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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们轻易押入牢狱。又或者,那cao盘人已经布好了新局,我们就算抓住了北土遗孤,也对此毫无影响。”有略强的风吹拂起了车帘,混杂了些许雨粒,扑在脸上有些凉。司徒衡南挽过霍风的手,轻声道:“变天了。”☆、虎符1马车驶近了霍风所居的院落时,司徒衡南才松开了霍风的手。“子新。”司徒衡南有些不舍地唤了一声,略微凑近霍风,“若你同我回府就好了。”霍风望着认真地愁眉苦脸的司徒衡南,不禁无奈一笑。霍风的手轻轻落在司徒衡南匆忙东跑西跑一天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上,反倒又被司徒衡南握紧了手。十分温暖的呼吸扑在了霍风脸上。“少爷,到了。”车夫道了一声。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司徒衡南这才真正地松开了霍风,但还是随着他下了马车。“子新,过两日再见。”司徒衡南的面容是明亮的笑容。“嗯。”霍风点了头。归府的司徒衡南本准备去见将军夫人,却被司徒将军先一步叫了过去。司徒将军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衡儿。”司徒将军唤了一声,“我刚刚面见了圣上。”司徒将军的面色实则有些凝重。司徒衡南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是静等父亲说下去。“圣上近日龙体抱恙,怕是……”司徒将军叹了口气。司徒将军同当今圣上也是少时相识,情谊甚笃。如今这种情形,司徒将军定然是悲伤至极。“不过……”司徒将军神色略微转变,“圣上似乎有些不太清醒了。”“爹,这是什么意思?”司徒衡南十分不解。“圣上缠绵病榻有些时日,起先只是宫中传闻,道是圣上偶尔突然喜怒无常,而且话语不清。”一丝愁绪从司徒将军眉心散了开来,“起先我是不信的。但是今日圣上要收回我手下的所有兵权。”闻言,司徒衡南的内心深处也不禁打了个寒战。“爹的意思是,不仅仅是对阵北土联盟所得的朝廷八军的调兵权,还有本属于镇国将军的三路精兵?”“正是。”司徒将军沉重地点了点头,“直属我镇国将军的三路精兵,之后也极有可能会被调拨至北境戍守。”收回朝廷核心八军的调兵权司徒衡南自然能够理解,但镇国将军手下的三路精兵也一道收回,也就证明了圣上对镇国将军已有所猜忌。“这道旨意已下,爹不可不从。”司徒将军面色依然凝重,“有一件东西,爹要交给你。”司徒将军又启动了书房里的那个白瓷瓶机关,不过这一次是顺时针转动。书房里一阵似石头摩擦的声响响了一阵,但从表面看看,书房的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司徒将军拉起了书房西侧的一幅书画,一个透着暗光的暗道展现在了司徒衡南的面前。这暗道似乎也是有些年岁了,一透风便有灰尘在光线下飞舞,同时也有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气味传了过来。司徒将军轻轻挥了挥手,才迈着步进了狭窄的地下暗道。2只容一人通往的暗道通往的是一处暗室。借着微弱的光芒,司徒衡南只看到了一方木桌,而木桌上方是一个木匣子。司徒将军小心翼翼地捧起木匣,然后伸手打开。司徒衡南定睛一看,才看到木匣子里面只有一个极小的物件,稳稳地放在形状一致的凹槽里。一时半会儿他没看清究竟是什么物什,只能辨别出是一块玄色的东西。司徒将军将木匣子端近了些,司徒衡南接过,仔细看了半晌,道:“这是……虎符?”司徒将军点了点头。但司徒衡南心中倒升起了疑惑,道:“这似乎只是一部分?”木匣中的“虎符”只是一个虎头罢了,相较平常扁平状的虎符不太一样,更是立体。“衡儿,拿起来看看。”司徒将军道。司徒衡南于是拿起了凹槽里的“虎头”,才看到“虎头”的底部有着几道刻意雕刻的纹路。“这的确只是一部分,准确的来说,是四分之一。”司徒将军继续说,“你也看到了那纹路。这块完整的虎符是宫廷工匠所秘造,按照你祖父所说,应当是有三块。从你祖父辈开始,我们司徒氏握有的就是这块玄色。”“还有两块,其一便是同我们这一块相合的虎身,应当是在圣上手中。”司徒将军继续解释道,“还有一块,爹也不知道究竟在何处。”“为何会有这样一块特制的虎符?”司徒衡南面露不解。“自古帝王,皆会猜疑。”司徒将军声音有些低沉,“爹想,这是先帝的预知吧。”“可这块虎符,是调动哪里的兵力呢?”司徒衡南放回了“虎头”,问。“据当初你祖父的描述来看,应当是西北方的。”司徒将军略微拧眉,“但是具体是什么兵力,不得而知。这股兵力自然不属于朝廷正统八军,但一定会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若不能找到余下的部分,便将府上这一部分好好藏起来吧。爹现在一定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眼中钉,衡儿,这件东西,一定要好生收着。”“爹。”司徒衡南坚定地唤了一声,“衡儿一定不会让这件东西误入jian佞之手。”“嗯。”司徒将军拍了拍司徒衡南的肩膀,“走吧,去陪陪你娘。这些事情,都不要告诉你娘。”将军夫人此刻正在居卧里闭目养神,听闻一道明晰的脚步声,才睁开了眼睛。“衡儿。”将军夫人面浮柔和的微笑,“军务事宜可都处理妥当了?”经过几日的调理,将军夫人虽仍然有几分虚弱,但面色不再苍白,精神也好了许多。“妥当了。”近日来军队战后编排,重新统数登册上报,的确是妥当了。只是没想到,父亲多年培养的三路精兵,也要收归回去。“衡儿,是不是你爹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将军夫人略侧了侧身,望着司徒衡南。司徒衡南立马摇摇头说:“娘多虑了,一切都安好。”“你和你爹一样,喜形都是于色的。”将军夫人依然是柔和宁静地微笑着,“你爹以为没有把忧虑展现出来,其实他今日回来时,眼睛里什么都说了。衡儿,你也是一样的。”“娘……”司徒衡南一时接不上话,不过还是转而笑了出来,“娘是最懂我和爹爹的。”“既然你们有事情不想告知于我,定然也是为了我好。”将军夫人不甚在意,“不过娘迟早也还是会知道的。”“子新近来可还好?”将军夫人忽地问起了霍风。司徒衡南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