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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昊承一点也不意外。五岁那年要不是柳长老实时伸出援手,他也曾经以一只烤乳猪的身价被贱卖过。「门主想要拿回玉佩?」殷昊承很想摇头,但是,受不了这些天长老们怨妇般的神情,尤其其中一个还对他有救命之恩,让他不得不回了一句。「是。」「也不是不可以。」钟宁笑得楚楚可怜,一付我也不想这样的表情。「但是这样一大笔买卖,总得给我点时间想想。当然,我想事情的时候,肯定要心平气和,如果可以的话……」殷昊承瞇眼,等着他狮子大开口。「你想要怎么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幸好我这只鸟自尊心强悍,不用非凡门供养,只要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便成。」他知道他指的是柳长老限制伏龙山境居民与他接触的事,殷昊承回道。「钟老板就算不卖东西,卖武艺也是高人一等。」钟宁冷笑。他该感谢大门主赏他一口饭吃,平白送个人给他救吗?「做人不能忘本,我的本业可是个卖货郎。再说,要是入不敷出,我很难交代呀。」瞧他的应对进退,那有一般商人巧言令色、卑躬屈膝的样子?明明是做人情给他,却像是自己领了他的情一般。殷昊承为此笑了。「真有趣。」没想到当年的无心,居然留了个这么好玩的人。钟宁看着他,殷昊承的眸色太奇幻,根本瞧不出什么。他不悦地反问。「那里有趣?」殷昊承直言。「我喜欢你。」瞧见钟宁错愕的目光让他笑出声来,除去傲人霸气,那张脸该死的好看。「我会放你一马。」又加了一句。「宁宁,别让我太失望。」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放假,有空快貼。(轉簡中,我要加強電腦能力。)第6章攻心为上(一)这突来的表白是怎么回事?钟宁倒退一步、两步、三步,下一刻,闪得飞快。前半辈子尽是荣华,身边从不乏爱慕的眼光;下半辈子走得沧桑,可留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没少过。但从来不曾有人这样露骨而且强势地跟他表白。我喜欢你。我会放你一马。宁宁,别让我太失望。他听错了吧?大门主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真的说了。而且说得这样合情合理。他是何用心?是料着自己的来意,刻意放话让他胡想?还有,谁准他用那恶心的叫法?钟宁烦极地想了一夜,怎么也合不上眼,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瞇了一下,醒来全身都痛。真是可恶至极,看来要对付那样的敌手,他还得好好琢磨琢磨,长久战是不可能的,幸好他的招式,自己还记得八、九。下次遇见先将人打趴,绝不听他胡言乱语,最好连开口都别让他开口,管他是门主还是什么的。对,就是这样。想着,钟宁再次靠在井边打起盹来,就在快要投水的那一刻,忽地,半合的眸子放光,甩手剑落,点地飞天,剑出鞘,行如风,犹如鬼魅般地行进到昨晚自己入睡的街角,举剑便往死里砍。立在街角,推着一大车东西的大叔、大婶见到凶神乱砍,满车的东西被戳得东一个洞、西一个洞,吓得急忙跪地喊叫。「大侠饶命!」钟宁一瞬间停了动作,沉下眼睫,再度张开眼睛。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他不信地眨眨眼,再眨眨眼,四十只又肥又壮的烤全鸡旁是一张张又重又厚的烙饼。那来的鸡和饼?但连鼻子也闻到了肥滋滋、油腻腻的气味,这一切绝对假不了。「怎么回事?」一位大叔看着钟宁手里闪晃晃的短剑,颤危危地道。「是柳……柳长老叫我们送来的。」柳长老?钟宁眼前闪过某个影像。「给我?」「是。」还没问完话,送鸡送饼的已经跑得一乾二净,连那声响应也是从遥远的远方飘回来的。钟宁左瞧右瞧,眨眼,再眨眼,然后,从藤木箱里面拿出一块又干又瘪的馒头慢慢地咬了两三口。吃完早餐,鸡在,饼也在。我会放你一马。如果舍掉这句话的前一句和后面一句,大门主倒是言而有信之人。钟宁眸子一转,抄起家伙,便开始满街卖鸡卖饼。比起先前的不理不踩,落马镇的镇民像是一夕之间都得了传染病,四十只烤鸡,二十张烙饼,一下子卖得干净,钟老板的口袋饱饱。但世事没有全好,小桌的生意还是没啥起色,虽然有几个人走过来翻翻看看,但是一样也没有卖出去。近午时分,一名穿着淡雅的名门公子向摊子走来。早上才赚了一笔,钟宁也不急着出售什么,就见那人在摊子上翻来找去,一会儿才怯怯地开口。「钟老板还记得我吗?」钟宁瞧着那张白净秀气的寻常脸蛋,一时之间实在想不起来在那里看过,只得对他眨眨眼。「我应该记得你吗?」来买东西当然好,但要想退货,门都没有。那公子嗯了一声,轻道。「非凡门柳舒心,昨日舍弟多谢钟老板相救。」昨日?钟宁抿唇,接着咬唇,从全武行往上推延到飞檐走壁,然后──「啊!那匹马!那位公子……」还有那位胡乱告白的大门主。钟老板瞇眼,在心里咬牙。 「但,你在何方?」「在──」不知为何,这目光有些毒辣,柳舒心一边微笑,一边卖力的想了又想。「我爹就是柳分堂主,他身旁算来第三个是我。」爹?老头?身旁算来第三个?钟宁朝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柳分堂主身边算来第三个,是──吗?」柳舒心点头。「是。」钟宁啧了一口。「算了,还是想不起来。不过,看你们一家人瘦瘦弱弱,倒是挺重的。」话是这么说,可自己还矮人家半个头。到底是谁弱谁小,明眼人一看便知。柳舒心再度点头。「昨日要不是钟老板神来一手,舍弟现下应该还在床上躺着吧!」「是呀。」可怜他的背,钟宁刻意地敲敲自己的腰脊,只收一百两,太少了点。「没事干嘛骑那么烈的马呀?」虽然记不清那位紫衣公子的长相,但是,看起来很虚呀!「舍弟自幼体弱,手脚不太灵活,可我爹──哎,就是过不了,三不五时总要为难他一下,没想到昨天才上了新买的马,居然发生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