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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臣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卫霆飞是在指刚才那些充满阴谋诡计的脏事。他轻叹一口气,放松身体靠进了卫霆飞的怀里,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难处,做老大不是玩游戏。如果你不干掉别人,别人就会干掉你。”卫霆飞伸手搂住了伊臣,低头吻了吻伊臣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是不想为难别人。但凡是有能力的人,必然伴随着野心;曾经正直忠诚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脱离正道。我们卫家可以念在旧情而稍作忍耐,但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也就只能顾全大局,痛下杀手了。”伊臣点了点头,轻声问:“那……那位何长老,否则因为无法再留,所以你们才……”他话音未落,突然感觉到一阵震动,是卫霆飞怀里的手机响了。卫霆飞连忙轻轻推开伊臣,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走到窗口去接电话。一开始他的声音很低,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惊讶的提高了声音:“你说什么?!”伊臣一惊。“……行,我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们,你们……”很快,卫霆飞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又轻声说了几句以后,就挂断了电话。他收起手机,转过身皱眉看着伊臣,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沉声说:“出了点事,刚才底下的兄弟们来通知说,何长老他……”第78章根据手下的汇报,何长老在被带走不久之后,因为情绪激动突发心脏病。在送到开阳堂的医院以后,虽然经过全力抢救,但因为年事已高以及病情严重,最后还是回天乏术,就此医治无效去世了。而机敏的柳随风在何长老病发和抢救期间,与玉衡堂通力合作,突袭何长老位于郊外的度假山庄。那座度假山庄是何长老晚年养老的地方,占地数千平米,内有奢华豪宅,酒池rou林,极尽的富丽堂皇。从山庄里,柳随风的手下搜出了大摞大摞的现钞,以及金银珠宝,金融证券,金额庞大的令人讶异。但更重要的是,在度假山庄储存葡萄酒的地下酒窖里,居然搜出了许多秘密的通讯信件以及契约纸本。那些文件,全部都是何长老与其他帮会暗中联络的证据,联络的对象不仅有兴义会,还有本地一些声名狼藉,与天玄会十分交恶的敌对帮会。根据文件上的内容,何长老不仅偷偷将兴义会的情报转卖给敌对帮会,换取高额报酬,并且与对方签订了各种协议,准备用自己手里的资源与那些帮会合作,寻找机会一起干掉天玄会,然后坐地分赃。如此海量的证据,已经足够给何长老定罪了,居然胆敢做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如果他没有死,也必定会根据帮规吃尽苦头,估计也是很难保住那条老命了。所以,能在受罚之前突发疾病一命呜呼,可以说算是他走运。何长老在帮会里没有实权,发妻早年病逝,膝下的子嗣也早已各奔东西,几乎没有亲戚。按照帮会的规矩,罪不及亲属,所以何长老去世以后,内鬼的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之后,他的财产全部充公,会交到卫老大手里让他重新分配,至于原本的那些手下,也会按照各自的职能特点,重新给安排到其他位置上。那一夜忙碌而寂静,在青龙馆里,卫老大神色如常的按照白天所说,大肆招待诸位兄弟,大家不醉不归,狠狠的玩了个爽。何长老病逝以及被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卫老大只字未提。但在另一边,卫霆飞则领命代替卫老大全权处理这件事,他让伊臣赶去医院协助那边的兄弟,一起处理何长老的后事,自己则跟玉衡堂的人前往度假山庄,去搜查何长老的宅邸。卫老大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他不会给何长老以外的任何人毁灭证据的机会。他故意隐瞒了何长老的死讯,并以宴请为借口拖住帮会里的重要干部,让卫霆飞能抓紧办事。而卫霆飞也不负众望,他在山庄里搜到了那些文件以后,又找出一些何长老与帮会其他人有所牵连的文件资料,资料证明除了何长老以外,还有两三名长老以及一些地位在堂主以下的主管,统统参与了这些肮脏的生意。当青龙馆里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的时候,度假山庄早已硝烟四起。卫霆飞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终于挖出了这些在帮会里吃里扒外的内鬼——当然,在这些人里,没有宁溪和沈夜离。不管是卫霆飞还是伊臣,或者是卫老大,心里都清楚他们在这件事里不可能是干净的,甚至很可能是主犯。但因为他们比别人更加深思熟虑,不但提前湮灭了证据,还机智的脱身而出,把其他人留在了坑里等死。根据卫霆飞的调查,在有切实证据证明是内鬼的那些人里,有一小部分来自天枢堂和天璇堂。但堂口毕竟成员众多,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那些人究竟是按照堂主的命令办事,还是私下与何长老有了什么联系。按照帮规,卫老大可以重重责罚堂主,但无论怎样责罚,毕竟证据不足,是无法对那两个人造成致命打击的。说到底,卫家人想要干掉的真正敌人,终究还是安然脱身了,他们逃出了天网,只留下一些小杂鱼让卫家人去狩猎。不过,虽然是杂鱼,数量倒是不少,充公的财产也非常丰厚。考虑到搜查的最终成果还是很丰厚的,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宁溪和沈夜离再多过几天安生日子了。---------------------------“啪啦!——”桌上的花瓶被扫到地板上,摔得粉碎。沈夜离气呼呼地站在客厅中央,西装的领口敞开着,发丝散乱,双颊泛红。扫掉了花瓶,他还是无法解气,又一脚踢翻了茶几。沉重的红木茶几被踢翻,倒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在深夜里听起来格外刺耳。宁溪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默不作声地看着沈夜离胡闹,眼镜的镜片泛着一丝冷光。他侧头托腮,很久都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沈夜离一个劲儿的气愤发泄,把客厅里的东西乒乒乓乓砸了个稀烂。等到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砸了,沈夜离愤怒的要去抄起电视机。宁溪看着他,轻声叹了一口气,说:“夜离,够了吧。”沈夜离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咬了咬牙,忍耐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手,转身重重地坐到了沙发里。他在天玄会骄横跋扈,但不管怎样,在宁溪面前还是让着他几分。见沈夜离不再乱砸东西,宁溪笑笑,转头拿起茶几上的内线电话,让佣人过来打扫。而后,他浅笑的看着沈夜离,柔声问:“现在,觉得舒服点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