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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喝了蜂蜜水。”那次两人都进入状态了,被程幼婷一个电话打断,现在回忆起来,确实颇为遗憾。于是陆时亦撞撞薄谦肩膀,“还喝不喝蜂蜜水?”薄谦气定神闲地替他剪完指甲,没放手,直接把他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昨晚折腾的太很,也让陆时亦难得地深眠一宿。翌日中午睁开眼睛时,陆时亦忽然有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好像脑子被人撬开,填装了许多东西,又粘合起来。他细细品味着那些填装物,有什么西北律师啦,随队医生啦,假扮男友啦,一个比一个荒诞过分。……呵,这个狗男人,居然趁他失忆骗的他团团转!行,那老子就让你尝尝骗人的后果!陆时亦只穿一条内裤,咬牙切齿地打好包裹,直接买了张下午直飞法国的机票。所以没等到小男友接他下班的薄谦,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扔了满地的衣服,以及一垃圾桶的计生用品。那意思很明显:滚蛋,以后别想染指老子。薄谦按住眉心,两人最近感情稳定,小男生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掉。眼前这种情况的成因很明显——这小家伙,百分百恢复记忆了。薄谦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也做好了面对的准备,左手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右手给陆时亦挂电话。“喂。”打了好几遍才接通,并且那人语气相当之差,“有屁快放。”“你在哪。”“机场。”“去哪。”“你问题怎么这么多?”陆时亦舌尖顶顶上颚,恶劣道,“老子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烦老子。”说完,啪地一声挂掉了电话。吃了闭门羹,薄谦火速开车往机场走。奈何还是晚了,陆时亦的飞机二十分钟前已经起飞。薄谦无奈,找阿梁打听到陆时亦接下来的行程。原来一个月后是motogp第一站,举办地法国。陆时亦本来想提前五天到法国,利用休赛期好好陪陪薄谦。这回好了,不用再陪狗男人。陆时亦下飞机后直奔伊瓦尔小镇,那个碧海蓝天的地方,从当地居民手中租了个爬满绿色藤蔓的小楼,准备给自己放个大假。然而运气不大好,度假第一天,隔壁的小楼也被人高价租了下来。新邻居是个东方面孔,身材高大,时常甩着两条大长腿以及美手诱惑他。更过分的是,那人还勾魂似的,总在晚上敲他的门!陆时亦一概装作听不见,直到有一天,他被敲的特别烦,拉开门,“你有没有完了?!”“有,”薄谦答应的飞快,“你让我进去,我就不敲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陆时亦警告,“下次再敲门,我可不客气了啊!”“砰——”陆时亦出了一口恶气,非常爽地关上了门,在心里默默盘算晾了这狗男人多久。五、六、七……七天,一周了,他晾着这狗男人一周了。shuangma?爽。想吗?扪心自问,也是真的,有点想他。仔细思考一下,薄谦骗人的确骗人了,可目的是为了接近他。用的方式不好,但没什么错。而且他一次一次的失忆,一次一次的忘记薄谦。换做一般人,早就失去耐心了。薄谦却不放弃,走向他的脚步依然坚定如初。陆时亦决定再挺一周,挺一周给那狗男人点教训,随便找个机会和他和好。可惜被拒绝后,狗男人不仅没消停,还越来越过分。不单单晚上来敲门,白天也开始敲他的门。晾狗男人的第十天,陆大冠军终于被吵出火气。在门今天上午第三次被敲响的节骨眼上,他顶着已经长出来的、黑色的鸡窝头,提着法棍面包,气势汹汹质问:“你到底想干嘛?!”见小男生终于肯和他沟通,薄谦松了口气,道:“我想和你谈谈。”“谈什么?”“谈谈咱俩结婚的问题。”“……嗯?”陆时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道,“你说什么?”“我说,我想和你谈谈咱们结婚的问题。”薄谦不耐其烦地重复一遍,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蓝丝绒包裹的小盒子。盒子打开,陆时亦的心脏似乎也随之跳了出来。——那里面,躺着一对情侣款的婚戒。“前段时间我一直忙着处理移民的事,最近终于办妥了。只要你愿意,”薄谦顿了顿,“咱们可以选择加入任意一个你喜欢的、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籍。”“或许是我太贪心了,我不止想和你谈恋爱。我想昭告全世界,我们是彼此不可分割的唯一,我想成为……你法律意义上的家人。”“陆时亦先生,”薄谦额头抵住对方额头,声音又轻又柔,“你愿意和我结婚吗?”“……真他妈啰嗦。”陆时亦抹了把眼睛,像怕薄谦反悔似的,赶紧拿出带有对方名字缩写的指环,套上自己手指,“不就是戴个戒指吗,哪儿来的这么多屁话。”剩下的十五天,伊瓦尔居民时常看到两个帅气的东方男人手牵着手,满镇乱走。看起来毫无目的,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饿了就随便钻进一家餐馆。吃到好吃的相视一笑,吃到不好吃的也相视一笑。离开伊瓦尔前一天晚上,他们去了经常光顾的那间啤酒屋。老板娘在灯下看书,老板围着明显遮不住肚子的小围裙,往两人面前甩了两杯啤酒。“你们还能待多久?”老板问。“明天就走了,”薄谦用流利的法语回答,“我爱人是职业摩托车手,要参加五天后的motogp。”“wow!摩托车手,真酷!”老板道,“那你和他一起去比赛吗?”“是的,”薄谦笑笑,“这是他第一场国际大赛,我想亲眼见证他冲破终点线那刻。”陆时亦只懂一点点法语,像这种流畅的对话根本听不懂,好奇道:“你们说什么呢?”“他问咱们什么时候走。”“你怎么说的?”“我说我老公是摩托车手,”薄谦添油加醋,“明天就要抛下我,去和摩托车相亲相爱了。”听到“老公”这个字眼,陆时亦耳朵倏地红了。小声抱怨,“还没结婚呢,什么老不老公的。”“不结婚我就不能这么叫你么,”薄谦掐掐他的鼻尖,“我偏要这么叫你,老公,老公,老公……”陆时亦臊的不行,伸手要捂他的嘴,“你别说了!”“那你也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闭嘴。”薄谦得寸进尺。这段时间为了赎罪,薄谦都没怎么欺负小男生,可把他憋坏了。他看着脖子和脸红成一片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