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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金色的头发束在脑后,盘得整齐又干净,只耳畔垂下一缕,在她成熟的韵味下又平添几分风情。 洛勒莱夫人身边的人刚走,似是刚聊完一单生意般,若有所思的视线落到了凛的身上。 “啊呀,真是……美丽的女孩呢。”洛勒莱夫人缓缓地眯起眼。 凛扬起笑容,两人之间仿佛暗流涌动。 “我稍微离开一下,中原先生先忙吧。。”凛假装悄无声息实则光明正大仿佛为所欲为一般用手指略过中原中也的手心,接着朝着洛勒莱夫人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到她的面前。 “唔……若是这次的主办人是我,可就没这个机会与你细聊了。” 洛勒莱夫人眯起了眼,看了那边侧过身与旁边的人开始说话的赭发青年。 他看上去还带着些未完全褪去的青涩,举手投足间还夹着着在场的人少有的戾气。 那并非是随便拿枪杀了几个人就能有的气息,他手上肯定沾了不少人的血。 只是洛勒莱夫人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她走到了靠着阳台的地方,旁边的侍者心领神会的移开了步伐,将这里的空间让给了她们。 “你这是选择了归属?”洛勒莱夫人轻摇扇子,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其实很在意,非常在意。 凛是她招揽了好久都没能得到手的人,突如其来就落到了别人家里,结果别人还一副毫无所知的样子来到了她的面前,这简直就像是……不动声色的耀武扬威一般。 洛勒莱夫人可不吃什么无知者无罪的套路。 “与组织无关,我只是有些在意人而已。” “哦?那你这是……” “顺水推舟罢了。” “若我不帮呢?” “你会吗?”凛露出了仿若无知的天真笑容,好像极其信任眼前的人。 洛勒莱夫人挑了挑眉:“嗯……那个少年,知道你的身份吗?” 她刚刚就看到了,那个人好像下意识以一种保护的架势站在凛的身边,若是单纯的是爱情还好理解,偏偏那人还不是…这就很奇怪了。 别的不说,就洛勒莱夫人知道的,凛她努力一下将这里从舞会变成尸身舞会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花些力气。 她最喜欢这样说——问题不大,就是要花些力气。 明明是个暗杀者,偏偏动起手和战场先锋似的,当真怪异,却又……极吸引人。 “不知道。”凛眨了眨眼,理所当然地说道。 洛勒莱夫人勾着嘴角:“我想也是。” 若是他见过凛大开杀戒时的模样,定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那少女眉眼都带着漫不经心,身着一身礼服,头发扎成单马尾形,明明裙摆开叉不大,偏偏丝毫影响不到她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行动,好像每一个动作都没有半分累赘的有着各自存在的意义,那是最精密的仪器都难以模仿的杀戮之舞,只独属于那一刻。 外表最是柔软无瑕,内里就最是无所顾忌,鲜明的对比仿佛溅到她裙摆上的血迹,斑驳又刺眼。 过去的画面此时仍在洛勒莱夫人的脑海里难以忘却。 那是她此生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凛的“工作内容”。 若不是她的身份与她迅速提出的意见,凛可能就要毫不犹豫地对她下了死手。 杀手小姐没有分毫优柔寡断,只不过是随手在桌上拿着的银色叉子停留在她的手上,就变成了无比凶猛的武器。 甚至和很多惯来的杀人犯不同,她没有在“享受”,也没有感觉到半分的“愧疚”,而更像是秉公办事正经的做着“事务”,仿佛一般人提笔写字翻书般自然和认真。 洛勒莱夫人一直觉得,那是她看见过最美的画面,即使其中的人正将武器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也不知,这位被她选择了的小先生,是否承受得住这样与表面截然相反的美丽。 洛勒莱夫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并非是因为凛的份上选择为他们的路子放放水,而是对于这位被她选择了的先生的期待。 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她实在是……非常好奇。 非常的。 …… ………… 宴会之后。 忙完别事的中原中也走在回家的路上,陷入了神思。 “那位夫人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祝福你们婚姻幸福美满如初。’……你说了什么?” 凛眨了眨眼,对于这fg一样的话不置可否,问道:“怎么了?我说我很爱我的家庭,尤其是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你认真的吗?” “我认真的哦。”睁眼说瞎话的凛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 更难过的人是得知了洛勒莱夫人让路顺便给他们的事务推波助澜消息的店长樱泽先生。 “我做错了什么,说好的离婚呢,说好的……” “闭嘴,没有说好。”柴郡扶了扶眼镜,眼里闪过一道光,“我小看凛了……话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啊。” “啊?”店长樱泽有气无力地吱了声。 “中也先生绿了吗?” “……” 12夜晚 “柴郡。” “啊?” “你担心的事情好多哦。” “……你在骂我?” “呵。” …… 中原先生当然没有绿,但是他牵着凛的手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事故。 并不是因为他没开车,相反他开了车,只是凛……她想走一走。 走夜路。 中原中也当场就想拒绝,结果她非要拉着他的手说饭后消食。 这个理由其实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她……根本没吃晚饭啊?!他又不傻不会拿眼睛看吗? “走夜路是不对的。”中原中也阴着脸和凛说,“你是女孩子不是应该更注意这一点吗……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吧?”他神色忽然警惕起来。 “你到底干了多少次啊?”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