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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下有不少女修士,她们常在外行走,见多了如美玉般的少年,已经审美麻木,可是此刻却被台上这位少年的容貌震慑到,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心头鹿跳。 他是魔子? 不可能吧? 她们记得魔君狮鼻阔口,长相挺粗犷威武的,怎么可能会生出如谪仙般的儿子? 有女修士忍不住提出这个疑问。 黄游会倒是早有准备,他也没说废话,直接一挥手,有人将一面刻着无数符咒花纹的照魔镜抬了上去,照在青燃身上。 镜中的青燃浑身都是紫色魔焰之气,这是魔君这一支嫡系血统里自带的魔气,任何魔也假冒不得。 那些女子们终于闭嘴。 黄游会还趁机教育:“我们修仙之人修的是道心,不能被皮相迷惑,岂不知越美丽的事物越有毒……譬如这魔子,凶残横暴,狼子野心,隐于我们修仙派中,幸好这次将他揪出来,要不然他不知会做多少损害我们修仙门派的勾当。来人,将他锁在柱上行天刀解魔之刑!” 最后一句话声如霹雳,震得大地都在微微抖颤。 众人脸色变了。 天刀解魔之刑是最残酷的刑罚,相当于人间的凌迟,受刑人要受三百六十天刀裂rou之苦,才会死去。而魂魄刚出,天雷则至,将魂魄劈成渣,真正的魂飞魄散,连重新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这同样只适用于罪大恶极之魔。 就在说话的时间,青燃已经被锁在了那柱子之上。 柱子上的兽形环套住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低头,锁链则自动缠上了他的四肢,锁链上有钢针,分别刺入他四肢要xue,让他在柱子上分毫也动弹不得。 9. 暴力女仙 其实我是仙女来着 绝美的少年,粗大的锁链,淋漓的鲜血……这一切组成一副诡异画面,冲击着人的眼球。 过了!太过了! 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行刑场面。 不少人站出来提出异议,说青燃虽然是魔子,但他年岁尚小,还没做什么恶,还跟着他师父做过不少善事,不应处罚如此严重。 也有人说就算看在青眉仙尊的面上,也不应该如此。 还有人说等辛盟主赶到再做定夺。 黄游会脸冷下来:“诸位不必再多言,此子残害我门四大护法就是最大的罪孽!至于青眉仙尊,呵呵,这人收魔教余孽为徒,本就不对,待处置了这孽种,本座还要问她一个包庇魔子之罪,求一个公道!” 他才不怕青眉仙尊,那位仙尊虽然顶了个仙尊的名头,但无权无势,人又佛系低调,连徒弟也只有四个。功力据说很不错,但她人长的漂亮,又和辛枫言关系很好,很难说她的功夫不是被人吹出来的。 瞧,他的人接连毁掉了她四处住处,她也没敢出个声,没有辛枫言撑腰,她十有八九就是个窝囊废,不足为虑。 人群中自然也有纷纷附和他的,说要问青眉仙尊包庇之罪云云。 黄游会造势造的差不多了,终于一挥手:“行刑!” 事情发展到这里,青燃会被行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些同情他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有人忽然发现,这位少年受了这么大的罪,被人扣这么大的罪名,始终一声没吭,虽然脸色苍白的厉害,但唇角始终有一抹冷淡笑意,似不屑,又似绝望。 他明白他这次是在劫难逃,几乎整个修仙派的高手都在这里,没有人能在这种群雄环伺中把他救出去。 这次,他必死无疑。 他还是托大了,也高估了这位风林派宗主的人性,所以才吃了这么大的亏。 有白光自柱子顶部的兽形口中成形,飞旋而出,化为八柄飞刀,向着青燃身上割去。 有胆子小的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闭上了眼睛。 …… 我被追踪符送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在这一刹那,久违的狂怒在我胸臆间翻涌,几乎是不假思索,我抬手劈出了一剑! 我用上了上界的仙术,这一剑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霹雳一声响后,那根碍眼的柱子被雪亮的剑光劈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半,那柱子上的机关刀自然也被破坏殆尽,飞出去的飞刀幻影尚没接触到青燃衣衫,就直接破碎散去。 青燃随同那半根柱子向我倒过来,我抬手将他接住,手指顺着一抹,将他锁住的铁链断裂,他和柱子终于分离。 我一手揽住他,另一手握住了穿透他琵琶骨的寒铁链,说一声:“有点疼,忍着点。” 他双眸闪亮,点头。 我运转仙力,那仙刀仙剑也无法在上面砍个豁子的锁灵链寸寸断裂,落了一地。 我又随手一剑,将他脚上的脚铐也砍断了。 再瞧了瞧他,手掌在他后背一拍,解开了他被点的哑xue。 青燃终于获得真正的自由,看着我:“师父!”声音微带哽咽,双眼中的光芒亮的吓人。 我带着他飞下了高台,群雄大概被我这超级强大的出场气势震住,居然呼啦一声散开,给我让出一块空地。 我问青燃:“能不能自己站着?” “能!” “那先自己站会,师父先毁了这破台子。” “嗯。” 真乖,我满意。 上界的青燃帝君无人敢招惹,高高在上的,估计他自己也想不到下凡历劫后,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我一抬手,掌心中冒出堪比小太阳的白光,在众人瞠目结舌中,轰隆一声响后,将那座高高矗立的行刑台轰成了渣。 “不可!” “住手!” “慢!” 耳边有些嘈杂,有人下意识想要阻止我,但被我周身熊熊燃烧的仙者气势所摄,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我拍了拍手,转头看了一圈众人,众人尚在震惊失态之中,一双双眼睛傻傻地看着我,个个失颜失色的。 也对,我此刻放出来的完全是上界仙者的气场,这个世界修炼最高者也达不到我此刻的级别,所以是完全的碾压,功力稍弱的已经被压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跪在地上。 就连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