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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卷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挨过去,半边屁股露在外面,随时准备逃跑。 商清珺正色道:“沐丞博,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当初跟壵壵结婚时说的话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你都要保护好他,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我保证!”阿卷赶紧竖手指起誓。 商清珺道:“那好,现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我交给你处理。要是办不好,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第27章 这天稍晚的时候,晟世御用的金牌律师闵行过来跟商清壵商议抄袭案的细节,商清壵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另想办法,先从舆论造势,以求能博取公众同情。 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务必压制现阶段对商清壵的流言中伤。 商清珺把这件事交给阿卷,自然是气他在迪拜没能保护好商清壵。可阿卷自己也成了傻子,一筹莫展,思来想去,他只能求助于项基。 项基不愧为老江湖,这种事虽是第一次做,却也看过不少,他当即约好一位道上德高望重的大哥,将阿卷好好收拾一番,搓合俩人吃了顿饭。 去的那天阳光明媚,阿卷的心情却不怎么明媚。他看着一身的龙纹西服就头晕,脖子上挂的大金链子也勒得他难受,最烦的还是项基硬套在他中指的大金戒指,这玩意儿老和他的婚戒打架,弄得他干什么都不自在。 “非要这样啊?”去的路上,阿卷蜷在项总那辆拉风的敞篷跑车里,如坐针毡地问。 项基道:“你是去见道上兄弟,不穿这样穿什么,穿成个爆发户,不是摆明了让人打劫?” 可是这样和爆发户也没什么区别吧?阿卷憋屈,顿了片刻,又问:“我们为什么要见道上兄弟?” “因为要收拾康栋啊。”项基轻描淡写道,“壵哥之所以在微博上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抹黑,究其根本,是你们以前的做法都没有肃清源头,你们只想着骂康栋出气,却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你骂他,他就整得你更惨。你得想个办法,要他永远闭嘴才行。” 阿卷震惊:“要、要杀人灭口?” “差不多吧。”项基点头。 阿卷慌了:“但是,这是犯法的啊!” “大不了跑路呗。”项基道,“你在迪拜拍魅影无踪的时候,不也是差点跑路?这种事你早做惯了,有什么好怕的。” “做惯了?”阿卷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项基从后视镜里白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这有什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你过去啊,跟大哥喝酒吃rou拜把子,见过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放宽心,”他拍了拍阿卷摇摇欲坠的肩膀,“大哥人不错,轻易不会要你命的。” “还、还会要命?”阿卷的肚子开始抽筋。 项基道:“那可不,大哥是谁啊,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着也得有点脾气吧。他还有个外号,叫踏雪无痕。很风雅对不对?你要是知道那个‘雪’曾经是杀人不见血的血,就不会这么想了。” 阿卷把头摇成波浪鼓,他现在也不敢这么想,他只想扒车门逃跑。 “别啊,都约好了。”项基拽住他,“你要是现在跑了,放了大哥鸽子,看他不提刀天涯海角追杀你。” 阿卷不敢动了,老老实实蜷在座椅里发抖。 项基给他出主意:“一会儿问你什么点头就对了,别说话,你不说话的样子,其实挺像个马仔的。” 阿卷:“……” 约的地方是本市唯一一处雪茄庄园,距离市区五十公里,盘山公路弯弯绕绕,加上道路不平,阿卷很快就有些晕车。 “我去,你过去不这样的。”项基把车停在路边,从后备箱翻出一箱橙子,递了两个给阿卷,“吃点吧,这个味道能让你好受些。” 阿卷感激地接过来,手里没刀,剥不开皮,就把两颗橙子拿着,恶心时放在鼻子下嗅嗅,果然感觉好多了。 快到地方了,项基看他还捧着橙子不撒手,道:“一会儿进庄园你可别再带这玩意儿,要是让大哥瞧见了可要不高兴,他属猫,最讨厌橙子,小心他扒你一层皮。” “哦。”阿卷委屈地应了一声,他大概是受了惊吓才会这样,恶心感还没过去,不让他随身带着橙子,还不如让他当场吐在大哥面前。那样大哥会更生气吧? 他想了想,把橙子塞进西裤的后口袋里,用扣子扣了起来。 于是下车的时候,他两瓣挺翘的蜜桃臀显得更挺翘了。 王金全正坐着拖拉机在种植园里晃荡,身旁围着几个比基尼美女,正在给他点烟丝。他这人生得高大,又酷爱户外运动,皮肤晒得黝黑,肌rou更是夸张。他一见阿卷,就被对方那明显更紧致的小翘臀吸引住了。 “哟嗬!”王金全从拖拉机上跳下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阿卷屁股蛋看,“你这几天不见,跑哪疯去啦?瞧这大臀肌又发达不少,快说说,这是撸几公斤铁练的?” 他说话中气十足,一听就不是等闲之辈,阿卷吓得一个激灵,想起项基的嘱咐,连忙闭了嘴,只字不谈。 项基倒是不怵,愉快地和王金全握了手,接过话头:“他哪还敢撸铁,前阵子在迪拜出了车祸,屁股蛋挂了彩,包了好几天呢。” “我瞧着不像啊。”王金全绕到阿卷身后,摸着下巴仔细研究,“你瞧瞧这形状,又硬又翘的,要是出车祸能有这效果,我赶明儿也去撞撞人家。” 大哥果然是大哥,车祸撞人张嘴就来。阿卷更不敢说话了,腿肚子有点抽筋。 王金全看他神色不对,用手肘撞了撞项基:“他这怎么了?不乐意看见我?” “哪能啊。”项基觍着脸赔不是,“他这是路上晕车,我估计可能车祸后遗症,身子虚。” “哦,身子虚啊,我这正好有十年虎鞭酒,走,带你俩尝尝去!” 项基欣然接受,拽着阿卷紧紧跟上王金全,跳上拖拉机。 阿卷每走一步,橙子就在兜里跳一下,看得王金全羡慕不已:“你说我怎么就老练不成你这种屁股呢?老沐啊,要不你让我摸摸,体会体会手感,赶明儿也好跟我的私教重新制定训练方向。” 他说着就要伸手,阿卷吓得忙躲到项基身后,王金全的脸顿时就拉下来了:“老沐你什么意思,嫌我脏啊?” 他这一动怒非同小可,驾拖拉机的农民大哥猛地回头,目光如刃,死死瞪着阿卷。偏偏一大朵云彩还被风吹了过来,在地面撒下大片阴影,令这大哥的眼神看起来更加凶狠。 这肯定是伪装成农民的贴身杀手,杀人不眨眼那种。阿卷抽筋的腿好疼。 项基亦是胆战心惊,强笑着打圆场:“他哪敢嫌你,他那是不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