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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叫她避无可避。 果然亲了一下,韩霁便退开了些,含情脉脉的目光在林悠脸上巡梭,手指来到林悠的耳垂旁轻轻捏着。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林悠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清新的松木香气对于此时此刻的林悠来说便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味道。 她用脸颊在韩霁轻捏自己耳垂的手背上蹭了蹭,把自己此刻的感觉传达给了韩霁。 韩霁收到讯号,再次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再是嘴角,脸颊,最后轻轻咬住林悠的耳垂。 “瘦成这般,耳垂上倒还rou嘟嘟的,咬着怪好玩儿。”韩霁贴在林悠耳旁说话,热气全都喷在林悠耳朵上。 林悠报复一般,也捏住了韩霁的耳垂,并且略加拉扯,韩霁按住林悠的手,俯下身想再亲两下,门外却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暧|昧温存。 尤其是林悠,像是怕被人抓到一般,听见敲门声后,动作十分迅速的从韩霁的书桌上跳下来,七手八脚的整理微微弄乱的发鬓和衣衫。 “怎么了?” 把自己整理完,林悠才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对门外问。 小雅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娘子,宓家娘子来了。” 林悠松了口气:“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回过身,见韩霁已经把先前罩住林悠的外袄脱了,在换里衣,胸膛若隐若现,韩霁像是故意在林悠面前显摆般,脱穿里衣的动作十分缓慢,林悠知道他逗自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直接避过了目光: “快着些,天儿挺凉的。” 韩霁此时热血沸腾,哪里会感觉到凉,见她着急才不逗她,将新衣裳很快试了一遍。 “娘子眼光不错,外衫尺寸很准,里衣有点宽了,下回做衣裳时,最好还是来贴身量一量。” 韩霁这明晃晃的调戏之言给自己招了两记香粉拳,抓着手还想索个亲亲,被林悠捂住嘴巴,指了指外面:“别闹。” 意思外面有人等着。 韩霁这才遗憾作罢,暗自埋怨月氏来的不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修水管,闹了一天,到现在才写出一章来。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月氏在院里等着, 见林悠出来,脸上还带着不一般的绯红,笑着迎上来说: “我原不知你们夫妻在房里, 小雅去喊的时候我就该拦着的。” 林悠知她误会,赶忙解释: “什么呀,做了两身衣裳, 让他试呢。” 月氏但笑不语, 林悠却心虚了。 知道林悠面皮薄, 月氏便不笑话她了, 拉着她到桌子旁, 说: “你上回给我画的花样子,我绣出来了,二十条绣帕,掌柜的全要了, 说我那套花样实在好看, 还让我继续绣呢,说我绣多少,他就收多少,给了我五两定金。” 月氏和宓敬如今都有自己的兼职,宓敬的字挺有市场, 不过他写的不多,只要家里还过得去就成,月氏在家带孩子,有的时候闲了就绣一点花拿去成衣铺子卖。 可铺子里的绣品花样翻新特别快,月氏照着别人的花样绣,没有创新,铺子里有些就不肯收。 于是便来找林悠, 林悠是画画的,对美学方面比较擅长,再加上些现代超前思维,便给月氏画了一套二十四节气的花样,让她照着花样绣。 “好卖就好啦。可绣花伤眼睛,你也别太拼了。”林悠说。 月氏就是来告诉林悠这个好消息,顺便给她送些新鲜的瓜果来算是道谢。 月氏接到了一笔不小的活儿,得赶着回去,没留多久就走了。 林悠拎着瓜果去厨房,挑了两个红透了的林檎果,把果皮削一削,准备待会儿给韩霁送去。 脑中回想先前的事,林悠忍不住的想笑,怎么说呢——多年单身狗的生活终于要结束,甜甜的恋爱终于轮到我。 她林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一颗脑袋探进厨房,见林悠对着果子傻笑,不禁奇怪的问: “娘子,你在笑什么?” 林悠刚要回答,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霁儿!霁儿!九娘!九娘……开门啊。” 这声音好像是韩霁的舅舅海平江。 他咋呼着喊韩霁也就算了,怎么连她也喊呢? 林悠擦着手走出厨房,韩霁听见海平江的声音也走了出来,两人隔着回廊对视一眼,林悠以眼神疑惑表示:你舅舅怎么来了? 韩霁暗自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雅把院门打开,海平江一阵风似的刮进来,直接越过迎向他的韩霁,奔到林悠面前。 海平江很是激动,想去拉林悠却碍于礼数不能拉,只得将满腔热情化作一句: “九娘,你辛苦了。” 林悠满头问号:…… 韩霁也不知海平江为何如此,来到他身旁拍了拍海平江的肩膀,海平江却没空理他,一双眼睛始终盯着林悠,就像盯着他家里供奉的那尊财神爷像般。 韩霁没法子,只好加重了些力气拍了他第二次:“舅舅!” 声音太大,把海平江吓了一跳,嫌弃的捂着耳朵白了自家外甥一眼: “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聋。” 说完,那财迷般的目光再次落到林悠身上,虽说是自己的舅舅,但海平江看林悠的目光让韩霁有点介意,但他不好跟自己舅舅说什么,只好把林悠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阻挡舅舅过分热情的目光。 看不到‘财神爷’的海平江,终于舍得把他的目光落在自己亲外甥身上。 “舅舅,你到底来干什么的?”韩霁耐着性子问。 林悠从韩霁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海平江见她露面,脸上立刻堆起笑容,他笑得林悠心里直发毛。 终于,海平江对他们表明了来意: “那什么,江南书画斋里挂的那幅是九娘你画的?” 一个时辰前,海平江才得知他跟江南书画斋死磕了近一个月的画居然是他外甥媳妇儿画的。 刚开始他看见画上的印章,独独一个‘悠’字,并没有在意,直到今天——那幅画在江南书画斋展出的最后一天,他眼看买画无望,便求着那斋长问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刚开始斋长还不愿告诉他,海平江便想打一打文人牌,状似无意与斋长说起自己的外甥叫韩霁,是个读书人,今年刚中秀才云云。 斋长听到韩霁的名字之后,才很讶异的向他吐露。 海平江得知真相,足足愣了一盏茶的时间,反复向斋长确认,最后斋长都被问烦了,给他来了一句:你要不信,回去问问你外甥和外甥媳妇不就得了! 于是,他马不停蹄的从江宁府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