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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翻倍了啊!这个女鬼原本是直挺挺地站在他身后的,被发现后脑袋歪了歪,脖子以一种非常僵硬的姿势弯了下来,那张惨白的脸缓缓地贴在了他的肩膀后面。滴答滴答......随着她慢慢张开嘴巴,鲜血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刻纪无欢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惧仿佛冲进了每一根血管到达了极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一声惊呼,反手把黑色匕首刺了过去,同时转身就往外跑。然而当他快跑到门边的时候,却见镂花木门外居然也站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影,那人缓缓地弯下腰......眼睛似乎正在寻找一个缝隙往里面看。卧槽!纪无欢瞬间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就觉得不能被他看到,于是往后一缩,蹲在了桌子的后面,扭头一看发现发现那女鬼已经不见了。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房门吱噶一声打开了。他要进来了!?纪无欢没有迟疑,撩起桌布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右手握紧匕首,左手抱住膝盖以确认身体都在桌布底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然而那房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又合上了。与此同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说话的声音。"诶,梅妈,你怎么在这里?""小姐,你回来啦?我刚听到你的房间里面好像有声音!""声音?什么声音?"梅妈就是刚才站在门外偷窥的那个人影,而那年轻女人的声音则由远及近,像是缓缓地走了过来,可诡异的是竟然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有人走动的声音,刚才这门好像还开了,我怕是贼。""贼?"那女人笑了起来,声音很是悦耳动听:"你误会了,应该是媛媛吧,她今晚说不舒服,很早就回屋子里休息了,我们说好今晚睡在一起,所以她在我房里。"说完冲里面喊了声:"媛媛,你睡了吗?我回来了!""......"她顿了顿,又对梅妈说:"你看,是她在屋子里呢。"纪无欢却是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这屋子里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啊!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仍然没有脚步声,可是却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缓缓地从桌子边走过,当门外吹来的风撩动起桌布的时候,纪无欢发觉那双脚白得就像是涂抹了面粉,没有任何血色,在月光的衬托下甚至有些发灰。而且她走路不但没有声音,步伐还是轻飘飘的,动作也很僵硬,似乎没有膝盖弯曲的过程,潜意识里纪无欢觉得她有点像某种东西。那女人进来后就让梅妈关门离开了,纪无欢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动作跪趴到了地上,脸贴在地板上,从桌布和地面之间的空隙往外面看。仍然只能看到一双绣花鞋在屋子里走动,她先是走到床边在嫁衣前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又到衣柜前换了衣服,最后坐到梳妆台前卸妆。这期间她一直在说话。"和他?不是啦,我只是去散了会儿步,都说了是因为晚上吃太多了嘛。""真的不是,是梅妈看错了。""对了,你现在舒服一些了吗?"纪无欢最初以为这是在自言自语,后来却听到她又说:"媛媛,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呢?""我都见过他的父母了,怎么会是戏弄我呢?而且啊,嫁衣都送来了,这可是专门去镇上定制的。""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段时间他只是比较忙而已所以才没空和我见面,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一见钟情呢?""虽然才认识了小半年,也没见过几面,但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你不觉得我们来到这里正好遇到他就是一种缘分吗?还有这屋子,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们能住上吗?里面的摆设和都是他为我准备的,这片心意还不够吗?""媛媛,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是你放心,我不会后悔的,相信jiejie的眼光。"原来她是在和屋子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媛媛说话。"......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咱们睡觉吧。"两人的谈话似乎并不怎么愉快,女子无奈地结束了话题,然后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他本以为她总算是要上床睡觉了,可谁知道竟笔直地朝着桌子走了过来!眼看着红绣鞋越来越近,在这光线昏暗的黑夜里,那双脚悄无声息地踏在地上,面朝着月光,后面却没有任何影子!纪无欢握紧手中的皮蛋和黑色匕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再次出现了。最后她停在了桌子前,但只是在桌子前站了一小会儿,不到5秒的时间就又离开了。她干嘛?纪无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不过想到桌面上摆放的烛灯,难道说刚才是在吹蜡烛?不过这屋子里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点过蜡烛啊!直到这一刻,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点蜡烛的话,黑漆漆的她是怎么看清楚的?纪无欢更加确信了,她绝对不是人!想到这一点后,他很是庆幸,还好选择了躲起来。那女人吹过蜡烛后就上床躺下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房间内一片寂静,静到纪无欢都能听到自己那砰砰直跳的心脏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腿都快蹲麻了。又等了十多分钟,见外面真的没有动静了,纪无欢猜测那女人应该是已经睡着了,于是悄悄掀起了一点桌布往床上看去,确认了她躺在床上。然后又从另一边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危险后,他蹲在地上,轻轻地、轻轻地往外移动。纪无欢本打算出了这房门后就直接开跑的,然而都走到门边了,他又突然觉得不能放弃这找线索的机会。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来到女鬼生前的世界,但如果能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什么的话,他们就能出去了啊。而且这女人现在睡着了,他手上有皮蛋和黑色匕首,实在不行就学学暴力圆先下手为强neng死她再说。想到这里,纪无欢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借着那微弱的月光,他一开始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发现那女人的脸有些奇怪,和脚一样白得发灰毫无血色不说,头上居然戴着两朵红艳艳的花,她没有盖被子,所以能看到连穿的裙子都是大红大绿的,而且......那脸怎么还有点平?难不成是被平底锅打过?在这种关键时刻纪无欢的脑子里都还能冒出这样搞笑的念头,但随着他一步步走近,却是笑不出来了。当他凑到床边的时候看清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