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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不找点事让他忙,他肯定又要放不下了。」是伤,还是你?钟宁难得没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备好了药品,将司徒一言请出门,都已经黄昏了。又是一日过去。为何时间过得这样慢,又这样快呢?*****秋尽。这几日钟宁不好,身体是,心也是。虽然看起来像平日般起床,梳洗,但他再也不会在门口逗留,甚至,连瞧一下园子也没有。医庐照样去,病人照样看,但,精神越来越差。那一日,他在返回非凡门的路上,一名赶着牛车的农夫对着他笑。一对上那双精明无比的眸子,钟宁脸色一沉。查觉到对方不悦的目光,农夫笑容加大。「属下参见左使。」「树瀞,两个月不见,你还当我是左使吗?」「属下不敢。」钟宁凉笑。「为何攻击非凡门人?」树瀞扬起嘴角。「属下绝不敢妄为。」钟宁抿唇。「刻意不让你跟我联络,断了我与外界的消息,又放手攻击非凡门人,这一切都是师尊授意的吧?」眸子一闪,钟宁厉声道。「树瀞!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树瀞呼了一口气。「日前皇帝老爷病重,朝廷命药王谷进献药人救驾,但药人却被劫走。据药王谷谷主所言,劫走药人的正是非凡门。」不用说也知道那药人是谁了。「消息是谁放出来的?」钟宁边问边想。「萧玉琛?还有……萨隆?」树瀞点头。「二皇子既然知道左使此刻在非凡门,肯定将李金时的事算在您身上了。至于萨隆王子……」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会连手,钟宁抿唇。「我听闻绍霙已经离开药王谷,萨隆肯定以为是我为之,才会对我出手。但萧玉琛那里,我就想不明白了。」一直以来追在他身后的人马中,应该没人知道他是凤凰盟的左使,只当他是个麻烦人物。虽然萨隆与萧玉琛连手,但萨隆不是个卑鄙之人,应该不致于将他的底泄露出来,这之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对萧玉琛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沉眼又问。「总共集结了多少人马?」「七大门派和几个小门小帮。」树瀞一笑置之。「不过,有殷门主出手,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人马了吧?」钟宁心头一震,双手握拳,总算知道殷昊承此行为何。「师尊居然利用非凡门铲除江湖上反对凤凰盟的人马?」如此狠绝,他能确定这次的事情里面没有凤凰盟参与其中吗?树瀞毕竟跟了他多年,马上查觉出主子的心思。「左使多虑了,这消息真与我盟无关。宗主绝不会……」「别说了!师尊想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钟宁厉声制止他。自己前来伏龙山境本来就是师尊之命,虽然师尊不可能猜到自己与殷昊承的事,但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如此的行事手段,叫他如何不心寒?「殷门主现在何方?」「铲了那帮势力之后,非凡门门众忽地失去了踪影,属下也不知道那里去了。」他一定早就发现了师尊的意图,但他为了自己,说什么都会出手。「左使。」树瀞一拜,要不是自己这身装扮,就要跪在地上了。「宗主说,这些年盟务繁忙,早该让左使休息几日,此次也是如此。绝非刻意为之。」「他为不为我,我心有数。」钟宁半合眸子,狠咬着牙,吸了一口气。「树瀞,你要再敢欺瞒于我,就别再来见我了。」树瀞低头,回道。「属下不敢。」「走吧。」钟宁知道柳长老对他尚未解开心防,他的周遭一直都有非凡门的门众绕着。「左使……」树瀞抬头看了他一眼。「……为顾及左使身体,望左使务必记得离开之日所言。」他当然知道师尊与自己说了什么──当记前车,秋末必返。「我知道。」树瀞颔首。「属下告退。」两人分开,钟宁回到非凡门,先进了医庐,接着,又是数不完的忙碌。等到进到宅子里,已经是深夜,钟宁点了火烛,坐在正对着画的椅子上,眼眶发红。天冷了,你应该会很需要我。明天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办几件事,入冬回来。宁宁,你不会趁着我出门,自个儿离开吧?原来在门主心里,我就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我只是担心你。你为何要这样为我呢?赶在前头为我劈荆斩棘,还要担心我是否知道真相,是否会因故离开。钟宁光想,心都痛了。有那么一刻连呼吸都很费力。忽然很想那个离开的人,很想他身上的温度,还有听起来太虚假的甜言蜜语。快要来不及了。我还能见你一面吗?第19章负心违愿(二)秋末,太萧条,连人也跟着消瘦。殷门主离开非凡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也许,他的离开,顺便也把钟大夫的心带走了。所以,叫他看诊,丝线悬住桌脚;叫他看药,每炉都焦;叫他采收药草,没一株能用的。杨长老虽然对他疼进心里,但也看不下去了。差了个小厮,领着钟宁去给门众看病。但门众很怀疑,平日的钟大夫自然没话说,可现在的钟大夫没一件事做得好,万一把人治死了呢?收到门众不解的目光,杨长老回道。「让他多走走,心情定会好些。」门众无奈地领命,带着钟宁来到某个角落,步上弯延的水阁曲道,一座竹砌小屋座落在清澈见底的大池上,秋末时分,池上的莲篷群聚,虽然萧瑟,却别有一番风味。来到竹屋前,一名眼生的小厮走了出来。瞧见钟宁,微微一笑。「钟大夫请。」钟宁已经习惯了自己太出名的事,只是轻应了一声。跟着小厮走进屋里,眼前不觉一亮。看似简约的竹屋,室里雅致,充满了□□物品,钟宁瞧着那些古玩、字画,有些入迷。司徒一言从内室里走了出来,见着是他,开口。「钟大夫。」钟宁收回心神,微微一笑。「司徒堂主。」原来,今天要来看望的人是他。先前几次见他都是在医庐,没想到他住的地方如此雅致。相较于游魂一般的钟宁,司徒一言倒是一派的平静,「请坐。」摆手,先前的小厮奉上冒烟的清茶。钟宁瞧着司徒一言的脸色,似乎比先前更差了点,便问。「堂主身体不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