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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纷纷挥开落在身上的尸首,与方皇后的护卫展开血战。可求生是一回事,能力差距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御林军们训练有素,但方皇后的护卫个个是高手,根本就没得比。方皇后看着这一路倒的刀光剑影,眼角望着甄太师,有些遗憾地道。「甄太师就这么点斤两?太让本宫失望了。」明明是一代权臣,算尽天下人,图尽天下利。再说,谋逆是何等大事,怎么可能只有这等谋略?只是下药,策反,丝毫未将大皇子与凤凰盟的因素考虑进去,未免也太轻忽。如果不是甄太师越活越回去,就是有人蓄意瞒骗,没将这讯息传回太师府,再加上某人间接的掣肘,造成这样的结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了想,方皇后看向了甄太师对座的韦相爷,就见渔翁眼半垂,似笑非笑。听见这话,老jian巨滑的甄太师脸色一白,想清楚的他知道自己上了大当,但要回头已无路可退,不得不抽起腰间的长剑就要向方皇后扑去,虽然他是武将出身,可这几年酒色财气,样样都沾,早没有当年的气盖山河,一个踉跄之下,竟然滚到了萧伯源身边,萧伯源一惊,也不知道是那来的勇气,居然抬腿踹了他一下,这一踹,让浑圆的甄太师受度滚到御林军中,也不知道是那个没长眼的,一个势便把甄太师剌死了。众人见状,无不一惊,方皇后抬眼与萧玉瑾对望,这一来一往,两人心里都有了底。甄贵妃见到父亲出事,在下一刻尖叫出声,想也不想地朝方皇后冲来,想要出一口恶气,但方皇后是何许人也,只是轻轻点地一跳便闪了开来,然而,谁也没想到,萧玉琛居然手持利剑出现在母亲面前,剑尖直指着她的心窝。「玉琛……你……」萧玉琛见到母亲嘴角流血,软在自己面前,颤着手往后退了一大步,事实上,他是瞧见甄太师冲过来时,跟在他身后跑来,想要助方皇后一臂之力,但慢了几步之后,竟然手刃了生母。看着自己的手,虽然颤得不象话,但是萧玉琛反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抬头看向方皇后,就见她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有着错愕、不解和鄙夷……慢着,这不是他的皇后娘娘,她不是方皇后,因为她绝不会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第43章腹心相照(二)萧玉琛气怒地嚷了起来,举起手里的剑直指方皇后,但他连接近都没有,便被人挡下,来人只是一个使劲,玄剑一扬,便将他飞震几丈之外,撞到墙上的萧玉琛口吐鲜血,双眼圆睁,立时断了气。见到甄太师一家乌龙地惨死,御林军们慌了手脚,没一会儿禁军冲进来,全给制住,捆缚押下。萧伯源生性胆小,虽然毫发无伤,但见到如此的场面已经超越了他极限的极限,怕是几晚都睡不好觉。但有心人逮着了机会,绝不会轻易收手。韦相爷打手作揖。「陛下受惊了,幸得天佑大梁,甄太师狼子野心终得伏诛。虽痛心疾首,然除恶务尽,望陛下明鉴。」原来是一石二鸟之计。方皇后闻言,翻了翻白眼,兀自走向一侧。见状,从头到尾,未曾开口的萧玉瑾只得接手。「相爷所言甚是,同为太梁之民,当戳力同心,共铲国jian,当为太梁之幸。」韦相爷不甘示弱地瞧他一眼。「大皇子既出此言,那老臣就不客气了。启禀皇上,这方皇后是假的。」萧伯源看着满室凌乱,无数死尸,缓缓坐回龙座,开口。「韦卿何出此言?」不知怎么的,萧伯源如此冷漠的态度让韦相爷心头发毛,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接着道。「陛下,此人姓戚名左,乃凤凰盟豫州分舵盟众。」萧玉瑾瞇眼。「凤凰盟?」「老臣听说方皇后师承凤凰盟,这戚左刚好也是凤凰盟盟众,难得有这样巧合之事,大皇子是否有话好说?」这分明就在指控大皇子利用凤凰盟盟众假冒皇后欺君,但,萧伯源看了大儿子和方皇后一眼,被指控的人一付无所谓的模样,被牵连者则是坐在一旁,无聊地玩起手里的短剑。这模样,这态度可是打小到现在,一点也没变。萧玉瑾当然瞧见方皇后穷极无聊的模样,他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先不提母后是否出自凤凰盟,韦相爷怎么得知戚左之事?可有人证、物证?」韦相爷道。「此人曾被洛家庄所掳,那洛家庄总管庄福因见不惯甄太师等人的行事,辗转向臣举告,这事便是他告诉老臣的。」想当初洛家庄被韦曦查封,独不见庄福的人影,原以为他逃回太师府,没想到他居然是韦德安插在洛家庄的双面人,想来他并未将戚左和凤凰盟之事转知甄太师,也或许甄太师身边根本不乏庄福之人,难怪甄太师出师不利,丧送一家。萧玉瑾点头。「原来洛家庄的庄福是韦相的人,再者,韦相又是如何得知这戚左的身份?可有求证?」「当然……」韦相爷才开口,马上就转了话题。「大皇子是何用意?难不成认为老臣无故攀咬?」萧玉瑾没被激怒。「相爷多虑了,兹事体大,相爷若不能给个说法,如何取信于父皇?」韦相爷背脊挺直,毫无惧色。「大皇子要证据?老臣可以给。」说完,他唤了亲信,差人回府,将一干人等全给唤来。但直至天亮,除了庄福外,其他的人都没来。萧玉瑾眸子一闪,心里明白,没来的那些都是凤凰盟的叛徒,应该在昨晚就被高轩昂一举歼灭。等不到人来,韦相爷的脸渐渐发白,原以为这是上天掉下的良机,甄太师自取灭亡,自己又能趁机反咬萧玉瑾欺君之罪,一举扳倒两名皇子,怎么知道事情发展至此?「韦德,你可有话说?」韦相爷呼了一口气,心里还有最后一张牌。「启禀皇上,就算臣无法证明此人不是方皇后,但为求天下人心,杜天下之口,请方皇后提出证明。」萧玉瑾与方皇后对看一眼。后者蹙眉,不是很情愿地起身道。「好吧,既然韦相爷发现了,我就承认。我既不是方皇后,也不是戚左。」难得有人这样坦白,但,也坦白得过了头,让韦相爷一时有些错愕地睁大眼。「那──你究竟是谁?」任谁也想不到,抢在众人之前开口的竟是坐在龙座上的人。「他是朕的七子。」那细如丝线的嗓音吸引了在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