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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眼眶,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说的骂的对极了。这些话,他不只问过自己一百次一千次。见他不回嘴,蓝毓秀直接道。「若只是想要伤人,又何必再见?」钟宁抬头,悬在眼框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但蓝毓秀一点心软也没有。「请回吧。」「少庄主……」岳腾抓抓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对江清夜望了望。但后者只是摇头。同一时间,有人推门出来,一身玄衣,绿眸闪闪,嘴角微扬。「都别说了。」蓝毓秀看着他,叹了口气。钟宁则是张大眼,眼巴巴地望着殷昊承。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再见殷昊承,与他相识后的种种在自己眼前掠过,他的坚持,他的退让,他的包容让他觉得自己好傻好傻,自己是这样渴望着他,却这样愚蠢而又固执地推开他。自以为是地为他想着,为他好,但,有没有可能,这所谓的着想是该站在他的角度,而不是一味地退拒?有没有可能,他的自私其实才是他们的幸福?你蹉跎的正是原本属于我们,共有的时间。而这时间只剩下一年八个月。他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玉璘,不要放弃活着,不要放弃爱人与被爱。钟宁呀然,这才是母亲最后的遗言,如同殷昊承说的那样,母亲最不放下的是自己。你了解我,知道我,总是为我。我能不能任性、自私地拥有你,只要这一年八个月就好?看着泪水从钟宁脸颊滑下,殷昊承露出淡漠的笑脸。他对自己还是这般为难。他开口,声音微扬。「我睡了一觉,全好了。」钟宁抬眼,又来了,又在那里装没事。「真的?」他才不信。「当然。」殷昊承笑笑地说着。「趁着这回生病,我想了很多。我承诺过,这辈子要穷尽心力让你开心,但我总是让你伤心,你不信我也是当然。」微微轻掩的眸子,眸光闪动。「放心,我不适合太悲情的角色,所以,不用担心我。」他在说什么?钟宁呆了。「师兄?!」蓝毓秀不解地看着他,难得有机会可以顺理成章的演苦rou计,他居然自己跳出来搅局?殷昊承举手示意,止住蓝毓秀的发言,转头对钟宁道。「回去吧,你责任未了。」第30章披心相付(一)钟宁愣了。他在说什么呢?他是在赶他走吗?他的意思是──他准备要放手了吗?居然在这种时候?在他下定决心,决定接受他的时候?微启的唇紧紧咬住,收起眼泪,他定定地看着这个可爱又可恶的男人。「门主──确定?」光想着,他胸口便烧起一把火,什么感伤,感动都烧光了。殷昊承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发烧和长久以来的失意让他顿时失去了精明,不惹他生气,他只能开口。「钟左使是何意?」「门主说过,不插手凤凰盟的事,为何百般介入此次纷争?」钟宁直言,句句入骨。「门主到底为何而来?」他的目光如炬,怒火冲天,逼得殷昊承不得不收起笑容,坦白地道。「我来洛家庄,原想接我的门主夫人回家。」什么叫原想?所以,现在不想?钟宁没好气地问。「……现在呢?」什么现在?意识到他的怒火,殷昊承微微瞇眼。「钟左使希望我回什么?」又是钟左使,这一句又一句的钟左使彻底激发了钟宁胸口的怒气,推开挡路的蓝毓秀,他冲向前去,对着殷昊承嚷道。「够了,那来那么多的钟左使?!」闻言,殷昊承总算明白钟宁的怒气何来,虽然无理,但他还是轻声回。「你不也一直叫我殷门主?」可恶!可恶!可恶!钟宁气结,咬牙切齿地道。「进.房.去。」进房去?殷昊承将唇抿直,与钟宁相视,片刻,在属下面前乖乖地进房。下一刻,钟左使用力地将门甩上。看到小两口演出一面倒的全武行,还有那一扇承受太多、异常悲情的门扉,非凡门门众互看一眼,在心中为门主祈福,接着摸摸鼻子,识相地散场走人。*****听着外面的声响,人群尽去,殷昊承望着钟宁,依他的内功修为,肯定知道现下里里外外只有他们两人。「说吧,想托我什么?」钟宁的唇咬得更深,满腹的话都缩了回去。「除了托你办事,我不能有其他的事吗?」在他心里就是这样想他的?也是,相识至今,自己对他一向只有要求,请托,其他时候,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他会这样想,也只能怪自己。殷昊承微笑,连不悦都没有。「怎么不行?能让你如此着急,肯定是要事。」看他这样若无其事望着自己,钟宁觉得自己可笑莫名。原来就不是把感情放在嘴上的人,好不容易想说又没了机会,幸好也还没开口,就算丢脸,只有自己知道,深吸了一口气,轻道。「算了。」这绝不是算了。他转身想走,被殷昊承拦住。「宁宁,你生我的气吗?我做了什么?」如果他没事想托,那肯定是自己犯了什么。他这一声宁宁,唤出钟宁的满腹心酸。「我说算了就是算了,已经没事了,反正我责任未了,也该回去了。」再傻的人也听得出来他是拿着自己的话骂人,要真让他走,自己这辈子就真的没指望了。殷昊承拉着他,笑笑地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生气。」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发脾气,但是,错过了时机,要怎么拉下脸来跟他承认自己的心意?何况,人家都已经准备放手了。「宁宁?」钟宁咬咬唇,故作没事地笑笑,说给自己听。「其实听久了,钟左使也挺好的。」殷昊承瞇眼,一会儿便想明白了。他伸手握住钟宁的手。钟宁想挥开,但殷昊承抓得更牢,感觉到他的温度,让钟宁微微发颤。「宁宁,你有话想告诉我吧?」他问得小心翼翼,连声音都不敢放大。殷昊承伸手,想要抚他的脸,却被他一手推开。「你生我的事,因为我赶你回去?我没多想,只是想让你休息一番,这些天,那么多事,你一定很累了。」累吗?这几年来东奔西走,又是病痛,又是心酸,要不是遇见他,早就没感觉了。但他不同,没有自己搅和,肯定自由自在。钟宁摇头,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