有限。“去洗澡吗?我去三楼你去二楼吧?今天已经累了一天了,洗完睡一觉,天就亮了。”当只剩下两人时,安若不再维持那副傻大姐的模样,伸出双手揉了揉凌沫的脑袋,笑容温和中带着一抹哀伤。她只是在用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将自己伪装起来,久而久之,自己也能忘了那一段噩梦般的几天。他们身上经历的真的只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吗……不,从来都不是。那是真正的地狱,人类的恶性毫无保留地砍在他们的身上。第一次亲眼见到有人死在面前,guntang的鲜血从那人的脑袋中喷涌而出,他们一瞬间就连尖叫的反应都忘了。有不听话的人被光头联合几个狗腿扔了下去,而她也差点是那些人的一员,若不是有凌沫在……罢了,她已经报过仇了。她是异能者,以后就算拼了命,也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安若将一盆水从头淋下,清澈的水流过她的身体,在雪白的瓷砖上汇成一道红色的水流。二楼,凌沫将黑色的长袖扯下,这件衣服上面有白熊的图案,本来是他最喜欢的一件。可惜这件衣服现在已经破破烂烂的了。领口有被拉扯的痕迹,袖子断了一节,白熊也快成灰黑熊了。更别提上面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有汗臭、有血腥臭,还有那些恶心的男人的臭味。太肮脏了……就和这具身体一样。凌沫的眼睛闪过茫然,恨意稍纵即逝,最终只剩深深的嘲弄。他被那恶心的光头亵玩了七天。第一次,是他为了不让光头杀死安若,主动伏低身子,任由对方□□,屈辱的眼泪和被压抑的哭嚎仿佛更能激起对方的凌虐欲,他的身后鲜血淋漓。光头好像迷恋上了这具身体,没多久又□□了他一次。只是第二次,他便发现自己可以吸收对方的能量。那抹能量能够帮助他快速愈合伤势,还能恢复体力。然后,第十次、十一次……光头的身体越发虚弱,最终让安若爆了他的狗头。当然另外一群狗腿男人也是充满罪孽的,他们有这么多人,而光头只有一个,加上他身边那个看起来不怎么中用的瘦子,充其量也就两个人。只要联合起来,难道还杀不死他吗?更别提凌沫在被强迫时,还能听到这几人骂他“sao”的声音。这么简单地就让安若杀了他们,是不是太便宜了?凌沫将外裤脱下,他的内裤早就被扯烂,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月光透过浴室的窗户洒落进来,一时间浴室恍若白昼。凌沫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修长而纤细身躯看起来恰到好处,沾染污垢但仍旧莹白如玉的皮肤,无论是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