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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博取你的同情心,骗你玩呢,傻子都能看出来!”何斯言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我比你大五岁,人生经历比你丰富多了,我还能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装的?我不用你教我怎么看人!”陆执让他气笑了,死死的咬着牙根,这种不被信任的气愤冲上头顶,江默仪明目张胆的装可怜博同情,何秘书为什么看不出来?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有,为什么自己会为了这种事生气?陆执心头一凉,慢慢松开了咬紧的牙冠,心里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冷哼一声,“随便你,到时候你被他骗了别哭着喊着来求我。”何斯言心道小王八蛋,还不知道谁要哭着喊着求谁呢,今天你让在这给我耍横摆谱,明天就得跪下喊我小爸爸。两人一下午谁也没理谁,陆执在生闷气,何斯言巴不得清静一点。还没到下班的点,陆执招呼也不打的一个人回家了,何斯言才不会去哄他,又不是真的是他儿子。他要生这么个亲儿子,还不如生快叉烧,叉烧还能顶饱,这儿子只能让自己戴绿帽。何斯言处理完的事物,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陆万川打了一个电话,催促他早点回家休息,身体重要,工作的事情可以缓缓。大boss发话,何斯言只能认命的回家。家里的阿姨正在打扫庭院,四处都是污水,何斯言进门换了一双鞋,解了西装外套扔在洗衣机里,想起一条领带似乎不见了,应该是丢在了陆彻的家里,明天上班该问问二哥。他换了睡衣上楼,准备去书房找陆万川聊聊天,路过陆执房间时,门开了,陆执上下打量他一遍,“你怎么才回来?”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公司有事。”说完要往前走,陆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的拉进房间里,另一手“嘭”的一声合上了门扇。何斯言吓了一跳,奋力挣脱开他的桎梏,瞪着眼睛,“你疯了吧?刚被人看见怎么办?”“你这么害怕?”陆执问一句,往他身边凑了凑,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胆子这么小,今天还敢凶我。”“这不是一回事。”何斯言撇了一下嘴角,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说:“你以后不能这样,家里人多嘴杂,如果有人看见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陆执微勾一下嘴唇,闻着何秘书身上浅浅的薄荷香水味,好似春风化雾,心情又莫名的好了不少,点了点下颚,“知道了,不会让你被发现。”“你想干什么?”何斯言心定了定。陆执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我要你帮我脱衣服。”何斯言怔了一下,抿着嘴唇,“你自己不会脱吗?”“我小时候睡前mama都要给我脱衣服讲睡前故事,你要给我当小妈,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陆执真挚的看着他,琥珀一样的眼睛纯洁的没有杂质。何斯言稍稍有些膈应,毕竟两人有过rou体关系,对于任何陆执要求的亲近行为都足够让他敏感,轻声辩解:“那个时候你才多小,你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小孩,你要代替我妈的位置,那也要代替她来关爱我,不是这样吗?”“是这样没错,但……”何斯言一时找不出逻辑的bug。陆执张开了手臂,穿的是职业的正装,衬衣的包裹下身材劲削修长,胸口的位置微鼓,这具身体具有少年独特的力量和柔韧感。何斯言手指停在空中顿了顿,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个晚上,陆执晃着蓬勃guntang的那玩意慢慢压着他,撑在脸颊两侧的手臂肌rou线条清晰,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别样的性感。“快点。”陆执催促一句。何斯言低着头磨叽的走上前,眼睛看着脚下的一块地板,手下摸索着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快速的解着,指尖微翘着,努力不触碰到陆执的皮肤。陆执往他身边凑了凑,何秘书这副羞涩的模样经不住让人想逗弄,好奇一样问道:“我不好看吗?”何斯言解完了一排衬衣扣子,即使看不到,但鼻子里能闻到陆执身上那种年轻男孩特有的味道,有点像太阳晒的干燥后的洗衣粉,特别能勾的人躁动,连大口气也不敢喘,低声道:“少爷,当然是好看。”陆执侧颊低下头看着他,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何秘书纤长的睫毛轻微抖动着,乌黑的眼眸清定认真,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既然好看你为什么不看?”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视线在他身上停一秒,又把脑袋低的更低,很诚实的说:“因为你是老爷的儿子。”“是这样?”陆执轻轻笑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伸手拉着他的手,摁在了西装裤的拉链上,轻声说:“帮我解开,闷的好难受。”何斯言努力不去想到底是什么闷,闭着眼睛猛的拉开拉链,扯着裤子两边往下一拽,黑色的西装裤顺着陆执修长有力的腿落到了脚腕上。“这样可以了吗?”何斯言睁开眼睛,小声问一句。陆执利落的踢了裤子,只穿着一条深色的四角裤,腿部的肌理结实,小腿笔直挺拔,线条完美,因为常年的运动青筋条条暴露,这是一具令人血脉贲起的躯体。“你还没有给我讲故事。”陆执往他身边靠了靠,好像真的和个求知欲很强的小朋友一样。何斯言脸上烧红,眼睛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咬了咬下嘴唇,“你可以自己看,你都那么大人了。”“不行,我要听你讲故事才能睡着。”陆执往后退了几步,岔开腿倒在了床上,小腿垂在床边慢悠悠的晃荡着,“快点,我准备好了。”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异样的心思,眼观鼻,鼻观心,“你要听什么故事?”陆执看着他,扬了扬下颚,“你坐在床边。”何斯言认命的坐在了床侧,和陆执保持着一段距离,“你要听什么故事?”下一秒陆执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倒在了床上,结实的身体压了上去,凑过去快速的在何斯言脸上亲了两口,“我要听的故事。”何斯言又羞又急,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气息絮乱,“你先起来,我可以给你讲。”这个故事很简单,何斯言大概还能想起来故事情节。陆执一动不动,自上而下看着他,隐晦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小蝌蚪在我的弟弟里,我现在放它出来找mama。”“你……混账。”何斯言水润的眼睛瞪着他,都是成年人,这哪能听不懂。陆执不置可否,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略微带了怨气,“你不是喜欢别人装可怜吗?我也会。”何斯言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