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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近来比较忙,所以就睡在了书房。” “年年,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先前你们就不对劲了,我问你,你不说,后面你不愿意回何家,我以为你们只是闹小别扭,可你们如今都分房睡了,你还替他遮掩。”贺母怒气冲冲道。 贺母的目光仔细在女儿身上来回巡视,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拉过女儿快速撸起她左右的袖子,担心的问道:“何为安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见到有女儿白皙如玉的手臂上干干净净后,略微松了一口气。 见母亲越想越离谱了,明蓁尴尬的回她:“真没有事,娘您多想了。” “没事?你们要分房睡,还有最近的关于当年那件事的传言你也知道了吧,何为安有和你说过什么吗?”见女儿不愿意说,贺母直截了当的问她当年的事。 “那一定是谣传,您也知道这几年夫君他对我一直都很好,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了。”明蓁拉着母亲的袖子,低声解释道。 贺母见自己逼问不出,看着女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交代道:“年年,你打小就懂事,我知道你怕我们为你担心,可是你若真有事瞒着娘,娘只会更担心,我们贺家虽不比以前了,可那何为安若敢欺负你,你千万别为了那些虚无的脸面而忍着他。” “我知道的,真是您多虑了。”明蓁浅笑着回母亲的话。 话到了这个地步,女儿也不愿和自己说,可见她和何为安之间真的是出了大事了,说什么何为安忙才分房睡的,本来就守了三个月的孝,何为安又没别的女人,这个时候还分房睡,除非他何为安是个和尚还差不多。 来了一趟何家,贺母更忧心了,女儿那个柔柔的性子即使是受了欺负,怕也不会和自己说了。 当年的事她本就怀疑过何为安,只是没找到证据罢了,如今看那坊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贺母对于何为安更是放心不下了,若他真是那居心叵测的小人,她必须要早为女儿做打算了。 第58章 回到家中的贺母越想越觉得生气, 当初将女儿下嫁给何为安时,他不过一穷酸举子,如今得势了用不上贺家了, 竟敢和女儿分房睡, 让女儿受委屈,即便贺家现在奈何不了他了, 但也决计不能让女儿被他糟践了去。 在家中思来想去好几日后,贺母回了一趟伯府,若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 这个时候也只有哥哥能帮上女儿了,她得先和哥哥通个气, 免得将来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她们也不至于一点准备也没有。 贺母到伯府时,夏言均却不在,听说小姑子来了,钟氏忙迎了出来,看着满脸郁色的小姑子,钟氏暗叹丈夫果然是了解他这个meimei, 果不其然人如他预料般的来了, “小姑,可是为了年年的事来的?” “嫂子,你也听说了?”贺母叹了一口气, 而后拉起钟氏的手,言辞恳切道:“嫂子你和哥哥可得为年年做主啊!” 钟氏带着小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而后道:“小姑切莫心急, 你大哥昨日离府时特意交代了, 若是你回家了让我转告你, 不必为了流言太过忧心,何为安绝不似坊间传的那般不堪。”京郊长平县出了件大案子,夏言均昨日赶了过去。 这个小姑果真是个急性子,不过同为母亲,她倒也能理解小姑,若是自己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她也难以保持冷静。 大哥不知内情,若是只有传言她本也不会这么担心,可女儿如今和那何为安显然是有问题的,再有个这样的事传出来,她又怎能安心的了。 贺母想同钟氏解释,“嫂子你是不知,那何为安如今已······”说着贺母突然停了下来,方才她只顾着和嫂子说话了,竟才发现厅堂上还站了一位看着有些熟悉,她却又记不起是谁的男子也在,女儿这等隐秘之事自是不能让外人知晓了的。 “嫂子,这位是?”贺母越看越觉得这男子熟悉,却就是记不起是谁。 见小姑的目光落在那离她们有些距离,此刻正一脸尴尬的外甥身上时,钟氏懊恼的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把元清给忘了。” 钟氏向小姑解释道:“这是我外甥蒋元清,他今日刚到上京,方才听说你来了,我急忙出来倒是忘记和你介绍他了。” “长康蒋家的孩子?”贺母知道嫂子有个meimei是嫁到长康杏林世家的蒋家。 “正是,他幼时还在我这住过一段时间呢,当时你常带着年年回来,还见过他几面的。”钟氏起身拉过外甥到小姑面前介绍道:“这是你贺家伯母。” “元清见过贺伯母。”蒋元清客客气气的向贺二夫人行礼问候。 难怪方才会觉得他眼熟,原来是之前曾见过,贺母望着眼前这个面容端正气质儒雅的男子,点头道:“久闻蒋家公子能力卓绝,接手春林药馆后,将分号开遍魏国南北,却未曾想到竟还如此年轻。” “贺伯母过誉了。”蒋元清恭谨的回她。 看着这客气寒暄的两人,钟氏笑言,“小姑你快别夸他了,我这外甥就是一呆子,一门心思都扑在那开分号和研究药理之上,如今这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还不愿成家,可把我那meimei给愁坏了。” 钟氏这话面上听着似在埋怨自己的外甥,可话里行间对蒋元清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可见是十分喜爱这个外甥的。 “年轻人先立业后成家也无可厚非。”贺母顺其心意回道。 想起刚才小姑像是要同自己说年年的事,知道外甥在这儿不方便,钟氏招手让婢女上前吩咐道:“你带表少爷去院中歇息。” “姨母,贺伯母,元清先退下了。”蒋元清说完同婢女去了后院。 外甥走后,钟氏问小姑,“刚才你说何为安怎么了?” 贺母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蒋元清那消失的背影,听到嫂子问自己,她回过神来思索了一会儿后道:“没什么,只是空xue来风,未必无因,想着还是要做些打算的好。” 冷静了一下后的贺母还是没同嫂子说女儿和何为安分房睡的事,这毕竟是女儿的房中事她这么说出来也不大好,且就在刚才她忽然冒出一个新的办法来。 贺母看向嫂子,面上带着笑意道:“嫂子,我听说蒋老爷子是著名的千金圣手,你也知道年年子嗣不顺,如今蒋老爷子虽已收山,但元清作为蒋老的嫡亲孙子,想来本事定是不差的,能否拜托他去帮年年看下?” 方才小姑还气愤的说起的何为安的事,如今转头又让外甥去给年年看诊?钟氏一时摸不准小姑的想法,“让元清去给年年看诊?” 贺母忙不迭的点头,拉着嫂子的手拜托道:“嫂子你帮我去和元清说说,就当帮自家人一个忙。” 小姑都这般诚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