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末世列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7

分卷阅读367

    总把他的名字记成杰克逊。”

    柏寒忍俊不禁。

    “梦里每天醒来我都感觉不太对劲。最后一天我头脑混乱,叶菡、你和老赵的身影不停在我眼前出现,脸却模模糊糊。直觉告诉我,你们是我非常重要的人。”

    和我有点像,还没来得及问梁哥。柏寒猜测着:“你是说泉水的缘故?”

    “我也这么想。泉水对你我的益处远远超过他们三个,毕竟他们只喝了一小杯,我们可是在泉水中游过泳的。”楚妍朝后面眨眨眼,“如果你迟迟没醒,第一个醒过来的肯定是我。好了,亲爱的,不说这些了。”

    这位混血女生伤感地望着她,眼圈慢慢红了。“我真舍不得你,幸好再坚持两场就到头了。我走之后,你千万小心些,小龙再强大也不是万能的,何况你面对的是鬼门关。遇到危险和梁哥福哥他们待在一起....”

    这种婆婆mama的叮嘱一直持续到楚妍登上列车的时候。

    依然是孤零零的一节老式车厢,停在广场上很是突兀。没见识过这种场面的二等座、三等座和新人们震撼极了,试着想把手伸进敞开的车门,立刻碰触到无形屏障。

    松开赵邯郸脖颈,楚妍又给柏寒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轮到沈梁两人。“GOODBYE,各位,我会想念你们的,祝你们好运。”

    抹着眼泪的柏寒大声说:“别忘记给我家里打电话。”梁瑀生还好,赵邯郸眼圈也红了,沈百福却魂不守舍地望着车厢旁边空地,仿佛应该另有一节车厢似的。

    跳上车厢的楚妍忽然想起什么,匆匆摘下十字架吊坠戴上柏寒脖颈,又打开背包取出经常翻阅的小本圣经递到赵邯郸手里。“上帝会保佑你们。”

    随着汽笛长长鸣响,独立车厢突兀地从原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就这么走了?盯着空白地面三分钟之久,柏寒才茫然意识到好友就此远离,顿时觉得孤零零的。熟悉的温暖臂膀搂住肩头,她板着脸走到旁边。

    伤感情绪没能持续很久。二等座彭博感叹着“这可是好事,多少蓬莱人做梦都梦到这一天。梁哥老赵你俩下场也熬到头了,福哥小柏也快了?来来来,我们请客,得好好庆祝庆祝。”

    请客事小,履约事大。

    四根羽毛、四页,萤火虫香囊和蛛丝皮袋也是现成的,兵器却得回蓬莱家中取了。尽管如此彭博四人已经喜出望外,和三位男士称兄道弟勾肩搭背,话里话外“一家人”,柏寒以为他们当场便要拜把子了。

    三等座薛鸿文只得到一页:确实不太够了。柏寒四人只差两场,答应临走时再给姜杏和毛呢裙,后者欢聚雀跃,喊着请吃火锅。

    还没离开餐馆,方文镜便带着方晚唐匆匆赶到,说是茅山派和龙虎山几位道友来访,请大家去巫山小聚。

    能再换几张符咒就好了:那张能引下天雷的“九霄雷霆咒”威力委实惊人,没有它的帮助,五人只能留在阴曹地府了。三队非常痛快地跟着她走了,途中接到关星瀚的电话,这位少年激动地语无伦次:他父亲黎明便有了意识,吃了些粥便沉沉睡了,此时刚刚醒来。听起来他精神很好,能和医生开开玩笑,对妻子说辛苦了,又关心起儿子功课来。

    “我请你们吃饭。”听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和方晚唐的努力告诉家人,只想表示谢意,末了说:“我和方晚唐说好了,拜方阿姨为师学习道术,以后我就不是外人了。”

    说起修道人士,茅山派和龙虎山完全不像柏寒想象中身披道袍、仙风道骨的模样,个个休闲装束,和年末到巫山小住的游客没什么两样。

    “蓬莱诸位道友,在下张猛云有礼了。”龙虎山掌教弟子像个商务人士,双眼精光四射,看来修为不凡:“千百年来闯入阴曹地府的不在少数,黄泉路倒也罢了,登奈何桥喝孟婆汤可不是人人做得到的,光是十八座地狱血灵便难缠的很。还请蓬莱派道友不吝赐教,张某诚心请教。如果道友愿意,还请跟张某回龙虎山一游,鄙派必定扫榻相迎。”

    不等几人答话,巫山派驼背婆婆笑道:“蓬莱派已经和我巫山派结成同盟。明年六派大聚,鄙派自然将蓬莱各位道友引见给各位,张道友也太急了些。”

    好,看来我们还是香饽饽呢。听说想换取符咒,张猛云很是为难:“其他都好说,九霄雷廷咒只有掌教家师才能绘就,材料更是难寻,已经数百年没能凑齐了,唉....”

    傍晚茅山派弟子也到了,满口结交之意;巫山派在庭院摆开宴席,众人说起明年六派大聚更是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听起来六大修真门派十年小聚,二十年大聚,每次都各派三名弟子比试,争夺六派共同提供的奖品:上回是雷击木,再上次是星河砂。

    好像金庸里的武林大会啊,柏寒一时心驰神往,羡慕不已:要是我也能见识见识就好了。

    第189章 蓬莱二十六

    2017年11月18日

    “这次你俩要睡多久啊?”

    把小青放进盛满雨水的铜盆里洗得干干净净, 裹着毛巾举起亲亲,柏寒这才把它捧进花圃里,“饿不饿?”

    昏昏欲睡的小小飞龙动了动,眼睛也不睁开便爬上一棵亭亭玉立的鲜花张开嘴巴大嚼, 连绿叶也不挑剔,没用几分钟那棵鲜花便只剩一根光杆好在只消一昼夜,它就会重新绽放。

    屋檐下的躺椅方向传来声音, “要是我说,我就是和那个人吃顿饭,你信不信?”

    “不信。”柏寒干脆地说, 顺手把湿漉漉的小蓝拎高些, 揉出棉花糖般的浴液泡沫抹上去。

    梁瑀生只好双手投降:“好, 其实就是我们科室主任介绍的,认识认识聊聊天,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小蓝打个喷嚏,雪白泡沫把柏寒溅得香喷喷,后者忍不住也打个喷嚏。“单身狗多了,干嘛不介绍给别人,非得介绍给你?”

    “哪儿的话, 我们可是事业单位,科室就我一个光棍,同屋跟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打酱油了。”他态度诚恳地说,满是无可奈何的味道:“说难听点,都快以为我有毛病了。”

    柏寒忽然想笑, 板着脸把小蓝**捞出来,“你为什么不拒绝啊?就说你还不想找呢。”

    答案出乎意料。“那人是我们主任老婆的同学,既然张嘴了,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他挠挠头,“我们主任怕老婆怕的什么似的,我要是直接把他驳了,以后还想不想混了?”

    好像也不能都怪他。柏寒嘟囔着“就一小破公务员,有什么了不起?不混就不混呗。”

    梁瑀生很有些灰头土脸,“不混不行啊。梦里我怂的很,就在济南上了个二本,根本没去过北京,更没圆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