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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雁神,要不你去上个恋爱补习班吧。】【问的没毛病,这种时候雁神你还跟对象讲大道理,分析这分析那,然而你的对象只觉得你脑子有病,并且坚定了要跟你分手的想法。】“你骂谁呢?”岳棠鸥:“骂你啊,你听不出来?”雁西楼:“…………”【雁神: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还骂人呢。糖藕:对不起,让让,你已经凉了。】雁西楼深吸一口气,岳棠鸥严阵以待。“你还是继续吃你的吧。”结果雁西楼只是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我都准备好了,你居然没怼回来,让我都不好发挥了。”雁西楼就道:“你以前发挥得还少?”岳棠鸥耸耸肩:“不跟你多说,每次跟你吵我能少活十年。”雁西楼:“你亏吗?”岳棠鸥:“怎么不亏了?十年命你赔得了我吗?”雁西楼:“我少二十年,你先赔给我。”岳棠鸥嘿了一声:“你要这么算,我还能说我被你气得当场死亡了呢。”雁西楼:“你死一个我看看。”岳棠鸥:“不看着你先死,我死不瞑目。”雁西楼:“呸。”岳棠鸥:“呸什么呸。”雁西楼:“你快呸。”岳棠鸥:“干嘛?”雁西楼:“大吉大利不懂?你刚刚说了几个死字?”岳棠鸥伸着指头数了半天,“不记得了。干脆就——”他说着眨了眨眼,对着雁西楼吐了一串的“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大吉大利哦,影帝先生。”雁西楼微微瞥过脸——刚刚岳棠鸥对着他呸,眼中闪过狡黠的时候……还怪可爱的。【嗯?这个发展……我也是没想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吵架好可爱。】【万万没想到拯救雁神爱情的是吵架,果然男神谈恋爱就是不一样。】【第一次看雁神那么幼稚地跟人吵架诶,雁神我又可以了!】【前一秒我说糖藕你分了吧这个男人不能要了,后一秒,啊啊啊我又回血了,可以再磕一百年!】【你赔我十年,我赔你二十年,赔着赔着就把一辈子赔进去了,原来雁神是走这种路线的?】【啊啊啊啊啊影帝先生,这个称呼真的太太太苏了QAQ】“生气啦?”岳棠鸥问他。“没。”岳棠鸥走过去看了看他:“我怎么不信呢。”雁西楼微微皱了皱眉,转过头,道了一个字:“臭。”【emmmmm雁神我宣布你又凉了。】【活不过两秒说的就是你了,糖藕的影帝先生。】【雁神你每天都是那么死过去又活过来又死过去吗?】岳棠鸥嘻嘻一笑,把一小块榴莲怼到雁西楼嘴边:“我还臭吗?”雁西楼惊愕地把头往后仰了仰。“张嘴啊,要臭就大家一起臭。”雁西楼紧紧闭着嘴,抵死不从。“真的特别好吃,就是闻着臭而已,吃起来可香了。”岳棠鸥引诱他,“吃吃看,你吃一口我就不跟你分手了。”雁西楼的嘴巴抿得紧紧的。岳棠鸥也知道他的这个条件诱惑不了他,毕竟本来他们的关系就是假的,不过因为在直播他才说这么一句而已。“算啦,既然你不懂欣赏,那我就自己——”岳棠鸥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指尖传来异样的感觉,他抬眼发现雁西楼把那块榴莲咬走了,他惊讶地维持了这么不上不下的姿势好几秒钟,“你你你还真吃啊?”雁西楼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吃什么毒药一样,吞下去半天没缓过来。“……你还好吗?”雁西楼:“……哪里好吃了?”岳棠鸥:“不好吃吗,很甜的啊!”雁西楼站起来往厨房走。“你干嘛去?”“漱口。”【可以的,雁神你在我心里又活了过来!】【早应该这样啊!豁出去啊!不就吃个榴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拐了那么多弯最后还不是吃了?】【糖藕:你吃一口我就不跟你分手。雁神:那必须死也要吃。】雁西楼漱了好几次口才觉得嘴巴里的那股味道淡了一点,但是总觉得那味道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雁西楼从厨房出去,迎面就是岳棠鸥的一句:“其实臭豆腐也挺好吃的,下次要去试试看吗?”“不试。”“那味道真的是绝了,你不吃简直白活了那么多年。”雁西楼不接他这话,问他:“你榴莲吃好了吗?”岳棠鸥摸了摸肚子:“今天吃的确实不少,中午是哥哥的爱心午餐,然后又吃了你的鸡,刚刚又吃了好大一块榴莲,的确吃不下了,剩下的晚上再吃好了。”雁西楼一指洗手间的方向:“那就赶紧去刷牙。”“你自己都吃了还嫌臭啊?”岳棠鸥不提还好,一提雁西楼的脸又臭了下来。“是你跟别人不一样吧?”岳棠鸥吐槽,“我之前安利一个不吃榴莲的朋友吃榴莲,他瞬间真香。”雁西楼气道:“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保证不跟他交朋友!”“哦,那么巧他也是个影帝。”雁西楼瞬间反应过来:“哦,程郡尧啊。”“你这次反应那么快?”雁西楼便道:“你就认识两个影帝吧,这还不好猜。”“谁说的,我认识很多影帝呢,两只手都不够用。”“是啊,国内外的影帝都叫得出名字来,但你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你嘛。”“不揭穿我你会死吗?”岳棠鸥好气,“要是别人这种时候就配合我了,也就是你每次拆台到底,没劲透了。”“别人?谁啊,你的另一个影帝朋友?”“你别老提他蹭人家热度。”“我不够热吗,需要蹭热度?”“我管你凉的热的……”岳棠鸥摸了摸,感觉脖子又痒了起来。“别挠了,越挠越痒。”“不舒服。”不挠痒,挠了又疼,“医生说我这起码得几天才能消,好烦。”“擦药没?”“中午我哥给我擦了。”“那再擦点吧。”“没到时间呢。”“不舒服就擦擦,这种药膏多擦没关系的。”“你又不是医生……”“我问过医生了。”岳棠鸥一顿:“是么?你会那么细心?”雁西楼本来想说,他就是随口一问的,但一听岳棠鸥质疑,他立马道:“我向来如此。”“骗鬼吧你。”岳棠鸥拿过药膏,“那我回房抹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