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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钟宁狂烈的渴望。「宁宁,我会停不下来的。」钟宁当然知道自己释放出什么,但他想的,也是自己要的。「证明给我看。」谁能逃得过心上人的勾引?他还能怎么忍耐?殷昊承将钟宁压在身上,尽情的欢爱起来。夜风徐徐,满室春光。*****两人在梅花湖的庄园里,渡过了异常甜蜜的七日。无论做什么,两人都在一起。庄园虽然没了仆众伺候,却留下了足够的食物,殷昊承与钟宁都不是太挑嘴的人,一起下厨也是情趣,况且,更多时候,他们更着迷于需索彼此。没有那些弯弯绕绕,人前人后,反而觉得更加快意自在。在这段时间里,钟宁的百般迎合挥去了殷昊承潜在心底层层迭迭的阴霾,长久以来的不安一点一点地化成对他的强大爱恋。殷昊承看着怀里的心肝宝贝,总觉得那张白净美丽的脸上似乎若有似无地带着一抹亮丽的红晕,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你想什么?」钟宁在他怀里仰头,不解地看着他。「想你。」殷昊承低头亲了他一口。「知道吗?我在想,我就是你的药。」虽然不知道原由,但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每日渡真气给他,似乎有些效用,至少,钟宁不再夜里发冷,精神也挺好的。钟宁为他的话失笑,红着脸道。「门主喂得这么勤,我当然得好。」他知道他想歪了,但,没关系,这样想更好。殷昊承顺势将手下移往钟宁臀部一揉。「为了夫人着想,为夫可以再喂得勤一些。」钟宁作势拍了他一下。「别闹了,出来太久了。」闻言,殷昊承皱眉。「才七天,怎么够?」重新放回钟宁腰间的力道加重。「我们还有地方没去。」这是属于夫妻间的甜甜蜜蜜。钟宁双颊飞红,带着一丝羞赧,几分兴奋。「下回再去。」殷昊承低头,想再吻他一下,却被钟宁用手挡住。「不行,再亲下去,我们就离开不了了。」殷昊承只得在他的掌心寥剩于无地舔了下,刻意露出被识破的悲哀。「宁宁,总有一天,我要带着你天南地北的玩,让你时时刻刻只能想着我一个。」钟宁为他的说法笑出声。虽然表情不以为然,但心里却想着,如果真有那一天,那该是多好的事。殷昊承挑眉。「你觉得我做不到?」钟宁摇头。「门主的能耐,只有我清楚。」他将头靠在殷昊承胸前,双手伸进他外衣里,搂着他,依恋的蹭着,明明该开心的场合,他的心竟然有些酸楚。「昊承,这辈子我只想你一个。」殷昊承因为他的话沉了眸子。「除了你,我别无所求。」虽然这些天一直甜甜蜜蜜,但殷昊承明白,钟宁之所以放下一切,带他来到此地,除了想要讨他欢心,更重要的是,他认为自己来日无多,想要在这最后的时刻里,多给他一些什么。看着怀里的人笑得如此耀眼夺目,殷昊承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明年再来?」他真的很了解自己,什么都瞒不过。钟宁笑着点头。「好。」当然好,与他一起,那里不好?何处不家?作者有话要说:終於在一起了。灑花。第34章处心积虑(一)离了梅花湖,两人在冀州州界便接到消息,殷自在在青州出现。为了知道当年的确切状况,殷昊承与钟宁火速赶往青州。谁知,殷自在就像狐狸一般,你越追赶,他躲得越周密,即便是非门凡与凰凤盟连手,一连堵了几次,却是毫无结果。钟宁不禁想着,为何去年自己竟然那样容易就将门主信物拿到手?难不成,不是自己与凤凰盟人积极进取,有谋有方,而是在殷自在的刻意默许下成功达阵?「你怎么想?」夜里,两人合衣安份守己地躺在被里,因为出门在外,有要事在身,除了吃吃豆腐,亲亲小嘴,殷门主只被允许搂着门主夫人一起躺在床上,心痒难耐。殷昊承懒懒地道。「什么怎么想?」钟宁放肆地趴在他身上,用双手撑起漂亮的下巴。「你师父明明知道我们在找他,为何一直躲着我们?」难道他与殷自在存着嫌隙?「这个嘛。」殷昊承抚着钟宁的长发,顿了顿。「坦白说,他是该躲。除了把你带给我之外,他可做了不少亏心事。」简单来说,混蛋一个。钟宁打了他一拳,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性向相投,都是断袖,而且还看对了眼,爱得死去活来。不然,老门主擅自将专属于门主夫人的信物给了一个男人,又岂是另一件亏心事能了的?接住他的拳头,殷昊承放在嘴边一吻,摇头道。「我师父嗜吃如命,五岁那年要不是柳长老实时伸出援手,我曾经以一只烤乳猪的身价被贱卖过。」钟宁大惊,气愤地坐起。「太过份了,我的昊承只值一只烤乳猪!最起码也……」他在殷昊承的注视中,聪明地止了声音。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殷昊承瞇眼,超想知道答案。「在夫人心里,我值多少?」这句话里包含多少恩怨旧帐?钟宁伏回他的胸口,讨好地道。「门主当然无价。」殷昊承嗯了一声,绿眸看向别处,一脸不信。见状,钟宁凑了上去,实实地亲了他一口,撒娇地道。「真要说的话──值我。」殷昊承在他的逗弄下,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禁不起钟宁的一再追问,细数起往事。「……岳腾是三颗太上楼的芙容包子;清夜是一只美味楼的清蒸蟹……」钟宁惊呼连连,脑海中的人影一个个换成了美食的画面,还真有点让人怵目惊心。「──那蓝毓秀是什么?」殷昊承回道。「他入门得太晚,师父已经不是门主了。」再也没有能力决定门众的去留,把门众拿去换美食。原来如此,钟宁想了想,忽然地道。「那非凡门呢?该不会也被卖过吧?」价码又是多少?不愧是他的亲亲夫人,一下就问到了重点,殷昊承拉着他的手,轻轻揉着。「十年前非凡门以扬州太平楼为价,算是卖得不错了。」十年前?怎么会?钟宁睁大眼。「是谁买走了?」还有谁?殷昊承对他眨眨眼。「当然是我。」十年前,他虽然才十四岁,已经在江湖上闯下名号,攒了不少银子,买了扬州那时最赋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