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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漓穿的是周恒的衣裳,即便是系好了衣带,也是松松垮垮。 如今半趴在周恒身上,那领子敞开,香肩半露。 周恒的目光往下。 黑色的眸子,突地燃出了一簇火,低哑地道,“放肆!” 姜漓还未来得及反应,周恒的手便直直地穿了进来。 姜漓哑了嗓子,视线迷离的那阵,被周恒掐着下巴,捧着她的脸,声音沙哑,“你不是想知道朕长什么样吗,如今慢慢看。” 话毕,一个用力,姜漓的眸子里,便只有了那双灼人的黑眸。 ※※※※※※※※※※※※※※※※※※※※ 宝宝们,来啦!红包这两天暂停哈,等到入v后除了红包,还会给宝宝们搞活动抽奖。 感谢在2020-11-02 08:57:34~2020-11-03 08:2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簪缨の豆腐爱读书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7855879 27瓶;梨小鹿 20瓶;兔子白白傻嫩嫩 6瓶;Ja□□ine 5瓶;胡图图、白猫浮绿水 2瓶;33813889、腱小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翌日清晨。 姜漓睁开眼睛,周身没半点遮挡之物。 身侧的位置空空荡荡,帷帐已被勾起,光线溢进来,姜漓散着一头青丝,眸子发涩微微半眯,下意识地往被褥底下钻去。 门外隐约的说话声传入。 姜漓听到高沾唤了一声,“陛下。”双手不由攥紧了锦被,待那脚步声渐渐靠近,姜漓不知是该躺着,还是该起来伺候。 匆匆寻了一圈没见着衣裳,姜漓装了睡。 周恒走到床前,侧着身子坐在了床沿上,问道,“醒了?” 姜漓便不能再装下来。 半裹着那被褥坐起身来,唤道,“陛下。” 周恒侧过头,本是匆匆一瞥,却见她半个身子裹在被褥底下,雪颈隐现,露出了一颗脑袋来,面如桃蕊白里透红,红唇微微干涩,宛如一株被风雨摧残过后的娇花,不由想着昨夜那回荡在耳畔,魂牵梦绕的声声莺啼,让人恨不得再次怜惜一番。 那样的目光,却让姜漓生惧。 姜漓直往后缩去。 周恒看了她一眼,眸色渐渐归于平静,将手里的衣物搁在了她跟前。 本欲转身离去,又顿了下来,那黑色箭袖抬起的一瞬,姜漓身子后仰,缩着脖子只闭了上眼睛,半晌,却没见那手往下落。 姜漓又睁眼望了过去,周恒的指关节便轻磕在她的额间,低声道,“朕不吃人。” 姜漓怔住。 周恒才起身道,“穿上,起来用膳。” 姜漓回过神来,红了耳根。 待姜漓收拾好,周恒已经用完膳,高沾刚伺候完,见到姜漓出来,见了礼,“奴才给主子请安。” 姜漓压住心底的那份不自在,故作无事地点了头,脚步缓缓走到周恒身旁,也没去对面落座,只半跪着挨在了周恒身旁。 周恒侧目,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高沾悄悄地退下。 姜漓今日这身是新料子,香色立领斜颈暗纹,只有领前一颗盘扣,青丝简单的挽成结,头上是周恒上回送她的那根白玉珠簪。 那簪子自从周恒问过她一回后,姜漓便再也没取下来过。 此时耳上多了两粒细小珍珠,垂在耳侧,映得那颈项愈发莹白。 周恒只觉心绪起伏不安,终是克制住转过了头,撂下一句,“等着朕。”便起身去了前殿。 这是不打算放人了。 ** 姜漓歇在干武殿的消息终是瞒不住。 原本昨日娴贵妃已被气的没了声,闷了一天,得了这消息,瞬间爆发,回头就冲着严嬷嬷道,“你不是说,不在御前当差了,见一面就难了吗,这不还日日侍寝,人都住进干武殿了?” 严嬷嬷再也不敢吭声。 娴贵妃怒气腾腾地起身,赶去了福宁宫。 到了太上皇后跟前,娴贵妃眼圈通红,只一个劲儿地用帕子拭泪,太上皇后瞟过来几回,她也不说话,那模样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太上皇后叹了一声,终是问了句,“这又是怎么了?” 娴贵妃便来了劲,“当初姑母让凌儿进宫,凌儿好一阵欢喜,想着能到姑母跟前孝敬,还能侍奉这天底下的主子,那是凌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如今凌儿才知,凌儿不过就是个多余的,有我没我一个样。” 太上皇后耐着性子听她哭完,大抵也知道是为了何事。 不就是姜婕妤近日频频受宠吗。 用得着她如此慌。 太上皇后半句安慰话没有,神色一厉,反而训诫了起来,“这天底下,要真论起来,谁又不是多余?谁离了谁,就不能活了,这日子就不能过了?” 娴贵妃被这一声斥住,立马止了抽泣。 太上皇后的神色又才缓了下来,“你进宫也有年余,你可曾同皇上说过半句话?如今宫里添了个新人,得宠了,你就急上了,早干嘛去了?依我看,就算是没有那姜婕妤,你也不见得,能从皇上那得到半点恩宠。” 太上皇后的话针针见血,只刺往娴贵妃的心窝子。 太上皇后的语气又细了些,说教道,“帝王乃天子,又岂能只占一人身,你要记得,在这后宫里妒为大忌,你是贵妃身居高位,你该想的,是如何同各宫里的主子们伺候好皇上,而不是去嫉妒旁人得了宠。” 娴贵妃面无血色。 这一趟福宁宫,没讨到好,反而被刺地抬不起头来。 出去时,娴贵妃那脚步拖不起来,鞋底擦着地面,没了半点力气。 心头一直念着太上皇后的那句,“帝王乃天子,又岂能只占一人身。” 当初进宫前,母亲同她说,一脚入宫深似海,女人堆人讨幸福,太艰难。她念着陛下的那张脸,就跟着了魔似地,回道,“嫁给旁人,就不会三妻四妾了?” 如今似乎才开始尝到了辛酸。 可她自幼养成的固执性子,又岂能轻易认输,想了一阵,才同严嬷嬷道,“姑母这是在怪我,不够关心皇上,往后,本宫该多走动。” 严嬷嬷从未见过娴贵妃这般伤神过,心头有些不忍,劝道,“娘娘还年轻,来日方长,何愁没有机会。” 娴贵妃没答。 念起马上就是七巧,便让严嬷嬷走一趟绣房,打算赶几身衣裳出来,待到了七巧节,如论如何,她也要抓住机会。 严嬷嬷领命去了绣房。 却碰上了长春殿的碧素姑姑,和内务府的刘管事。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