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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新型的药剂,把自己关在了最底层的实验室之中。而只有为数不多的那几名海因里希·美因茨的心腹,以及赫伦制药厂最高层的研究人员,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里……准确的说,是一间囚.室,做着实验室装扮的囚室。囚.禁了海因里希·美因茨最想要亲自征服……同时也是最爱的人。戴着口罩的银灰色头发的男人走进了那一间实验室。他沉默着,没有把目光放在那间床上,只是隐隐约约的用些许余光看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一些画面。那床上的男人,神情带着几分惫懒之意,指尖就这样轻轻垂着。棉被将一切无边旖旎的景色全部都遮掩住了,只留下令人遐想的……那带着些许殷红的唇。而霍德华一进去的时候,只看到这一名和自己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的侄子,神情有着那么些许烦躁。然而,在看到霍德华到来的时候,海因里希·美因茨的脸上瞬间恢复了平静的神情。他将衣服穿戴整齐,伸出左手,拾起了放在床边的拐杖。“出去说。”海因里希·美因茨淡淡的说道。他轻轻的瞥了一眼贺少征的脸庞,脸上却难得的,带了些许像是爱怜一般的情绪。那情绪罕见的,甚至让霍德华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抚过了贺少征那有些细碎的头发,在鬓角处,打了一个旋。最后,落下了轻轻的吻,在那男人的眼皮之上。“好好休息。”海因里希·美因茨的声音放得很低。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和那走进来的最为高级的研究人员走了出去。脚步声轻轻的响起,那道雪白的墙就这样重新合拢——霍德华轻轻的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口罩,露出了那和海因里希·美因茨颇为相似的五官,只是看上去更为的沉稳,并不如海因里希·美因茨给人的感觉那样的锋锐。他们重新来到了那空空荡荡的实验室之中。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数据实验,为的,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霍德华看着海因里希·美因茨。事实上,他和自己的这个侄子关系一向都没有那么的亲厚。要不是因为自己和美因茨家族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亲密,再加上自己之前都是致力于在德国生物实验室中做着科学研究,也总是表现出了一副冷淡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在权威上面,对于自家的这个侄子不会有什么威胁,否则,霍德华会毫不犹豫的认为,当时,海因里希·美因茨笑意盈盈的打了一个电话,请他回家族一趟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黑洞洞的枪眼,而不是一场晚宴。毕竟……在美因茨家族的宅邸之中,在那皮质的沙发之上,可是流着与他们骨子里相似的血。霍德华的手指仍然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声音平稳的向自己的侄子示意。“最后一张基因图谱的图纸,好像出了那么点问题……具体的我们还在查,不过,我们怀疑那些合作的家族给我们的数据,出了点纰漏。”“——情报部门已经进行了相应的排除,最后锁定在了这几个家族之上:诺内瓦家族、梁家……以及新加坡的褚家。”海因里希·美因茨听后,只是轻轻地瞥了对方一眼。这些事情,海因里希自然清楚的很……但是现在他最为关心和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那一眼中,隐隐的有着些许不耐藏在那琥珀色的冰层之下,一下子让霍德华的双眸微微眯了眯,不再言语。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这个侄子,对他现在所说的话题并不感兴趣。而霍德华比其他人更为清楚自己侄子那暴戾的情绪,便稳稳地噤了声。——所以……是因为什么?——海因里希这一次找他来,是为了什么?脑海里的思绪纷转,霍德华却没由来的想到了那个刚刚躺在床上的东方青年。显然,海因里希·美因茨昨夜并没有收敛——他就像是一个心满意足的猎人,就算在并不那么合适的场合,却已经无法按捺,迫不及待的品尝着属于自己的胜利果实。毕竟,刚刚床上躺着的那一名东方青年很是疲惫,双眼之下隐隐的都带着些许青色的痕迹。脑海中掠过了那一管抽调过去的,能够让肌rou无力,却不带有任何人体伤害的药剂,霍德华一下子觉得,自己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强迫和被强迫……但是,这一名德国男子的眉眼之间,那带着些许阴郁的神色,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宣告了并没有那么简单。想到这里,霍德华在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贪恋于那一具成熟的rou体,倒还好说。——感情方面的事情,一旦沉沦,甚至因此而产生些许负面的情绪……对于上位者而言,宛如灾难一般。他的这个侄子很聪明,这些事情不用他教。但是,显然,对方似乎已经隐隐的跨过那一条安全的边界。海因里希·美因茨听到霍德华的询问声后,微微的抬起了眼眸。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难得的让他产生了些许焦虑的观感。硬要说的话,在身体上,他所获得的观感是无比的美好的,但是同时在精神状态方面,贺少征那漠然的眼神,刺的他心里微微一痛。——就仿佛是……海因里希的存在,对于贺少征而言,只是一条狗一般。——被狗咬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不了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过于的欢愉。以前,倒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眼神。几年前的光景,也正是海因里希·美因茨带领着美因茨家族走上欧洲巅峰的不久的时刻,那个时候,权力在他的掌心不断的膨胀着,他同样,也对于很多事情的认知产生了些许模糊。比如说,短时间的囚.禁和征服,的确能够给当时的他带来更大的乐趣。就算,海因里希想拥抱的人,眼里看着他的时候含着冰,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