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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莒犁点头说:“佛祖说有灵,那就一定是有灵的。爹、娘,还有哥哥弟弟,还有你和我,要么都是好人,都没有干过坏事。坏人死了,就会下无边地狱,我们是好人,死了就可以去西天真境,爹娘在那里等我们。” 西天真境,从来只是听说,没人亲眼见过,也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子。可是死了的人,他是见过的,尸体长满蛆虫,慢慢腐烂,最后只剩一截白骨。佛祖说,人的灵魂是上了西天,他总是将信将疑。可是,人在活的很痛苦的时候,是盼望着死的。他一面觉得害怕,一面又期待死亡的解脱能真的将他带入幸福和平静。那里山峦秀丽,溪流潺潺,流水反射着日光,波光粼粼有如星辰。那里四节如春自由安详,没有恐惧,没有血腥和杀戮,佛光普照,万物生辉。 他的安宁没有多久,很快牢中就来人,将他们分开了。 贺兰麟和贺兰韬光,就如何处置皇帝的事发生了争执。贺兰韬光得知贺兰麟杀了太子,气的暴跳如雷,大骂他。太子是云郁的骨rou,又是贺兰氏的血脉,是而今唯一合适立为新君的人选。贺兰麟不服,说:“不过是个婴儿,死就死了,要立新君,另找一个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贺兰韬光骂道:“那你告诉我皇帝怎么处置?皇帝死了,太子也死了。传出去,你我声名扫地!你说的倒轻巧,随便立一个,你是想说干脆你自己来当这个皇帝吗?” 贺兰麟也急了,高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当初率先攻打洛阳的可是你!” 贺兰韬光道:“是我先攻洛阳。可我没你这么蠢!我没打算杀皇帝,也没打算要杀太子!挟天子而令诸侯你懂吗?现在太子都死了,皇帝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咱们现在捏的是个烫手山芋。” 贺兰麟黑着脸,气冲冲的:“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皇帝根本没什么声望,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死。咱们不用怕什么。” 贺兰韬光骂道:“你懂什么?他再无能,也是皇帝。弑君之罪,没人担当得起。先让他活着,将都城迁到晋阳,等时局稳定后,再悄悄的杀了他,让太子登基。一切便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你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地攻入洛阳,杀了皇帝太子,天下谁能容得下你我?就算他们不忠皇帝,他们也可以打着为皇帝的旗号,拿刀来砍你和我!你当咱们在中原的仇人还少吗?” 贺兰麟气着了,只是乱喝酒,摔杯子。 “你指望留着他,殊不知留着才是祸患。这帮云氏的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没一个是好东西。看着不声不响的,背地里憋着坏。表面上跟你亲近,嘴上天花乱坠,指不定哪天,他就会咬你一口。我可不想跟太原王一个下场。斩草除根才是正道。太原王当初在河阴就该杀了他,自己称皇帝。就是因为跟你一样的顾虑,犹豫不决,让云郁登了基,才落得尸骨无存。” 贺兰韬光不高兴,跟着一道喝闷酒。 而今走到这一步,也无法再回头了。 第137章 玉碎 贺兰麟举着酒杯, 睥睨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警惕道:“你替皇帝说话, 不会是因为寿阳公主吧?” 贺兰韬光有些恼怒,瞪着他:“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是那么分不清轻重的人吗?我跟你说的是正理, 你本就不该杀了太子。你犯了个大错!” 贺兰麟道:“寿阳公主的驸马是萧赞, 这个人无足轻重。他现在已经逃了。这个女人,你想杀就杀,想留就留, 何必这么费尽心思地讨她欢心。皇帝在, 她才是公主。只要皇帝一死,她就只能乖乖的听话,任你摆布。” 贺兰韬光皱眉道:“你以为这个娘们是那么好摆布吗?一个爹娘生的种子, 都是一个德性。弄不好她跟你鱼死网破。” 贺兰麟道:“什么婊.子。到这个地步了,还端架子。你不会到现在还没碰过她吧?” 贺兰韬光道:“你当她是普通的婊.子?” 贺兰麟嘲讽道:“一个女人都治不了, 我替你去收拾她。” 贺兰韬光道:“算了, 我的事情你少插手。” 贺兰韬光的心情,的确十分糟糕。 一切都和预料的不太一样。 说不清是哪一步出了错, 但事实上,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醉醺醺回到营帐中。喝了太多酒, 他走路的姿势,已经东倒西歪。他和衣倒在榻上, 想睡一会。他恍惚觉得睡着了, 在做梦。梦见有人进帐来,砍下了他的头,提着他头颅而去。一会又被营中金柝之声给惊醒, 以为是兵戈。他不敢睡了,醉醺醺地又坐起来,叫守卫,将寿阳公主带过来。 公主不肯来,是被人困缚住了手脚,用布塞住嘴,扛在肩膀上扛过来的。她挣扎的厉害,嘴里呜咽着,手脚扑腾,一只鞋已经掉了,光着一只脚。鬓斜钗乱,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地贴在脸上,覆盖着一张雪白的面孔。一双漆黑的会说话的眼眸已经完全是惊惶恐惧,仿佛垂死挣扎的鸟兽一般。贺兰韬光看这情景,就感觉头疼。他对这个无论如何费尽心思也取悦不了,无论如何也上不了手的女人已经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如果说之前他碰不到这个女人,那是因为身份所限,毕竟她是公主,又嫁了人,是个有夫之妇。而今沦为阶下囚,还这么贞烈,贺兰韬光就觉得她是不识好歹了。 平心而论,贺兰韬光是非常爱她的美色的。早在云郁登基之前,贺兰韬光便对她垂涎三尺。他率兵攻打齐州,说白了,也是为了这个女人。本以为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云氏姐弟这几人,脾气都是个顶个的刚烈。云郁是匹烈马,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为达目的不要命的疯子。寿阳公主,外貌像朵牡丹花儿,却也是个带刺儿的。贺兰韬光这些天不知费了多少手段,也没能挨着她的身。 贺兰韬光本身有些酒,神智不太清,心里又窝火。士兵将人扛进帐中来,贺兰韬光冷着脸吩咐:“将她丢在床上,出去!”然后一边解衣。 士兵识趣地出去了,并且合上了帐帘。 贺兰韬光脱了外袍,便直接扑上身去。憋了一肚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乱摸。她手脚被捆住了,毕竟不是太惬意,贺兰韬光自信体力有优势,一边上下其手摸抓,一边解了她手脚上的绳索。她果然如预见之中,大力地反抗起来。贺兰韬光已经憋的铁棍一般,仗着自己身体强壮,两条腿一边一个压住她腿,双手紧紧攥着她胳膊举起来,压在身体两侧,像座山一样镇压着,而后身体乱拱嘴巴乱亲,像只发情的畜生。 贺兰韬光还是小瞧了她。任凭他用尽了全力,还是驯不服她。他发了脾气,索性撕开她的衣裙,却听得耳畔一声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