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金丝囚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你何必做无畏挣扎。”

    他乐得见燕珩黑云密布的神色,哈哈大笑起来,拍拍手,两队带刀穿甲的景国士兵跑上大殿,听元皓下令,“将楚皇陛下请下来,随我一同去上京。”

    “大胆!”燕珩站起来,喝道:“你敢!”

    元皓耸耸肩,狂傲得很,“我还真就敢,你不是喜欢与我到父皇面前分辨一二吗,我现在就带你去。”

    珠帘后的阿桃眼睁睁地瞧着这荒唐至极的场景,脑子里不断回荡三个字,凭什么!

    凭什么元皓并他的人马能在楚国皇宫自由出入?!凭什么楚国的皇帝要为前朝旧部去向景国解释?!凭什么一国政事就这么随便被他国左右?!

    奇怪,太奇怪了!

    阿桃心中太多疑问,可现在都必须暂时搁置一旁,眼见元皓的人要嵌住燕珩,茂竹等人御前侍卫在殿外也拔了刀,形势紧张,一触即发。

    “怎么?!”元皓回头看了一眼殿外茂竹带领的禁军,冷声道:“燕珩,你要反吗?!”

    燕珩双手被兵士抓住,还未会说话,只听一人道:“是你要反吧!”

    元皓顺着声音去看,只见一女子提着裙子从偏殿急急走出来,还未怎么样呢,紧抿嘴唇抬手打了钳制燕珩的左右兵士各一巴掌,并将人死命推开,护着燕珩不让旁人靠近。

    嚯!

    元皓挑了挑眉,再认真打量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白衣白裙,头上只有两支簪子,素净得很,但仍掩盖不住地青春俏丽。

    不光好看,还很眼熟,元皓抱着手问燕珩,“这又是哪个宫的姬妾,泼辣得很啊!”

    燕珩侧身,揽着阿桃的肩头,低声道:“出来做什么,我能应付。”

    阿桃揪着他的衣袖,抬眼深深地望着他,无声摇头,意思是就是担心你嘛,就是不想看你被他们欺负。

    燕珩心底一软,抬手摸了摸阿桃的头发。

    元皓看不下去,极为不满,“干什么!生死离别啊!你两酸不酸!?”

    阿桃望着燕珩时,眼含深情,但扭头瞥向元皓时,净是厌烦,她道:“我是谁?我是元桃。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在这审问呢。”

    元桃?!

    元皓大为震惊,下死眼将阿桃上下看了一眼,着重在她的脸和身量上,心内忍不住赞道中原水土就是养人啊,这还是春天看到的那个豆芽菜吗?!

    其实不怪元皓,一是这两堂兄妹之前都没接触过,山海关匆匆几面,实在不熟。二是出嫁时阿桃妆面极浓,模糊了五官,认不出来很正常。

    反正阿桃就是护着燕珩,丝毫不让元皓的手下碰。元皓恨不得把她脑袋撬开看看,装了什么狗屎,他不禁诚挚发问:“你是哪头的?”

    “反正,你就是没理,他是皇帝,抓沈虞是楚国自己的事,你狗拿什么耗子。”

    元皓这下彻底没脸,上去就要拉阿桃过来训话。燕珩将人拖到身后,再次问那太监,“你感敢指天发誓,是昭仪传递消息的?”

    那太监抬起头,看着僵持不下的两拨人,砸吧了一下嘴。

    这个举动,落在元皓眼里,他挑眉问:“怎么,你有话要说?”

    那太监躲着元皓的目光,耳旁听燕珩冰冷冷道:“你敢以你全家性命发誓吗?”

    话到这里,那太监身子抖了抖,这才松口,道:“是…是蔡婕妤…”

    作者有话要说:  元皓:你也姓元,你是哪边的!?

    阿桃:....我站我夫君。

    元皓:你分明就是馋他身子。

    阿桃(卑微地承认

    元皓:......

    今日三更,后面还有一更~

    ☆、乱葬岗

    “他妈的蔡婕妤是谁?”元皓叉着腰问。

    太监道:“蔡婕妤不知道哪里得了匪贼沈虞消息, 假托澄碧堂的名字送出宫去。”

    “她为何要这样做?”元皓上前揪住太监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提起来,威逼道:“你敢翻供,是为了给谁脱罪?!”

    可惜这眼线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 是不久前投奔过来的, 底细还没完全摸清楚, 元皓到底被近期诸多事情闹得心烦,沉不住气了, 才将他们翻出来, 不然再养一养, 指不定有大用处。

    现下又扯出什么婕妤, 元皓并不了解其中情况, 当真摸不着头脑了。

    “蔡婕妤素来与昭仪不合, 她知道昭仪心里念着沈虞, 所以…”那太监讲不下去了, 其实底下的话也不必说了,就是蔡婕妤故意栽赃嘛。

    “这是什么混话, 那个婕妤在宫里带着,好端端的,怎么会知道外面的消息。”元皓气道。

    燕珩听到这里,起身来到元皓身边, 问住那太监, “她要给你办事,必然要给你好处。”

    “有,有的。”那太监哆嗦着将衣襟解开,从夹层里抽出两张纸,彼时的中原已经有了银票, 名叫交子,拿着这种票子能在所属的钱庄里兑换银钱。

    “就这个,能说明什么?”元皓不耐烦,生于景国的他并不觉得交子方便,相对而言,他觉得还是金锭子银铬子更加实在。

    “殿下不知,这里面问题大着呢。”燕珩将那银票放在灯下看了许久,对元皓道:“这种交子必要从钱庄里面印出来,钱庄必然有后台,殿下不是问后宫的女人怎么知道外面的消息吗?顺藤摸瓜查下去就知道了。”

    元皓着实没想到,自己拉出来的人证,反了自己的水,正是不悦,听燕珩主动说要查,元皓斜眼瞧他,“查?你是要做手脚吧。”

    燕珩亦是没了耐心,他抿着唇将那银票扔还给底下人,擦了擦手,道:“殿下若是一定要拿于昭仪一个女人去定罪,那便拿去。看看景国皇帝陛下会不会觉得,这是殿下此次出师不利的开脱之词。”

    元皓眉头一凝,燕珩再次道:“我不知道殿下犹豫什么,现在明明有线索,殿下不追,反揪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让幕后黑手笑话,实在得不偿失。”

    不得不说燕珩这张嘴,真是会说话,元皓明明就是不信他,总觉得他袖里揣着鬼,这会听燕珩一分析,还觉得挺对。

    可惜元皓常年在外奔波打仗,东都地界不熟,要查也是燕珩着人去查,元皓想了半日,思忖着左右燕珩翻不出自己的手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