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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何为安才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嗓音暗哑地说:“等我回来,再加倍补给你。” …… 盛夏酷热之际,河西的地面仿佛都被炙烤得冒着丝丝热气,连吹来的风都带着灼人的气息。 近来,何为安日日在外奔走,脸和脖子都晒出两个色了。 暑往寒来,立冬之时。 京城贺府安澜院内,明蓁同雨霏雨雪三人一起整理明日要带回怀远街的衣物。 贺二夫人一进来就看见这一幕,笑着打趣:“那何为安不是还要几日才到上京,你就这么急着收拾东西了。” 见母亲来了,明蓁放下手中的事,略带窘迫地解释道:“那边院子大半年没住了,我想着提前回去收拾下。” 说完去拉母亲的衣袖,小心翼翼道:“娘,那我明日便回那边去住了。” “去吧!去吧!说得好似我还会拦着你不放人似的。” 二夫人没好气道,点了点女儿的额头。 自前日自家老爷同女儿说,户部此次巡查已经结束。 何为安人已在归途,不日便将抵京的消息后,女儿就已坐不住了。 二夫人看的真切,也只能叹一句那何为安真是好手段,女儿同他成婚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如今明蓁这一颗心是都在他身上了,只盼他能懂得怜惜女儿,二人再早日给她添个外孙,也就别无所求了。 十月初七,户部一行人风尘仆仆归京,谭侍郎让众人先回家,独自一人进宫面圣述职。 一入冬,气温骤降,明蓁前日回了何宅,收拾了两日,才将一切打点妥当。 今日见柜子里何为安的衣物还都是今年春天的,唤来雨霏雨雪,打开箱笼把冬衣换了上去。 刚将房中整理好,门房跑来报,说姑爷回来了。 明蓁楞在了当地,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本以为他还要过两日才能到家的,没想到竟然提前归了。 脸上笑意止不住,明蓁双手提裙不顾形象的就跑了出去,才走出去不远,就在廊上看到了阔步而来的人。 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人儿,何为安把手中的包袱交给站在边上的阿七,笑着朝她展开双臂,很快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与他分别的这大半年,明蓁才终于懂了书上说的相思是为何意。 寤寐思之,昼夕不忘。 何为安俯首贴耳问她:“想我了没?” 问罢不待她回答,双手将人打横抱起朝房中走去。 跟着明蓁身后的雨霏雨雪两个丫头,见此情形也都识趣自觉的朝院外走去,雨雪见抱着包袱还傻杵着的不动的阿七,扯着他的袖子,将人一同拉了出去。 何为安抱着她一入房中,就把人放了下来,抵在门后,用脚踢上了房门。 他弯腰俯首下去与她平视,执着的又问了一遍:“想不想我,嗯?” 二人气息相缠,他目光灼灼,明蓁的衫裙被自己揪的皱成了一团,下一刻她将手抬起,揽住了他的脖颈,闭着眼睛朝他主动亲了过去。 她没有回他的话,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到底有多想他。 明蓁的动作直接点燃了何为安这半年以来一直憋着的那股火气。 四唇刚相贴的那一刻,他立刻转守为攻,将人压在门上,急切又粗鲁的撬开了她的齿关,肆意与她纠缠着,手也一刻没闲着,眼看局势就要不可控。 明蓁挣扎着躲开他的进攻,细·喘道:“为安别···别在这儿。” 他单手抓住她抵住自己那只碍事的小手,急迫的亲着她,“院中没人了,年年别怕。” 说完堵住了她嘴里的拒绝话语,房中很快响起了明蓁压抑的呼声,接着慢慢转为那如诉如泣的低·吟之声。 整整一个下午,院中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这对小别重逢的夫妻。 暮色四合,廊上亮起烛火,房中借着外边微暗的光,昏昏暗暗。 床榻上幔帐低垂,枕上交颈相拥的人静静而卧。 望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儿,他爱怜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闭目养神。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何为安小心的放开明蓁,动作轻缓的下了床,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裳,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妻子那件织金蜀锦裙散开在地上犹如一朵盛开娇妍的花朵,一如它的主人方才在他身下那般动人美丽。 他走过去一一拾起,整理好放在床边的踏几旁,不然她待会醒来怕是又要怪自己了,先前他那般不管不顾地待她。 出了房门,果然见是阿七在外候着,一见大人出来了,阿七忙上前想开口询问。 何为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动作轻轻的带上房门,带他去了书房。 “大人,城外那····那姑娘该如何安置?” 前几日一位姑娘找到他,说她家小姐有事要与他相商,还拿出了大人的信物给他看,阿七想起大人临行前的交代,同那位姑娘去城外见了她家小姐。 见了那女子后,他一时也摸不准大人究竟是何意了,大人走之前交代说如有人拿着他给的信物来寻他的话,让自己避人耳目的给人寻个隐蔽的住所安置下即可,别的等他回来再说。 可见到那女子后,阿七一时不知这避人耳目,该避得到底是外人还是府中的这位夫人。 皆因那女子长得实在是太过招人眼了,貌美似画,体态风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朝你望过来时,似能勾人心魄。 阿七当时猜不准大人的意思,想起府中满心欢喜等大人回府的夫人,把人就安置在城外客栈中。 “她如今在何处?”何为安问。 阿七小心的觑了大人一眼,低声回道:“在城外的聚福客栈。” 何为安皱眉看了一眼阿七,城外客栈那样人多嘴杂的地方,他就是这样理解避人耳目的? “把人接进城中,在西市附近找一处安静人少的院子妥帖安置好,她有什么要求也尽量满足,至于其他你就不用管了,后面的她自己清楚该怎么做。” 安置在西城,离得这般近,万一那边知道了···,阿七小心的开口提醒:“大人,是不是该稍微避一下?万一被贺家那边的人知道了。” 听到这,何为安才觉察出阿七的不对劲来,他斜睨了阿七一眼,“你在想什么呢?” 感情他是认为自己要偷偷养外室,才自作主张的把人放在了城外。 阿七面上讪然,这种事他一个下人怎么好说,阿七低头不敢回话。 “在你心里,大人我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沉迷美色之人?”何为安面无表情慢悠悠地问他。 您是不沉迷美色! 也不知是谁,一回来就急吼吼地抱着夫人进了房中,整整一个下午直至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