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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上,黑莽和三角眼带了李东去解手,照样是黑莽在厕所里面,三角堵门口,这三人中,算黑莽心思最粗,李东想把铁条拿到藏身上,只有在黑莽监视时机率最大。也许是李东一直很乖觉,黑莽没有一直盯着李东,回头和站在门口向四周观望的三角说着话。李东乘黑莽转头,半蹲着跨步向前,一只手撑地,另只手够着那铁条拿住,迅速蹲回坑位。黑莽转头看李东好好的蹲着,没在意,继续和三角说着。李东解好手,拉好牛仔裤,牛仔裤腰比较高,李东把拿到的铁条塞到后裤腰。李东得手后心里很兴奋,依他的手感,铁条一侧棱角像没开口刀锋,要磨麻绳应该可以。到了第二天下午,蒋厝和黑莽又把捆着手的李东带上奔驰,开到昨天晚上和谢万生通话的地方,让李东和谢万生通报自己很好。和前次一样,李东刚说完一句,手机就给拿开。奔驰开回石灰厂,李东照例是给绑在椅子上,轮流看守李东的是黑莽和三角眼,蒋厝一直没过来。到晚上,听黑莽和三角的闲聊,似乎他们赎金快得手了。到了大概半夜,有车子驶进来。(李东已经不知道正确时间)蒋厝进入关押李东的房间,脸上难得的不阴沉,对黑莽说道:“白莽已经拿到钱了,他已经包了辆车往广东赶。”白莽是黑莽的亲弟。“那我们是不是现在放人?”蒋厝看了黑莽一眼:“这事我和三角来办,你先开面包车去广东,路上找个地方把车扔了,搭大客去,按约定的地点会合。”黑莽乐孜孜的点头:“那我走了,你们快点赶过去。”黑莽开车离开,蒋厝看着李东不怀好意的一笑:“你那伴不错,5百万眼不眨就给了,现在我也得实行诺言,去把你放掉。”李东的心往下沉,看蒋厝神态和语气都不像是要放人,哪有在人质面前说逃跑计划的?这是要灭口撕票了!也许李东毕竟是死过一次的,对生命结束竟不太害怕,三角来拉李东站起重新捆绑,李东一点反抗都没有。蒋厝见此倒有点吃惊:“不亏谢万生看中你,挺汉子的!”这次李东的手是给反绑在身后,嘴第一次用胶布贴起来。蒋厝推了李东上了奔驰,推倒在后座,把李东的脚也绑了。然后蒋厝上了驾驶座开车。李东出来时看到院子多了辆蓝色皮卡,三角就是开皮卡跟在后面。车开出去不过3、4分时间就停下了。蒋厝下车看了看地形,然后进车调弄挡位,冷冷的对李东说:“别怪我不守规矩,实在是你那伴谢万生手段太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我要轻松就饶过谢万生,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给你个全尸,也算对得起你这两天合作。”在蒋厝开车时,李东就拗起身来,用手从牛仔裤腰掏出了铁条,用棱角磨着麻绳,幸亏反手绑着,不然李东拿铁条的机会都无。蒋厝的车是停在一个斜坡上,前面就是条河,李东看着给车灯照着的河,心底发急,蒋厝这是要活活淹死自己。手上加快了磨损速度,割到手疼也不顾。蒋厝看李东动作,只以为李东临死挣扎,不由暗爽:终于慌了,还以为有钱人多镇定!松开手闸,关上车门,看着奔驰缓缓朝河里滑去,等车滑进河,水快没顶,蒋厝才转身上了皮卡,和三角离开。☆、42、第42章李东手上的麻绳在奔驰滑进河时终于磨断,手得到自由的的李东没有先去解脚上的绳子,只先撕掉嘴上胶布。感谢后世天朝城市的水灾,封闭车中遇水没顶的自救李东都学了个全。李东把铁条放在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间,手握成拳头,以铁条为点,对着奔驰车窗一处边角使劲砸,车窗最薄弱的地方是四角。水渗进车里,很快淹到李东腰身,车窗依然牢不可破,李东发急:该死的谢万生,买个这么牢的车做什么,TNND,你谢万生不是本事大吗,老子指望你救的时候,你偏看不到人影,等我出去不踹死你。李东一边心底咒着谢富豪,一边手上更发狠的砸车窗,有时拳头砸玻璃上都没感觉疼不疼。水很快淹没了李东的头,车里进满了水。正这时,李东没在水中的耳朵竟然听到车窗的破裂声,喜得李东赶快用脚踹窗户,窗户踹破了,李东口鼻的氧气也告鼎。李东的运气真不错,就在车窗破裂自己也要窒息时,车头忽然往前一倾,车屁股就稍微翘了起来。李东见状赶紧窜车顶深吸口气,然后潜下水,从破车窗游了出去。也顾不得蒋厝他们在不在,钻出了车子,李东赶紧浮上水面大口吸气。李东抬眼看四周,黑漆漆的,蒋厝三角他们的车已经不在,除了奔驰没水发出咕咕声,周围再没声息。李东赶紧往河边游,好在这河真浅,只游了一小段,脚就探到河底。连游带爬到河边,李东用最后点力气,楸住岸边杂草,借力把上半段身子移上岸后,就躺着不能动弹。李东仰躺那看着夜空,心中自嘲:这算不算三世人生?10月的夜晚温度很低,李东挣扎求生时不觉得,现在才躺一会,就冷得浑身发颤,手腕、手背和耳朵边都疼起来,全身也酸软。李东摸了下手腕,两只手腕处皮肤都破了,好在没伤筋骨,砸窗户的那只手背一片模糊,耳朵边大概出车窗时给车玻璃划破,摸过去有道大口子。李东挣扎起身,把捆住脚的麻绳解了,跌爬上路,往四周观察,自己得找有人的地方求救,不然这样呆外面,就是绑匪不来,也要冻出大病。蒋厝找的这个窝藏地点离村庄都很远,李东顺着土路走出去几里才发现前面有点灯光。朝着灯光李东摸索着走去。也不知走多久,李东才走到村子前,这个村子可以说是个袖珍村,前前后后才10几户人家,也只有一家人家是亮着灯的。李东上前去敲门。门里有个汉子的声音询问:“谁呀?”李东回答:“我,一个过路人,我车掉河里了,差点淹死,好容易爬上来,外面太冷,老乡行行好给口热水喝。”(李总裁像不像捧碗站街要啥的?)李东没说给绑匪绑票,别吓着老乡不收留自己。门“吱”的开了,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开的门,堂前有个同样岁数的女人坐小板凳在搓草绳,刚才男人大概也是在干这活。后来李东才知道这夫妻才三十出头,贫困的生活使人过早衰老。看到浑身湿透的李东,夫妻都没多想,赶紧让李东进来。那女的说:“我烧点水你洗下,不然会发烧。”男的让李东把衣服脱了,拿了根旧床单先给李东裹着。李东把全身湿衣服都剥光,裹着干床单,终于不再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