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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步了,陛下觉得贵妃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你不点破她就装傻!虽然李霄征不明白贵妃为什么装傻,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的事,贵妃七窍玲珑,怎么可能没感觉。 孟岽庭吃完两碗饭,放下碗时,突然想起昨晚傅星河倒在他身上。 她说是撒娇,然后意外发现朕…… 这么一想,傅星河怎么可能对他撒娇,明明先发现他的异样,再想方设法验证,完了还故意把他的思路引上歧途。轻薄了朕,还义正辞严。 孟岽庭豁然开朗,凭什么他不能学贵妃这一套? …… 傅星河被拒之门外,有些郁闷。 她空手坐在花坛边上,左思右想觉得不应该。 难道是议事厅只能男人进?御书房都没这规矩。 听到关于议事厅的往事后,傅星河心里就有一股强烈的,想陪在孟岽庭身边的信念。 按照孟岽庭的手段,杭州一干人员应该处理得很干净。但是太子余党全部剿灭也就是前三个月的事,万一还有点什么呢? 州府是索栾建的。 傅星河:“秋醉,给我找一套男装来。” 她有一米七,小点的男装完全可以套下。 秋醉:“娘娘是要?” 傅星河:“太无聊了,想在陛下身边解解闷。” 秋醉:“陛下会同意吗?”陛下要接见很多人,贵妃娘娘不好抛头露面的。 傅星河扬唇:“本宫就死皮赖脸的,陛下他能把我怎么办?” 说着不要脸的话,语气却很嚣张。 秋醉:“……” 秋醉直接找了一套女暗卫通用夜行衣,傅星河穿上之后觉得自己也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她走到议事厅门口,对守卫道:“去通报一声。” 福全年纪大了,没有跟着来杭州,要是福全守门,连通报都省了。 孟岽庭听见贵妃自己送上门来,沉了沉气:“让她进来。” “怎么穿成这样?” 孟岽庭盯着她利落的装束,傅星河还挺符合“淡妆浓抹总相宜”。 傅星河殷勤道:“我现在是陛下的小厮。” 孟岽庭意味深长:“朕身边的叫太监。” 傅星河:“……那就太监。” 秋醉和李霄征都在外头,孟岽庭下定决心,揽过傅星河,咳了下:“朕身边还有女暗卫,大臣也经常看见的。你把束胸解了吧,怀孕了别天天折腾自己。” 傅星河想暴君还挺贴心:“我不是担心自己不会武功,不像暗卫——” 她声音急转,“我自己来!” 孟岽庭的手掌从傅星河的后领探进去,一脸正气游刃有余:“朕帮你,贵妃你可不要有别的心思。” “……”傅星河趴在桌子上,她怀疑孟岽庭在报昨晚之仇。 第50章 傅星河脸蛋搁在桌子上降温, 她坐在孟岽庭大腿上,要是不趴着桌子,整个人就陷进暴君怀里。 孟岽庭单手把她捞起来, 因为傅星河不配合, 他不敢在小腹处使劲,只能稍稍往上移, 手臂箍着肋骨处。 这个位置本来没什么, 但当他右手解开束胸时,按着肋骨的左手顿时一僵。 他不动声色地往上扶了一把傅星河。 主要时为了上移自己的手。 孟岽庭盯着傅星河红透的耳根, 侧过头看了看她的神情。 贵妃还是贵妃,理智而淡然。 孟岽庭忽然就想知道傅星河的另一面, 有没有他没见过的神情。 上次他瞎着眼,傅星河在床上什么样子他都没看见。他有些遗憾, 但是不多,因为下次他就可以把自己深爱的人的样子深深描摹进心里,不是因为药物作用, 似乎更有意义。 孟岽庭只占了一下便宜, 就把手从傅星河胸前移开, 免得控制不住自己自食恶果。他抓住傅星河的手腕摩挲了下, 一边慢慢抽出她的束胸,一边正经地问:“朕有个重要的细节记不清了。” 傅星河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大事,冷静问:“什么?” 孟岽庭:“三个月前,贵妃这只手是不是带着玉镯子?” 傅星河:就这点屁事? 暴君就是故意提起那件事吧,傅星河脸颊微微发烫:“对。” 孟岽庭:“玉镯子呢?” 傅星河:“出来时有点饿, 把她跟附近大婶换吃的了。你问这个干嘛?” 难不成还要她去赎回来,当呈堂证供? 她干脆全说出来:“当时耳环只剩下一只,我怕留着有风险, 就扔到河里了。我不会去找回来的。” 孟岽庭听着她的语气,失笑:“这么轻飘飘地对着罪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事了?” 傅星河看着屋顶:“太医说本宫受不起惊吓。” 孟岽庭把束胸扔到一边,深吸一口气,拐回正题:“朕怎么没见你戴过了?” 傅星河愣了下,几乎以为暴君发现了什么。 原主喜欢打扮得珠光宝气,手镯耳环必不可少。但是傅星河无论出于职业习惯,但是嫌弃手镯做饭碍事,她都没有佩戴玉镯的习惯。 “后来经常下厨房,怕磕坏,就不戴了。” 孟岽庭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他的目的只是撩拨傅星河。 他弹了下傅星河的脑门:“也好,那晚你的手镯砸到朕的额头好多次。” 可惜,贵妃要是不戴,给皇室打造手镯的匠人生计要出问题了。 傅星河:“……”怎么没把你脑袋砸扁。 她没吭声,从孟岽庭腿上跳下来,整理自己大开的领口。孟岽庭也人模狗样地坐直身体,整理桌上的奏折。 再过一会儿,他要考核江南官员的政绩,有些事适合而止。 傅星河捡起扔在地上的布条,环视一圈不知道放哪。 她拿在手上甩了甩灰尘,突然想起了三尺白绫。 她又看了看房梁,随口问:“陛下能把这白绫抛上横梁吗?” 孟岽庭听见她把贴身物品说成白绫,皱眉道:“不许胡说。” 顿了顿,又道:“可以。你是听说索栾上吊的事了?要是害怕可以先回去。” 傅星河:“大快人心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陛下真龙天子,阳气最足,我怕什么小鬼。” 孟岽庭:“嗯,朕阳气足,难怪贵妃晚上要抱着朕睡。” “不要脸。”傅星河小声骂道,“阳气足的人眼底都青了,要好好补补精气才行啊。” 孟岽庭就知道会被傅星河嘲笑,捏着鼻子认下。 傅星河怕不怕是一回事,但是想到索栾曾经在孟岽庭头顶正上方的地方上吊,那是最高的一根主梁,费劲巴拉地悬在这里不是阴魂不散吗! 门外传来大臣的脚步声,傅星河还没想好把束胸放哪,这个议事厅非常空旷,没有多余的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