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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吗?岳棠鸥自己咬了一口,又递到雁西楼嘴边,雁西楼使劲躲,岳棠鸥逗了他好一会儿,才把手收回来,笑眯眯地看着他,自己把剩下的吃掉了。“我要是这个时候亲你,你是不是得吐啊?”雁西楼微微皱了皱眉:“那你亲一下试试?”岳棠鸥撇过头:“世界上没那么便宜的事……”话还没说完,岳棠鸥就被雁西楼扣住脸亲了一下。“没吐。”雁西楼深吸一口气说,“不过一会儿别忘记刷牙。”“臭死你。”雁西楼摸着岳棠鸥柔软的头发,之前染的颜色已经彻底掉了,岳棠鸥的发色又恢复了最初的黑色,他想着岳棠鸥染发还挺好看的,要不下次再让他去染个别的颜色,再弄个情侣头?“哎……”岳棠鸥忽然说话,打断了雁西楼的思绪,“你什么时候偷偷学的我的歌?”“……什么?”“我看到了,微博上你发的。”雁西楼反应过来:“这还需要偷学?听一遍不就会了。”听一遍就会了!瞧瞧雁西楼说话永远都那么气人,他当初可学了好几遍才学会的!“哦……”牛逼不死你。“我说你刚才洗澡花那么久,原来是在浴室里偷偷听歌。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歌声迷住了?”“迷你的头。”“迷我的头?”雁西楼对着岳棠鸥的头发一顿乱抓,“正好我也挺迷你的头的。”“你又玩我的头发!”岳棠鸥回身要揉回来,雁西楼赶紧躲开,岳棠鸥继续发起攻击,还威胁道,“再躲我亲你了啊!”“还有这种好事?”雁西楼嘴巴占着便宜,可身体却在诚实地躲避。岳棠鸥喊道:“榴莲吻,发射!”第69章岳棠鸥朝雁西楼扑过去,没想到刚刚还左躲右闪的雁西楼忽然停住了动作,他直接扑进了怀里。雁西楼揽住他,在他凑过来时微微扬起头,伸出左手快速地往他嘴巴里塞了颗东西、岳棠鸥含了一下,一股清凉的味道直冲太阳xue,他整个人都精神了,是薄荷糖的味道。“你怎么还带糖?”“以备不时之需。”雁西楼道,“现在不是用上了吗?”岳棠鸥皱眉:“薄荷糖的味道好冲,我不喜欢。”雁西楼就学他:“榴莲的味道好冲,我不喜欢。”岳棠鸥趁其不备猛地亲了雁西楼一口:“知道你不喜欢我就高兴了,哼。”雁西楼舔了舔嘴唇,二话不说拉着岳棠鸥去洗手间洗漱。岳棠鸥把嘴里的薄荷糖咬碎然后开始刷牙,含糊不清道:“啊,好凉,我的舌头被冻到了!”雁西楼站在他旁边默不作声地也刷了一遍牙,刷完后又漱了两次口。岳棠鸥看他:“不用那么夸张吧,我就碰了一下你,你都没吃。”雁西楼检查完自己,又开始检查岳棠鸥,确定闻不到榴莲的味道才放他出去。岳棠鸥在床上滚了一圈,将被子滚到自己身上,“下次不想跟你亲嘴儿的时候我就吃榴莲,这招太有效果了,立竿见影。”雁西楼也跨上床,在他旁边躺下来,“为什么不想我跟亲?”“这个需要理由吗?”雁西楼:“怎么不需要理由。”岳棠鸥哼哼道:“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想要。”雁西楼伸手过去,勾住了岳棠鸥的一簇头发:“我看你是一个月30天有31天都不想要。”岳棠鸥翻了个身,给雁西楼留下一个后背,“我觉得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雁西楼拉了拉他身上的被子。岳棠鸥哼唧一声:“别烦,要睡了。”“被子分我点儿。”岳棠鸥动了动,把压住的被子掀出来,雁西楼拉住被角钻了进来,顺势从身后抱住岳棠鸥。岳棠鸥往后轻轻踢了他一脚。雁西楼盯着岳棠鸥的头顶看了一会儿,张张嘴想问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讲。岳棠鸥闷声闷气道:“你抱得太紧了。”“嗯。”雁西楼应了一声,却没动,半晌,在岳棠鸥的耳边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第二天在雁西楼的怀里醒来,岳棠鸥已经习惯了,面不改色地爬出来。只是在洗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雁西楼一句:“你们老男人每天早上都那么精神吗?”雁西楼反问一句:“那你这个比我小5岁的小男人总是那么无欲无求吗?”岳棠鸥撇过脸,低声嘀咕了句:“我可不想再去医院上热搜。”雁西楼没听清楚:“……什么?”*上午,雁西楼看岳棠鸥演了几场戏,就看出点名头来:“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看着我的视频演戏的?”岳棠鸥心说,雁西楼的眼睛要不要这么尖,这都能看出来?难道他已经模仿得很像了吗?“要不要听听我的评价?”岳棠鸥想也不想直接道:“不要。狗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来,你说不了什么好话。”雁西楼说:“今天你生日还怕我损你?”“你损我还会挑日子吗?”岳棠鸥下意识地反驳。雁西楼笑了两声:“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岳棠鸥:“就你这个狗脾气……”岳棠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雁西楼打断:“我不是这个意思。”“嗯?”岳棠鸥剩下的话憋了回去,发出一声疑惑。“我的意思是,虽然还是不伦不类,但是你已经学会推测如果是我,我会怎么继续演那个角色了。”雁西楼说的话有些绕,岳棠鸥在脑子里绕了好几遍,“怎么个意思?”雁西楼随意为岳棠鸥示范了几场戏,岳棠鸥靠着那几场戏的视频反复重看琢磨。到今天为止,雁西楼示范的那几场戏早在之前就已经拍完了,岳棠鸥今天演的戏份,没有雁西楼的示范,但是雁西楼在看他演戏的时候发现岳棠鸥似乎是在揣测他的反应然后演下来。比如,雁西楼在给他示范的几场戏中,追着女主跑的时候,会在耍赖的时候拽住女主的衣角,会在自夸的时候wink……于是虽然后面的戏份没有雁西楼的示范,但是岳棠鸥无意间就开始学以致用,在类似的场景里也这么用,如果不是类似的场景,岳棠鸥也会不知不觉地靠自己对雁西楼的了解推测出一种表现形式来。岳棠鸥一开始没明白雁西楼的意思,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习惯这么演,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但是当雁西楼提出下面一个疑问时,他瞬间领悟。雁西楼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给反应?”他为什么会这么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