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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为止都最难忘的回忆。“不过你没待在西南,游历四处,也是好事。”司徒衡南兀自在说。嘀咕一句之后,司徒衡南轻咳了两声,才说:“子新,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从头细想一遍,我倒觉得当年大皇子的事情,同北土也有关系。”霍风凝了凝眉,“只是我还没有根据。从提供的武器看,是普通的刀剑和暗器碎片。至于粉末,就待瑶姑娘的结果了。”“但是……”霍风嘴唇动了动,一时间却没有说出话来。“嗯?”“司徒,你可还惧雷鸣?”霍风问着司徒衡南。司徒衡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还有一些罢了,比当年,好多了。”而灵光一闪间,司徒衡南也想起了救回霍风时不知如何造成的雷声。“北土人擅巫术,或许并不奇怪。”兴许是两人间的默契,霍风见他似乎想起了,便推测道,“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何会知道你惧雷?”“这个……也就家里人知道。”司徒衡南轻轻地说。霍风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更无头绪。“但是那位军师为何会说出那第二种选择?”霍风自顾自地沉思了起来,“他,应该不是在开玩笑。”“确实没什么道理。”司徒衡南摸摸下巴,“反正应该就是我不能影响他们。所以,还是取我项上人头最为保险。”此时说来,倒有几分调笑的味道,仿佛之前的生命危险只是昨日旧梦。“子新,春天还没到啊。”司徒衡南透过窗户望向院落中的大树,喃喃着说道,饮下了剩余的半杯茶。☆、闲谈1司徒衡南黄昏时回了将军府,没过两日竟整理了包袱又来到了霍风所在的院子。霍风见到他也不惊讶,依然温壶热茶,斟好两杯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棋。“败了败了。”棋至半局江山,司徒衡南已经难以坚持下去了。“司徒,近几日周围的护卫都是你安排的?”霍风不紧不慢地捡好了棋子。自从司徒衡南上次造访后,霍风便察觉到暗中的护卫。“是。”司徒衡南回答。霍风抬眸,却没有往下说什么。“我……”“你……”最终还是司徒衡南接着说:“杏儿和陈凝要成亲了。”敛棋完毕,霍风温和一笑:“这桩姻缘,身为兄长的你功不可没。”“这倒是真的。”司徒衡南内心也是感慨万分。“其实,我本是想在西南□□时回去。”司徒衡南回想起了之前想寻霍风而不得的苦楚,面露痛苦。“那场□□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被朝廷镇压了,自然是不值得你来的。”霍风敛了敛袖子。“子新,那时是不是有人……找了你麻烦?”司徒衡南斟酌了下用词,随即皱紧了眉头。“没有。”霍风顿了顿,方才回答,略敛了敛眸。司徒衡南抿起了嘴唇,虽看出了霍风的隐瞒,但没有继续问下去。“这几年,你是一个人四处游历吗?”司徒衡南转了问题。霍风思索了一瞬,回答说:“大半时间同令表兄一道。”没来由的酸意刺了心口一下,司徒衡南干咳了两声。不过霍风立马投来了关切的眼神,这倒令司徒衡南舒心无比。察觉到自己这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司徒衡南的目光也有些游离。这一晃,竟是整整五年了。原本以为他与他之间,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时刻,竟会找不到话来谈。找不到话谈的情况下,竟然会有些失落与不安。这份柔软的,不想说出口的感情,深埋了这么些年,还是被眼前人慢慢地引了出来。纵然他自己,经历了杀伐,经历了战场沙尘,血雾漫野——这个人,一直在他心里最柔软,最不可察,又最安稳的地方。纵然万语千言想道,最终也只是融为一句想念。他还是他,大概是如此。可子新,还是那个子新么?“子新,你可还记得庆姨?”既然如此,司徒衡南也只能从记忆慢慢摸索开去。“自然。”清明的眼神染着温柔,这一点可是一点没变。“你可想去探望她?”自然间又像是试探的口吻,司徒衡南心中倒有些焦躁。“可还在梧桐苑?”霍风问着。“应是在的。”司徒衡南对上了霍风的眼睛。2途中两人扣了扣独孤瑶所在院落的门扉,却无人应答,所以也只能按原本设想去探望庆姨。庆姨是少时每逢元宵除夕两人都会去探望的长者。庆姨多年前承接了大姐的事务,照料一些孤儿。多年前将军府资助,朝廷后来也拨款专设了院所,让这些孤儿有所归依。梧桐苑是最先一所的名称,庆姨多年来也居守于此。开门的是个梳着双髻的小姑娘,眉眼透着青涩的清秀。“……絮儿?”司徒衡南辨认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叫了出来。那女孩的眼神里透着警惕,但听到司徒衡南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眼睛掠过一丝疑惑,随即才用手比划了下。“我是南哥哥。”司徒衡南笑了起来。絮儿也笑了起来,不过似乎想到什么,欲要下跪,被司徒衡南制止了。“不必了,絮儿。我们是来看望庆姨的,庆姨在么?”司徒衡南收回了手。絮儿灵动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点点头,领着司徒衡南和霍风朝院落深处走。一阵忽明忽暗的歌声从一间僻静的里间传来,一位妇人正在静静地坐着,虚眯着双眼边哼着小调,边做着女红,。听闻外面的脚步声,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和布料,缓缓起身走到屋门。“司徒少将军。”庆姨见是司徒衡南,也作身欲下跪。“庆姨。”司徒衡南立马扶住庆姨,“衡南为晚辈,怎受得起?”“司徒少将军能平安归城,真是感谢上苍。”庆姨虔诚地并手向天空做着感谢。“这位,可是霍公子?”庆姨朝着霍风问。“劳庆姨记念,我是子新。”霍风略施一礼。“多年未见,不论是司徒少将军,还是霍公子,都成了翩翩公子,脱了稚气了。”庆姨似乎有些感怀地笑了笑,笑容里嵌着熟悉的和蔼。寒暄几句后,庆姨便带着两人在院落里转了转,提及当年的孩子,也是各有归宿。只有絮儿硬要留下来照顾她,令她她十分忧心她的终身大事,但最后因为絮儿的倔强也只能不了了之。“看,这些紫藤开得可好看?”庆姨指着庭落里开了一片的紫藤花,十分兴奋地指给他们看。“已经开这么多了啊。”司徒衡南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