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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最后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而且,谢恪还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所以当他看到那张圣旨的时候,元江行的表情就更奇怪了。按照逻辑上,应该是先给傅知玉颁旨,先立下江南王,然后再给元江行这个调去江南守着的将士颁旨,告诉他职责变了,以后只听傅知玉的便是。但是元江行先收到了自己的这一份,傅知玉那张旨意虽然没颁,但他听着这意思,也能猜到大多了。傅知玉曾和他提过傅燕然的事情,但是就凭这简单的关系,元江行觉得应该达不到能把江南送出去的程度。杜隐留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好几天之后,他才收到了元江行给他的信息。“准备动身吧,”他道,“我们一起去江南。”这大约就是可以见到傅知玉的意思了。杜隐也是人生头一次到江南。现在快要入冬了,若是在京城里,早已经冷风簌簌,但南边却不是如此,天气依旧残留着一些暖和的温度,毫无冬季的萧条样子。京城虽然繁华,但多少带着点粗犷的风味,江南的繁华却带着精细,人看着也与北边京城那边的不一样,就连路边的树,看着都要清秀婉转许多。所谓江南,不是只有一城而已。人们嘴里说的江南包括茗江河一带的七八个城,给傅知玉的封地便是从茗江河中段起一直到南疆边界处这一块,囊括了江南一带最为繁华的几座城市,其中最出名的一座,便是眼前的鸾州城。鸾州城别名桃花坞,只是他们来地不巧,这季节没有桃花,路边卖桃子的摊倒有几个。这里商业繁荣,和京城划定了商铺的位置的做法不一样,到处都可以做生意,也没有限定商铺的营业时间,人声鼎沸,到晚上也是灯火通明,从下榻的地方二楼的窗户上看过去,一串一串灯笼的光映照在茗江河上,美地如梦似幻。杜隐暂宿在行馆之中,鸾州城的官吏对他尊敬倒是尊敬,但不算很热情。江南这地方富商奇多,官吏之间的关系网也复杂,又离京城远,真要接管起来,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傅知玉有那两个舅舅,算是事半功倍,他即使不想管,情况也不会太差,他若是想管……杜隐知道他先前是故意装的了,只是现在清元帝已经死了,他也不知道傅知玉会如何选择。第二天,杜隐就见到了傅知玉。傅知玉是和元江行一起来的,颁旨的地点就在鸾州城的官府处。毕竟他这权力不仅要叫傅知玉自己知道,也要叫其他人知道,这地方如今主事的是谁。圣旨抬出,所有人按律法都要跪谢接旨,唯傅知玉不用。“陛下旨意,昭王殿下不需要跪,”杜隐道。和送出江南比起来,这一点特殊就不算什么了。傅知玉倒是一直沉默着,他听着那张旨,有点心不在焉。元江行在出发来江南之前就已经给他传过信了,也是得到傅知玉那边的肯定回答他才动身的。这圣旨上已经盖上了皇印,实际上已经生效了,颁旨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而且皇城那边全都知道他没死了,就在江南,这口径一改,自己藏着掖着也没必要,只是掩耳盗铃罢了。这江南……这件事真的是出乎傅知玉的意料,他心不在焉地听了,又心不在焉地从杜隐手里接了旨,然后便听见杜隐低声问道:“昭王可否一叙?”杜隐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单独。”傅知玉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杜将军随我来吧。”杜隐便跟着傅知玉去了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一间很精致的小院子,看样子是仔细打理过很久的,没有皇宫那么豪华,但是很让人舒服。傅知玉就在花园的亭子里面请杜隐坐下,清清淡淡的风不知道送来什么花的香气,叫人不自觉地就安定下来。杜隐看着傅知玉,只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那样有点懒懒散散的样子,坐下之后没有立刻开口,慢悠悠地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先喝了几口,然后才说道:“杜将军要与我说什么?”“谢恪……本来是打算自己跟你说这些的,”杜隐道,“但是昭王殿下给了他一箭,他到现在还没醒,便只能我来了。”傅知玉笑了一下,他听出了杜隐话里面的怨气。从杜隐的角度来看,谢恪做出的事情就好像是被他下了蛊一样,只能用“不可理喻”来形容。每个人的角度都不一样,有的时候实在很难讲清楚谁对谁错。“他还是这样,总要给人塞一点他认为好的东西,”傅知玉叹了口气道,“杜将军真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从未跟他讨要过江南,也……不欠他什么。”“他知道你喜欢,才把江南送给你的,”杜隐道,“我现在往前想,只觉得可怕,有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他筹谋布局当然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从来都是谢恪眼巴巴地往前送,你情我愿的事情,杜隐心里知道这算不得亏欠。“可是,为什么呢?”他憋不住地问道,“谢恪爱你这件事,我不觉得有什么,他要如何对人好,我也管不着,但是你为何这么对他呢?若只是不接受倒好了,有的时候,你也……太狠心了。”杜隐想从傅知玉的神情中看到一点点后悔的痕迹,但是没有。他很坦然,神色无比平静,好像什么时候都没办法叫他动容。傅知玉从来都没打算和杜隐解释这件事情,他理解不了的。杜隐把自己的情绪压了下来,还记得自己的话没有说完。“他昏迷之前,都在说关于你的话,”杜隐把谢恪的话说给他听,“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也许是谢恪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对他好一点,可以吗?只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感到高兴了。”“杜将军,你对试图杀他的我说这句话,真的本末倒置了,”傅知玉摇了摇头道,“为什么他的情绪要依赖我呢?他若是学会放过我,便不用受你说的这些折磨了,不是吗?”。☆、第七六十七章傅知玉和杜隐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不仅是角度不一样的问题,两个人所知道的信息也大不相同,讲三天三夜也讲不清楚的。“我也不记得和他说过多少次了,”傅知玉有些无奈,“谢恪若是能学会放过我,我们自然各自欢喜,谁都没必要伤害谁,不是吗?”杜隐没接着说下去了,他长叹了口气道:“我希望吧。”但是他心里清楚,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