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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个年纪轻一些的警察直接喊出了其中一人的名字。“盛!?”*盛伯雍的第一部电影作品,是在国外拿的影帝。对于外国人来说,华国人能在国外拿影帝,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不管是宋霖还是盛伯雍,他们的名字和此后的作品经常被人购买版权,在国外进行反映。那个叫出盛伯雍名字的警察是他的影迷。本来是休假状态,完全没想到会在火车上碰到枪击事件,更没想到制服歹徒的人中间居然会有自己很喜欢的华国影帝。以至于,当火车在r国某个火车站停下,当地警方上车来逮捕掀翻的时候,这个警察还沉浸在事件当中。因为火车上出了枪击事件,整列火车都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接受警方的调查。作为事情发生的时候与掀翻直接接触的几个人,盛伯雍他们受到了最严格的口供记录。那个被打中肩膀的伤员在火车停靠后就被立即送往医院抢救。一直到盛伯雍他们换乘交通工具,继续往目的地前行,医院才传来消息说,因为子弹打中大动脉,虽然止过血了,但是因为时间拖得太久,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最后还是宣布死亡。坐上换乘的火车,沈鹤第一次没有避开任何人的视线,靠着盛伯雍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坐在他俩对面的葛晖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忍了下来。隔壁的孟章拍拍他的肩膀,推过来一副牌。“那个人的年纪看起来不大。”沈鹤的声音轻轻的。盛伯雍握了握他的手。“我给他止血的时候,从他上衣口袋里看到一张照片,三口之家,小孩大概才两三岁。”沈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他的头靠在盛伯雍的肩膀上,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向后疾驰的风景,然而记忆里全都是死者当时痛苦的样子。“国外太乱。”盛伯雍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等我们拍完戏就回国。除非必要,以后不出来了。”沈鹤嘴角一弯,却什么话也没说。第70章穷途与末路(下)这年头,网络得发达,让世界各地的大事件几乎不用等上太久,就可以立马全球皆知。火车上发生的这件事,在盛伯雍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和剧组接上头的时候就发现,他们都已经听说了。在得知盛伯雍和沈鹤一行人所乘坐的火车上发生了枪击事件,雷民的心脏简直要停跳。这俩人都是他极其看中的演员,又在国内人缘极好,万一在他的剧组,在国外出了什么事,回头怕是圈内老友们都要狠狠揍他一顿还不能解气。一想到制止了那场枪击事件上升为屠杀事件的人是盛伯雍和大卫,雷民简直要高喊几声祖宗。但是看到大卫那半张脸的淤青,他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都去歇歇吧。”除了说这个,雷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迎接制服暴徒的英雄们。这件事发生在国外,全剧组包括沈鹤都以为,任何新闻采访大概最早也要等到他们拍摄结束,回到国内后才会面对各家媒体记者。但是只是一个晚上的功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剧组被堵在了酒店门口。面对酒店门口十几家认识的不认识的外国媒体,雷民头大如牛。可等他回头去看盛伯雍,却发现对方正微微低着头在和沈鹤说话,另一个当事人大卫坐在沙发上揉脸。葛晖和孟章都是个中老手了,当即上前与媒体沟通。费了半天功夫,终于让剧组从酒店走出来上车去拍摄。一口气接受这么多家媒体同时采访是不可能的。葛晖和孟章私下商量了下,一起挑了一家r国国家级媒体,与对方约好了时间让盛伯雍和沈鹤接受采访。其他几家媒体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好转头去找火车上其他当事人进行采访。而与此同时,这件事也经由网络传回国内。“……枪击事件……沈小鹤这是什么运气……”“虽然是知道国外很乱,动不动就有人突突突,但是能遇上这种事情,也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概率吧……”“好可怕!我才买了下周去r国的机票,我要不要退票啊!”“简直要吓死人了。坐个火车也这么危险。还不知道盛爷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徒手制服暴徒很帅,但是也很危险啊,我看好像有媒体说有一枪擦着沈小鹤的脸就过去了,还有人被打死了。”五花八门的评论很多。第一次有一个非娱乐新闻被转发评论过几十余万次。虽然评论里还夹杂着一些阴阳怪气的论调,但大部分网友还是把关注点集中在了事件本身。彼时谈静正在参加一个酒会。虽然恢复单身的她被不少富商以“交朋友”为由接近,但是她一直保持着疏远的态度,有礼有节地应对每一位凑过来的老板。就连弯着明黛走过来敬酒的闫宁,谈静也只是笑着碰了碰杯,一转身就把酒给倒了。当听到有人在议论r国的火车枪击案时,听到沈鹤的名字,谈静愣了下。等听完一整件事情,她整张脸都白了,匆匆和酒会主办方说了再见,上车之后直接开口道:“姚姐,我的手机!”坐在副驾驶的姚姐有些懵。虽然知道离婚其实让谈静受到了不少的打击,但是现在离酒会结束起码还有一两个小时,这就出来了,难道心情真的低落到这个地步?谈静当然知道姚姐在想什么,话不多说,从姚姐手里拿过自己的手机,直接给沈鹤打了越洋电话。华国和r国有着漫长的时差。她顾不上那头是什么时间,只想给沈鹤打一通电话,问清楚新闻上说的事情。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宋霖,不能再失去和宋霖那么像,但又完全不同的沈鹤。直到电话接通前,谈静的手一直在发抖。那头低沉的“喂”出现的时候,突然间,她的手不抖了,整个人靠着椅背松懈了下来。“伯雍……沈鹤呢?”在谈静看不见的地方,盛伯雍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床上睡熟的沈鹤,光着上身,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半掀开的窗帘外,是月光下被照得一片银亮洁白的积雪。“刚睡着。”盛伯雍低沉的声音明显压着,谈静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发怒,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