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无名子鬼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5

    经病了十余年了,现在儿子昏迷不醒,她自己情况也不乐观。”

“哼,不幸,该!她有什么病?”

谢清歌挠挠头,看看谢父,又看看谢清涵,“这病,就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现在精神恍惚,脑子也不大好使。”

“你说什么?她现在脑子真不大好使?是怎么个不好使法?”谢父突然窜到二人面前,双眼放光。

‘这糟老头子,这怎么一惊一乍的。’谢清涵揪揪谢清歌衣服,谢清歌这才说了出来。

“夜魅前辈,武功高强,经过那场刺激,现在对于以前的人和事,都记得不大全,而且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好在经过我的治疗,已经好了大半,可是经过无大哥这么倒下,她又变了回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以前不太重要的事,其实她都不记得了吧。”谢父期盼的看着谢清歌。

“好像是这样的。”

“哦耶!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啊?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叫醒无大哥?”

“办法总会有的,能不能叫的醒,我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谢清歌一把拉住要走的谢父,“怎么稿了半天,你还没去看过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可是一有什么疑难杂症,跑到比兔子还快啊。’

谢父脸突然冷了下来,从天而降一巴掌,趴在谢清歌脑门上,“对啊,那我今天是为了谁啊!啊!”

“哎呦,痛。”

“哼,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谢父这才出了门。

谢清涵捂嘴偷笑,“哥哥,这是不是就是爹爹说的‘该’呢~”

谢清涵泯着嘴,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留谢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啊!糟老头子,你还我清纯可爱,爱哥哥的meimei!”

“嘻嘻。”

“今日从老爷那儿回来,小姐格外高兴呢。”桃花一边拉开画轴,一边与她嬉笑。

“好久没见哥哥这副样子了,看着确实欢喜。”谢清涵将茶杯往过一拿,昙花便接了过去。

“小姐今日去听老爷和少爷讨论病情,那人可是还有的救?”

“停一下,”桃花停在原地,“小姐,是这里么?”

“嗯,这副画果真是一副真迹。”谢清涵看着画上的画,满意的点点头。

“唉?小姐,你从那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里和别处有什么不同么?”桃花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没什么特别的啊。

“所以说你笨啊。”谢清涵拿起另一边的莲花塘,含到嘴里,端起药一口吞了干净,摆摆手,昙花便将东西,撤了下去。

“行了,你把画收起来吧。”

“是,小姐。”

桃花收拾好东西,便去端洗漱的水,留下昙花一人服侍,“无大哥的病情虽不容乐观,却只是身上的病,真真麻烦的另有其人。”

“昙花不知,还请小姐指教。”

谢清涵笑而不语,“昙花,你明日便去药铺吧。”

昙花手下一顿,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姐这是说的什么的话?”

“你明日便去药铺,这边我会和父亲说的。”谢清涵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

昙花跑了过来,跪在她脚下,“小姐,您这是要赶桃花走啊!小姐,是昙花做错了什么?让您不满意了?您要赶昙花走?”

“昙花,”谢清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昙花,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在这里实在是埋没了。”

“今天水可烫了。”桃花端着一盆热水,里面又放了些补血补阴的药物,一进门看到这架势,一下愣在原地。

“昙花,起来吧。你对天生好学,又对医学敏感,在我这做贴身丫鬟,实在是埋没了,从明天开始你便去药铺哪里学习医药。”

谢清涵冷冷的吩咐到。

第一百五十章

房间洁净、雅致,一张长帘楠木床,摆在屋子最里边,深色洁净的、绣着花纹的床帘,床边是一张精致的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支蜡烛,几盏茶杯,和一壶烧开的茶水。

白墙上画着淡蓝的彩色图案,天花板上向下垂落一盏灯,古朴纯质的灯架围护着中间的一丛光明。

在支架中闪耀着微光,照射在床上人的脸上,显得有些枯萎。

“爹,无大哥情况怎么样?”

听闻谢父要来查看病情,这一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谢父却不急着回答。

将无月痕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谢父捻着胡子走出了人群谢清歌只瞧了一眼,便跟了出去。

林夕瑶急忙跑过去,看着无月痕昏迷不醒,伏在床边不禁垂下泪来。

“师兄,你知道么?我们现在在谢家了,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谢家,这里一定能把你看好的。”

夜魅那些佛珠,嘴中念念有词,秋慕雪到了一杯茶,给他递了过去,“前辈。”

“谢谢,秋姑娘。”念了这么久,夜魅也口渴了,这才睁开眼,接过杯子。

“前辈,今天谢家主要为无大哥诊断,您不去看看么?”秋慕雪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想说的话,问了出来。

纵观夜魅这些天的情况,出奇的好,这才该让人奇怪吧?一串佛珠,一本佛经,正能将人驯化?连病也一并除了?

夜魅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尽是哀愁,定定的看向远方,“前辈?”

夜魅终了还是摇摇头,闭上了眼。秋慕雪也不在多问,只管按约定守好夜魅。

“爹,无大哥他……”谢清歌追至门口,谢父这才停下脚步,“清歌,这位小兄弟原本是你最先接手的,你觉得他情况怎么样?”

谢清歌眉头慢慢皱起,拳也跟着不自觉的握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情况不对,谢清涵也紧张起来,谢父捻着胡子,长叹一声,“他的脉相与常人无异,甚至健康的多,可是就是昏睡不醒。”

“这种情况父亲没有遇见过么?”谢清涵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不,爹和我,见过的。”谢清歌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那年出山游历,来到一个小村庄,哪里有个富商的儿子,在村庄和他人玩耍,不甚从高处跌落,自此昏迷。

他们到那个村庄时,那个小孩已奄奄一息,经过他们治疗,性命虽是无忧,却因伤及大脑,直至他们离开,买个孩子也未曾醒来。

“哥哥和父亲的意思是,他会和那个小孩一样?”谢清涵慢慢说了出来。

“爹,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无大哥当时虽然流血过多,可经过这么多天,他的身体已然痊愈,又怎会……”

“清歌,他伤虽在背上,却紧靠脊柱和脖颈,你费力保住他的性命,已实属不易,他现在能不能醒来,除了我们,更多的是看他自己了。”

谢父看着低头不语的