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8
常不甘寂寞地举起了手:“那难不成是剑术?”谭昭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此时,马少年的话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必是处世之道,对不对?”谭昭难得地自闭了,他看上去就真的不像满腹经纶的读书人吗?!第129章玄不改非(二十六)“正经讲课?”三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发问。谭昭微微往后仰了一下,颔首:“没错,正经讲课。”……山长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连马文才都忍不住回想了一下,今早太阳升起来的地方,是不是西边。谭昭抽了抽嘴角,还是觉得小心脏有点“受伤”:“要不要这么夸张,怎么说也是朋友,试着相信我一下会死吗?”“会。”友尽吧,这朋友是没的做了。但损友就是损友,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脸皮,颇有些厚颜无耻道:“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都已经推拒了,山长非要我试试,诸位,我会尽量不点你们名字的。”贺勇脸上已经满是悲愤了,他冲着虞韶道:“现在杀人灭口,还来得及吗?”而此时此刻,被灌过几天“毒药”的山神大人已经认命了:“你死心吧,我打不过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绝望的事情!谭昭施施然吃完饭,非常快乐地跑院子里遛食去了,徒留两只小学渣抱团取暖,只希望明日的课来得再晚一些。“你留下来,是为了祝英台。”谭昭呵地笑了一声,却是摇了摇头:“这回你猜错了,文才,你不要把我想得跟随便做好事没有脾气的圣人一样。”虽然马文才没开口,但他脸上写的完全是“难道不是”的字样。“不是哦。”居然还带着俏皮的尾音,“我想留就留下来了,还从没在书院呆过,怪让人好奇的。”怎么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马文才非常怀疑明天的课堂会鸡飞狗跳,光是随便想想,就非常有画面感。马少年蹙起了眉头,山长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在想,明日怎么帮我善后?”谭昭不怀好意地开口。马文才并没有否认。红罗山并不高,但这山上只有红罗书院这一出人气之地,山中夜凉,谭昭走了一会儿就坐了下来,抱着杯热茶嘬着:“你还说我乱好心,自己不也是。”“这如何能一样!”少年跟炸了尾巴的猫似的,谭昭立刻转移了话题:“话说,你知道附近哪里有锻造打铁的地方吗?”这个话题,会不会转得太快了?“你要做什么?”谭昭像是变戏法一样地摸出一个匣子,里头正是书圣爸爸送给他的矿石:“答应了人要送他一件趁手的兵器。”马文才也不知是什么神奇的诡异思路,直接开口:“所以,你明天是准备讲锻造之法?”听罢,谭昭拔腿就走,怎么说都不理人了。嗨呀,超气的。系统:哈哈哈,你该啊!你平时要是正经一点,人指定相信你有真才实学了。[我就是个正经人呀。]……你摸着你的良心讲,到底是不是?哦对,你没有良心来着。系统迅速匿了,不过最后,谭某人还是成功找到了可以打铁的地方。所以说嘛,红罗书院不愧是江南最大的书院之一,学习之余还这么鼓励学生们的兴趣爱好,连锻造房都有。搞得他都有点小心动了呢。系统:那你倒是入学啊。[说着玩玩的,这么正经做什么。]系统:……你这个双标狗,现在又不是正经人了?谭昭摸了摸鼻子,将备了一百来个字的教案拿在手里,施施然地走出门去,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辣鸡宿主,迟早药丸。山长虽然爱惜人才,但学生们的大课还是不占用的,谭昭这趟莫名其妙的公开课,安排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学生们有点疲倦,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段的课都是些陶冶情cao的课,比如抚琴啊下棋之类。山长也经常会找外来的老师上课,故而学生们其实并不惊讶。只是这个老师过分年轻,几乎同他们年龄差不多,手里也没有教具,所以这货是来炫耀自己长得好的吗?还有人认出此人是昨日与虞韶在一起的人,扯着虞韶打听消息。而表现得最惊讶的,当然莫过于亲meimei祝英台了。她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好悬没喊出“七哥”二字,其实是到了嗓子眼,硬生生给吞了回去。最后还是同桌梁山伯将人拉回了座位上,当然他也认出来人的身份了。英台的七哥,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堂课的老师?学子们满脸疑惑,山长已经笑眯眯地介绍起来,一听此人居然是祝英台的兄长,所有人都吃惊地望向同窗。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老师是学生家长的情况啊。谭昭脸皮厚,笑得满面春风,半点不怯场,还朝着最后头那两只互相取暖的学渣眨了眨眼,这才开口:“大家好,我是这堂课的夫子祝英玄,今日有幸……”他说得随意,却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他的话,明白他的善意。虞韶&贺勇&马文才&祝英台:……想象中的尬讲居然没有出现?!这肯定不是他们认识的祝疏之啊!被掉包了吧?!正统的儒学,早就被书院里的夫子翻来覆去讲烂了,以免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正经的谭老师当然不会去做误人子弟的事情。想了想,他就讲起了辨物。当然更学术点来讲,应该叫做格物,大概就是从一件事物剖析它真正的本源,而他要讲的,就是类似于浅层的存在即合理。论诡辩,青葱的少年郎们怎么可能比得过老滑头谭昭。谭老师半分没有欺负人的愧疚,颇有一种“舌战群儒”的帅气感,将一群少年学子们欺负了个遍。但也架不住有杠精要抬杠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给杠精一个杠点,他们就能抬起整个地球,学术无对错,只要找准点。有个叫做吴秀可的学子,与祝英台不大对付,便也不服其兄,便道:“照祝夫子这般说,是要我们跟随事物的发展,否则便是不知变通了不是?”这台上的“皇帝”还没急呢,下头的祝英台就像强出头,好在谭昭率先开口,将人强行按了下去:“恰恰相反,倘若一有风吹草动就动个不停,那跟那墙头上长的草又有何分别?”就差没直说你脑子长在头上,能不能用用它了。吴学子非常忍辱负重,强压着怒火开口:“那夫子是何意?”谭昭抬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道:“事物不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