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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来几个字:“……对不起。”那女人抬起头来,一头长长的秀发烫了大大的波浪卷,挡住了半张脸颊。另外的半张脸化了精致的妆,烈焰红唇再配上那张扬的身材,说不出的妖娆魅惑。以覃木对女人有限的经验,根本看不出来这女人到底多大的年纪,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他都觉得有可能。女人将捡起来的资料递给覃木,瞟了一眼里面夹着的警。官。证,似笑非笑的说:“原来是覃警官,没打扰你办公务吧?”“没有,谢谢。还有,对不起……”覃木拿回自己的资料,飞快的走进店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同手同脚。——简言从邹红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就顶着一张“谁也别来惹我”的脸。可回了大办公室,发现大家的脸更奇怪。笑笑甚至还眼眶微红,一脸委屈的表情。简言只得收起自己的情绪,问:“又怎么了?”一转头,看到覃木也在,又问:“木头回来了?查到了吗?”覃木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简言:“两个月之间,在七记定做鞋皮鞋的,只有十二个人。根据我们提供的鞋印和尺码,排除以后,只剩下一个符合条件的……”简言看着那上面的名字——阿辞。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回来鸟~第21章太监案09简言将那个名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没错,就是阿辞。“头儿!”沈冰念先打破僵局,“虽然阿辞先生之前有过见义勇为的行为,但你不是常说吗,破案靠的是证据。现在,阿辞出现在案发现场,还不止一处,嫌疑非常大。我们是不是可以把阿辞请回来调查了?”简言看了沈冰念一眼,说:“来两个人,跟我一起去。”话音刚落,沈冰念和笑笑两个,就抢先到了简言面前。程子谦和向阳对视一眼,也跟了上来。简言顿了一下,也没多说,当先走了出去。阿辞在七记留下的地址离市局不远,就在简言住的小区对面。简言一声不吭的开车,剩下几个人也一路识趣的没说话,很快就到了阿辞家。简言敲了门以后,等了差不多一分钟,就在沈冰念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阿辞还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也有点迷糊,显然是睡梦中被吵醒的。看到简言他们,阿辞愣了一下,倒也没有很大的反应。顿了一下,看他们都没说话,才主动问了一句:“你们要进来坐吗?”沈冰念看简言不说话,忍不住了,掏出证件亮给阿辞:“我们是市局重案组的,现在怀疑阿辞先生你和一桩连环杀人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阿辞看向简言:“可以允许我换身衣服吗?”这个当然允许,阿辞很快换好了衣服出来,在门口换鞋。简言看了一眼,那的确是七记出品的鞋子。向阳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想要看看你家,你……”“随便。”阿辞一笑,“难道我说不,你们就不看了吗?”向阳被他说的有点尴尬,假装没听到他的话,独自走了进去。笑笑看了阿辞一眼,也跟了进去。阿辞对简言说:“让他们留下搜吧,记得帮我关门就好,我们可以先去市局……需要铐起来吗?”简言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到前面去按电梯。阿辞笑了一下,跟了上去。沈冰念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进电梯的时候,阿辞忽然在简言耳边喊了一声:“师哥。”简言一顿,转头看他。阿辞轻声问:“你相信我不是凶手吗?”简言不说话。出电梯的时候,阿辞听到简言轻声说了两个字:“我信。”简言不想询问阿辞,沈冰念自告奋勇,拉着程子谦一起去了。阿辞是这案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一个线索了,所有人都挤在监控室看审讯的情况。沈冰念似乎对阿辞有股莫名的敌意,她冷着脸坐在阿辞对面,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姓名?”阿辞的表情却要淡然的多,连坐姿都是很随意放松的,修长白净的手还悠闲的搭在桌面上:“阿辞。”沈冰念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极力忍住怒火的模样:“我问的是姓、名,百家姓有姓阿的吗?”阿辞不动声色,从兜里摸出身份证放在沈冰念面前。监控室的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去看,那身份证上姓名一栏,的的确确是写着两个字——阿辞。沈冰念脸色微微一变,也有点尴尬。阿辞似乎看了一眼监控的位置,解释说:“阿是不是百家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从小到大一直就叫阿辞。这个,不犯法吧?”沈冰念脸色一沉:“年龄?”“23。”“职业?”“网络作家算吗?”沈冰念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还算吗?她要是说不算,还能再报一个职业出来?不过,鉴于阿辞刚才的表现,沈冰念觉得这人看着挺配合,实际上却是个极其狡诈的人。要是和他纠缠,闹笑话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她只是把阿辞的回答记下来了,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沈冰念将从许温瑜和米树家提取的鞋印放在阿辞面前,说:“这是在受害人家里找到的,经过我们的调查,这鞋是出自七记。而七记近两个月来,只做过这样一双鞋,买主就是你。你去受害人家里,是去做什么的?”她故意没提,这鞋印到底是在谁家发现的,就是想看看阿辞的回答,会不会有漏洞。阿辞看着那鞋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头看了沈冰念一眼,反问:“你们觉得,是我杀了那三个人?”沈冰念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头。阿辞轻笑一声:“我没杀人,我有人证。”沈冰念几乎想也没想,便跟着问:“谁是你的人证?”简言一看,沈冰念根本就不是阿辞的对手,完全被对方掌控了节奏。阿辞果然不愧是溪陵警官大学出来的,在专业技能上面,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简言正打算亲自上阵,忽然听到阿辞说了一句:“我师哥。”简言一怔,站在那里没动。沈冰念显然没听明白:“你师哥是谁?”阿辞一勾嘴角:“你们简队。”监控室里的人都看着简言,能不能作证先不说。这师哥就师哥,“我师哥”这三个字,怎么透出股奇怪的味道?简言却似乎被这三个字取悦了,拧起的眉头都舒展开来。沈冰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说法,她脸色又变了一下。阿辞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